第170部分(第1/4 頁)
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主席而去得罪一個大人物,不如順道討要一些利益來的划算,這樣一筆只賺不賠的買賣,相信是個人都該知道要怎麼選擇。
“謝謝”,喬心發自內心真誠的說道。
“你既然叫我一聲大伯,我自然是要做一個長輩應做的事情,更何況那個約瑟夫貪汙成風,即使你不下手殺他,聯會的反貪局也會找上他的”。
喬心笑了笑,眸光明亮如星,她知道南宮瑾之所以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她不要因他的出手相助而有任何情緒上的回落,這個大伯雖說為人無趣的很,但卻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人,一個衣裝革履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男子,跟在他後面的少年看起來清淡溫和,眸光疏離廖靜。
看南宮瑾和南宮瑜瞬間沉下來的眉目喬心就知道來者不善,將這容貌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仔細回想自己看過的資料,終於想起這人是誰了。
驪山賀蘭家族的現任家主賀蘭寅,他身後跟著的少年應該就是他的獨子賀蘭臨秋了,資料上寫著這個賀蘭臨秋在維也納音樂學校攻讀大提琴專業,是個頗為優秀的人,沒想到還和阿飛是校友呢,不知道兩人是否相識?
而賀蘭家族是個同樣以古武作為傳承的百年世家,雖沒南宮家族底蘊深厚,但一代一代的積累下來也不可小覷,在世家排名中僅次於南宮家族,也一直妄想超過南宮家族,只是到現在依舊是痴人說夢。
兩個家族彷彿生來就不對盤,見面也像仇人似的,賀蘭家族還有另外一個阻礙發展的弊端,那就是子嗣凋零,每一代都是獨子,因此寶貝的不得了,生怕出了什麼事情後繼無人。
賀蘭寅裝模作樣的鞠躬之後,這才對著南宮瑾說道:“小謹啊,我是真沒想到你父親竟然去世的這麼突然,我還想著過幾天來看看他,問他還要不要兌現當年的承諾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南宮瑾看著面前的老狐狸,抓住他話語裡的關鍵詞,微蹙眉:“什麼承諾”?
賀蘭寅擦了擦並不存在的老淚,抬手對著站在幾步之遠的少年招了招手,:“秋兒啊,過來”。
賀蘭臨秋聽話的走過去,站在賀蘭寅身邊,目光從始至終沒有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眉目清泠舒淡,比天邊暮色還要稍霽。
賀蘭寅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眉目露出一絲驕傲之色,話語間卻極盡謙虛:“雖然在老爺子的葬禮上說這樣的事情有些不妥,但我怕晚了容易出變故,所以……”
目光瀏覽了一遍在場眾人的神色,飛揚神采的說道:
“小兒不才,年方十八,尊古循已到了議親的年齡,我今天前來就是為了十八年前和你父親定下的婚事而來,如今是到了兌現的時候了”?
這話就像原子彈似的在眾人間炸裂開來,人人不得其思?怎麼可能,南宮家族怎麼可能和賀蘭家族有婚約?還是南宮老先生首肯的。
若他不是撒謊的話,那麼和賀蘭臨秋有婚約的莫非是南宮湘?
南宮瑜眉心一動,想著自家那個瘋癲女兒,正愁著以後如何嫁出去呢,沒想到這邊就有人收爛攤子來了,真是瞌睡了就來枕頭,這賀蘭家族雖比不上南宮家族,但若自家女兒真嫁進去了,倒不失為一樁好姻緣,和賀蘭家族扯上關係,對於他現在的地位來說,有增無減。
想著南宮瑜眉心鬆動,眼底顯出一絲自得來,瞥了眼自家大哥。
南宮瑾眉峰依舊無法舒展,冷聲問道:“我怎麼不知道父親和你賀蘭家族有婚約,就憑你空口白牙的就想娶我南宮家的清白女兒,當我南宮瑾好欺負嗎”?
賀蘭寅無聲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幽光,“瑾少爺這話可說的有些嚴重了,我賀蘭寅怎會是那樣的人,如果不是事實的話我怎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話呢,不知此物瑾少爺可還認識”?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來,放在掌心遞予南宮瑾看。
南宮瑾目光一落在那東西上面眸光驟然一縮,壓低聲音道:“這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
人人都想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引得南宮瑾失態?但賀蘭寅背對眾人,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握著什麼東西?
“當然是你父親給我的信物了,難道還能是我偷的不成?你也太高看我賀蘭寅了吧”。賀蘭寅嗤笑道。
南宮瑾目光在賀蘭寅臉上逡巡一圈,並未發現任何可疑跡象,他並不是在說謊,那麼……
“是誰”?
賀蘭寅笑著將目光落在他身側靜立著的少女身上,眼底不乏滿意之色,樂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