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作關係外,毫無瓜葛,悔婚之事一旦了結,你永遠都別再上我家的門!”
“問題是,事情並未了給。”
“下個月的婚禮,我保證會悔個徹底!”
“我說的是悔婚之外的事:毓琪。”
“那你走錯地方了,他的院落在東側庭園後頭,你請自便,不送!”
他對書豔的遂客令聽若罔聞,淡淡凝望杯中清透的茶水。“你難道還沒聽進我的話嗎?他中邪了。”
“中邪的是你!什麼他的軀殼裝的是別的靈體,琪哥他只是在作戲,故意模仿他崇拜的人。這麼簡單的把戲你會看不透?不要故意裝笨,沒話找話講,也別在咱們說定的條件上再刻意挑剔、耍 詭計,我鬥不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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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好好聽我說一句呢?”
她疲 憊地閉起了眼,沉寂良久,待顫抖的氣息在淚水下稍稍平穩後,將雙腳縮到炕上,額頭貼在膝頭上地蜷成一團。她好累,累得沒有力氣爭辯,而且最不想見一也最想見的人,就在她身邊,折騰著她破敗的尊嚴。“你說吧,你想說什麼就儘管說,我聽就是了。”她悶在身軀裡的聲音不再有之前的火氣,而是脆弱、認命、無助而渺校“說完之後就請離開吧。拜託,我是說真的。”
連喀爾瑪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深重的打擊,幾乎一舉擊碎她所有的信心。不敢面對他,不敢面對自己一手打理的當家事務,不敢面對自己開招財路的失誤,不敢面對找回了個反常毓琪的各方撻伐……
他沒想到這個向來勇氣十足、精力充沛、拼命想伸展自己的小炮彈,會在他面前萎縮成一團,所有的希望已然枯乾。他無奈輕嘆,深深為自己的混帳透頂感到欽佩。
毀了書豔的是他,能救回書豔的當然也只有他。“你說我花心的那句,有欠公道。”
她仍舊蜷著,任喀爾瑪輕柔地自言自語。
“什麼叫花心?一個男人必須到對一個女人不夠忠心的地步,才能叫花心。可是我能付出忠心的物件在哪裡?”
書豔微微一動,似乎無法苟同。
“書豔,我是個成熟的男人,我有男人無法避免的需求。我也會想我個物件安定下來,可惜她們想白首偕老的人往往不是我。”他輕笑。“顯然我是女人縱情享樂的好物件,卻不是託付終身的最佳考量。”
“她們……是誰?”悶窒的聲音偷偷輕喃。
“我大哥房裡有誰,就是誰。”
她不想這麼簡單地就被勾起好奇,卻還是忍不住抬頭。
“只要是我看上的,他都想要,最後也盡皆落入他手裡。”
“為什麼?”
他聳聳肩。“我們對女人的喜好大概太雷同了。”
“我是說你為什麼放手任他搶?”若不是喀爾瑪主動放手,雅朗阿怎麼搶得過他!
喀爾瑪眼神一暗,迅速以笑容取代。“他是大哥嘛。”
“而且是個跛了腳的大哥?”他斜睨書豔死灰復燃的尖銳氣焰,按兵不動。
“我就知道!”這個笨傢伙。“他跛腳是與生俱來的缺陷,你內疚什麼,你想補償什麼?根本不關你的事嘛!”
“他很可憐。”
“世上每個人都有可憐的一面。你同情他,怎麼不也同情那些只是被他奪去卻不被他愛的女人?”
“你這話未免武斷。”他故意激她。“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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