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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守在走廊裡的衛兵,奪下他的槍。為了掩護難友安全逃離,薩達姆等七人自願走在最後,再次身陷牢籠,被送往另一間囚室。
與越獄活動有關的人還提供了更富於戲劇性的情節:
後來,薩達姆等人住過的牢房關進了一批伊拉克共產黨員。一天,有個伊###員抓住鐵欄用力晃了幾下,似乎是向獄方表示什麼抗議,不料鐵欄“噹啷”落地,召來了看守。看守以為是這些新關進來的人鋸斷鐵欄的。便把他們拉去痛打。薩達姆倒也好漢做事好漢當,聞訊後主動承擔責任,聲稱圖謀越獄的是復興黨人而不是共產黨人,只是由於沒有復興黨的越獄命令而未能行動。伊###員們被送回牢房,薩達姆也沒有被加重處罰,因為他已被內定為死刑。後來,當局試圖感化這些不肯低頭的###,放鬆了對他們的管制。巴格達大學法學院院長還收到了當局請求推遲薩達姆考試時間的公函。院方自然予以批准,並立案為證。薩達姆在每週一次的探監時還初次見到了出生已六個月的小兒子阿迪。在抱著兒子親熱的時候,他沒有忘記往兒子的襁褓裡塞上一封寫給前總理貝克爾的密信。用這種方法,他恢復了同黨的聯絡,隨時掌握著獄外動態。與此同時,薩達姆又在策劃越獄了。他同後來在復興黨政府中出任內政部長的薩阿敦·夏克爾交換了意見,表示他能夠說服監獄看守,使他們明白大家都是專治統治的犧牲品。隨後,貝克爾又遞信告訴他:復興黨正在組織推翻現政權的另一次政變。這訊息極大地鼓舞了他。由於薩達姆已同看守建立了良好的關係,新的越獄行動終於籌劃妥當。
在入獄兩年後的一天,薩達姆同另外六名要犯被押往最高法院接受審判,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的。
在返回監獄的途中,他們七人由五名看守持槍押送努瓦斯大街之時,薩達姆請求看守允許他們到大街上的飯館去解解饞,並提出由兩名看守陪同他們一道去,以示絕無逃跑之意。看守同意了。薩達姆和其他六人乘機從飯館後門溜走,鑽進了一輛薩阿敦·夏克爾事先準備好的汽車。待看守發覺犯人不在飯館的時候,薩達姆一夥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伊拉克光榮的7·17革命
這次從監獄裡逃出來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在復興黨的發源地敘利亞,復興黨人遭到了沉重的挫敗。1966年2月,敘利亞軍方發動了一次政變,敵視復興黨的赫拉哈·約夫穆執掌了政權,對復興黨人大加迫害。在整個中東地區,復興黨人的處境顯得極其不妙。
敘利亞發生的反對復興黨民族領導的政變,對伊拉克地區復興黨產生了嚴重的影響,使伊拉克的黨組織處於尖銳的思想動盪危機之中。雖然黨組織還維持著表面上的團結,但已從內部開始分裂。在伊拉克國內開始了對黨員進行教育的運動,並召開了一次特別大會,對地區領導進行重新選舉。新領導的職務分工很明確,貝克爾任書記,薩達姆任副書記併兼任巴格達支部和婦女、農民組織的工作。新領導機構還成立了特殊機構,被稱為“薩達姆機構”,由文職人員組成,在發動革命中起某種特殊的作用,這個機構也由薩達姆負責。
黨的工作按照新的方法蓬勃展開,為在近期內依靠自己的力量及聯合群眾組織再次發動革命進行精心的籌劃和努力。
當時在伊拉克國內,反阿里夫政權的力量並非只有復興黨一股。在軍隊內以納伊夫為首的“青年軍官團”也躍躍欲試,窺伺著總統的權力寶座。如果他們成功,對復興黨人而言無疑是一場災難。因此設法阻止軍方單獨發動政變成了復興黨的首要任務。
於是,薩達姆以極其敏銳的言辭,說服了“青年軍官團”的納伊夫不能貿然行動,必須和復興黨配合才能取得勝利。納伊夫同意了,但有一個條件:政變成功後他必須成為伊拉克的總理。
雙方終於達成了協議。薩達姆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納伊夫同意不單獨發動政變,實際上是把奪權機會拱手讓給了復興黨人。經過一連串緊張而有序的準備之後,政變終於發生了。
1968年7月17日凌晨3時,在貝克爾的統一領導下,身著戎裝的薩達姆和納伊夫指揮政變部隊突然向總統府發起坦克攻擊,結束了阿里夫政權為期五年的統治。兩年前因當總統的弟弟直升飛機失事而繼任總統職位的穆罕默德·阿里夫被勒令退休。復興黨既掌握軍隊又掌握政府的目標終於實現了。
當天黎明,伊拉克共和國廣播電臺向伊拉克人民、阿拉伯民族及全世界宣佈了伊拉克光榮的7·17革命成功的訊息和由革命指揮委員會名義簽署的第一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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