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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志剛:有過,有過不止一次,我們整個節目,記者很辛苦採訪完了,編輯完了,錄影作為主持人這部分完成很瑣碎,常常幹到深夜,再補一點簡單的東西就播出了,我在家裡面等著,突然記者打電話說這個節目不能播了,由於審查上的一些原因。作為一個幹了十多年記者的人,作為一個在央視,你們經常稱我們為央視,我們中央電視臺前沿的陣地工作這麼多年的人來說,這種心理承受能力是要有的,對我來說並不是特別痛苦的事情,因為你是大眾媒體,你面對是所有的公眾,你必須要對自己的言論負責,有的時候觀眾不理解,就因為一個字,或者說一個詞的提法,我們考慮不太確切,我們就不會從我們的節目播出去,有可能這個詞在法律用語不確切,或者在目前情況下不予公開報道的,會在輿論當中引起混亂,我們堅決不播出,這一點上包括從領導審查和個人把關上都是這樣的,你在這個媒體工作,必須對這個媒體的輿論導向負責。
主持人:談到這個問題,我們開始前就溝通了,在網上的言論非常自由,每個網友都有發表自己問題的權利,所以有些問題我還是想接著替網友問。
網友:你剛才所說的選擇或者說評判的標準是什麼,誰來制定?
崔志剛:他指的哪種評判標準?
主持人:什麼樣的節目能播,什麼樣的節目不能播?
崔志剛:這就是我們在新聞宣傳中堅持的導向,這個導向要從大理論上說,肯定是黨的基本路線和理論政策,包括以“###”為引導,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新聞觀,從社會的正確的導向,這是基本的把關原則,這位網友的理解,這個問題希望我回答更直接一些,但是他的理解可能稍微有一些,我覺得有一些偏狹,你看看《法治線上》的節目,自己應該總結出來我們播出的原則和標準是什麼。
主持人:網上可以聽到這樣的聲音,可能觀眾覺得你們這期節目做得很不錯,但是還不夠過癮,你有沒有收到過的這種反饋?
崔志剛:經常會有,我們節目正處在一個成長期,很幼稚的階段,包括我們製作的節目,我也經常看過一些國外類似節目的報道,他們的製作技巧上,包括對細節的挖掘上比我們要好,我們現在確實有很多不足。
主持人:這位網友我已經替你轉達了這個疑問,不只一個網友在問這方面的問題,我們已經談的不少了,原因大家都知道,整個大環境造成的,在這個環境裡面把現在能做好的事情做好,這是最重要的。剛才崔老師說到國外的欄目,比如說一些比較叫得響的欄目,考察過關類的智力測驗類的節目,都是跟國外欄目翻版過來的,你現在這個欄目是否有這樣的現象呢?
崔志剛:這個電視沒辦法,因為在一些發達國家,他們的電視產業比我們發展要早,所以現在有很多有影響力的,收視率比較高的欄目是從國外翻版過來的,《法治線上》這個痕跡不是特別重,因為在國外據我瞭解,這種專門性的法治節目不多,還是歸屬到新聞節目當中的,他們很少做專題,他們的專題就是紀錄片形式來展現,要麼是脫口秀,要麼是新聞,都是散件的形式,《法治線上》的翻版並不是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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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志剛新浪網聊天實錄(5)
我補充一下,中國的新聞報道有一些在世界上是領先的,比如說對於庭審,我們可以對法庭審判可以直播,你在國外是看不到的,我們圖象、聲音所有的一切直播狀態下展示,我們下一步要跟公安部合作推出一個新的節目,現在在進行當中,可能要播出通緝令,我們可以採用電視通緝令的方式在電視上播出,這也是比較領先的。
主持人:剛才崔老師說到國外欄目的特點,包括我們自己有自己的特點,如果不是一個欄目的主持人,如果只是從觀眾的角度,你最欣賞的一檔國外的跟法治有關的節目是什麼?
崔志剛:這個問題比較大,要說這個欄目,最早策劃《法治線上》的時候,我看過一個欄目叫做《全美通緝》,還不是真實的記錄,找一幫人線上,每天播,進行全美通緝,那種節奏感,製作人員的加工的程度和技巧很值得我們學習。脫口秀我個人覺得這種節目任何人都能做,並不是說美國或者說香港就比我們做的優秀,任何人到了一種激發的狀態都能做得非常好,關鍵是話題的選擇,這個還跟審查沒有關係,還是我們自己沒有從心態上面端正過來,到底什麼是談話節目,比如說我們兩個就比較好,把這個過程記錄下來,就可以做脫口秀,我們運作上的東西和技術上的東西把我們限制住了,並不是因為其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