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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萬塊(每塊約重2噸半)砌成。大金字塔高481英尺,塔底佔地13平方英畝,即使在今天,它仍然是人類創造的最大的建築物之一。
希臘歷史學家希羅多德於公元前455年第一次這樣描繪了大金字塔:那時每塊石塊之間密合得真是天衣無縫,連一片草葉都難以嵌入。傳說這是法老胡夫的墓冢,窖藏著無數金銀財寶。古代的嚮導聲稱,法老的屍體埋在塔內一座四周為水環繞的島上。人們悄悄傳播說,塔哪深處堆滿了光彩奪目的奇珍異寶以及能夠彎曲而不會生鏽的奇異金屬。可惜在希羅多德時代,通往金字塔北面的“秘密”入口尚未被人發現,誰也沒有進入過塔內。
正因為這樣,我懷著濃厚的興趣閱讀著有關第一次深入金字塔內部進行探險的記載。那是公元9實際,一位哈里發決心進入金字塔。他集中了最優秀的泥石匠,試圖用錘子和鑿子將巨石鑿碎,但未成功。後來,他想到了火攻。泥石匠用烈火燒烤巨石,待石塊燒得通紅時,往上澆冷醋。當巨石出現裂縫時,他們就用錘子鑿出一條坑道。工程進展緩慢得令人難以置信。幾個星期後,坑內空氣汙濁不堪,坑道越來越窄,他們正打算放棄了。就在這時,一個石匠聽到塔內部發出一聲低沉的音響,酷似石塊落地聲。
他們又重新燃起熱情,朝發出響聲的方向挖鑿。挖到30英尺左右,他們發現了一條通向金字塔深處的狹窄通道。於是他們向下匍匐爬行,來到了一間沒有竣工的墓室。室內空無一物:沒有珍寶,沒有石棺,沒有任何文物。
他們沿原路外撤時,在北面發現了一個封閉著的秘密石門。於是他們再次返回,終於找到了巨石掉落處。落石是塊花崗岩石門閂,這說明應該有另外一條甬道上通金字塔深部。
他們日以繼夜地在花崗岩石門閂周圍敲鑿著。鑿開第三塊岩石時,出現了另一條甬道。他們興奮萬分,便朝上坡甬道拼命爬去,終於來到一間山形牆頂的大墓室——“王后墓室”。可是他們的希望又落空了,室內空空如也。
他們沿原路折回時,又找到了一條半隱蔽的山坡甬道。他們搭了人梯,藉著火把閃爍不定的光亮,看到了一條巨大的長廊。於是他們欣喜若狂地向塔頂攀登;在長廊的盡頭,又發現了一條小甬道通向“帝王墓室”。墓室打磨得平整光滑,裡面放著一口無蓋石棺,卻沒有他們朝思暮想的財寶。沒有黃金,沒有寶石,沒有任何陪葬物的痕跡。胡夫大金字塔竟是空的!
人們對大金字塔歷來有種種不同的看法。有的認為,建造大金字塔並不是為了安葬,而是為了確立一些後世法老們應該遵循的禮儀;有的則認為,這是為了精確地確定方向和測量而提供永久性的楷模;有的甚至認為,大金字塔是用作確定歷年和觀察天體運動的觀察站。也許所有這些的總和,才是建造大金字塔的真正意圖。誰能說得清呢?
我問雷利他相信哪一種理論。他看著我笑了。
“多數考古學家認為,大金字塔很可能是胡夫王朝的建築師為胡夫設計的陵墓;盜墓者可能在陵墓封閉前就已經將珍寶盜竊一空。但是據我們瞭解,阿拉伯人第一次深入墓穴時,花崗石門閂完整無損。那麼,帝王墓室內的石棺蓋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原先墓室內確實放有石棺蓋,那就要一大幫人才能將它搬運出塔。可盜墓者為什麼需要棺蓋呢?”
“我真弄不明白,布賴恩,”他說,“這個問題一直在我的腦際縈繞。它至今仍然是個最大的,尚未解開的謎。”
獅身人面像陰森森地浮現在我們面前。陰沉可怕地凝視著黑暗深處。它背後的大金字塔聳入雲霄。
“那麼,獅身人面像呢?”我好奇地問道,“我所閱讀過的材料都未能提供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
雷利教授咯咯地笑了,“看來你也開始體會出埃及的迷人之處了,是嗎?”
在爾後的一週內,我白天兩次參觀了大金字塔。我沿著上坡甬道攀登著,兩手不時撫摸著光滑的石壁,心中對金字塔的精湛建築藝術讚歎不已。每次參觀後回到旅館,夜裡我總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一連串的問題像流星似的在我心頭掠過。獅身人面像在我頭頂不斷翱翔,用一種我所不能理解的奇特語言訴說著什麼。我覺得無論怎樣總該有個答案。這答案好像近在咫尺,又似乎遠在天邊。
第四章
接著整整一星期,我和教授一起在開羅博物館工作。我們剛從吉薩金字塔群附近的古老墳地裡發現了一座古墓。教授興致勃勃地給屍體拍×光片,探究其死因。到週末我們已測定其中三具屍體有骨折現象,另一具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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