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洗碗。
為什麼呢?
因為沒碗可洗,他從來不做飯!
他為什麼從來不做飯呢?
因為可以叫外賣或者出去吃。
總之他什麼活都可以不幹!
可是我就不行啦。別的不說,光洗廁所一條,人不吃飯不睡覺不打架不罵人都成,不上廁所就是不成!整個夏天我都他孃的在洗廁所的崗位上掙扎!結果現在猛然發現冬天來了,天氣涼了,洗衣服也要整死人了。
他孃的!!!
2
我拖啊拖啊拖。
拖過了十一月呀,迎來了十二月。
拖過了十二月呀,又迎來了一月。
拖過了一月呀,就快過年了。眼看就快要春天了!
這天早上起床後,悶油瓶在放內褲和襪子的抽屜裡翻了大約一個半小時。
“吳邪!”
“啊?”
“把床鋪洗了。還有,你三個月前買的那一百雙襪子我都穿完了。你一次性洗乾淨!不要再塞在床底下了。” 說完後他看也不看我哀怨的神情,自顧自在窗臺下的椅子上一坐,又開始低頭看自己的巴掌。這隻巴掌他每天都要看十個小時以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東西。
要換在平時,我也只好自認倒黴了,誰讓我自己挑了洗衣服的活,又他孃的一時小氣只給他買了100雙襪子!不過今天是個例外。
“天氣預報說今天零下九度。”我理直氣壯道。
“嗯。”
“是建國以來最低氣溫。”
“嗯。”
“也就是說,今天不適合洗衣服。”
“嗯。”
“明天再洗行不行?”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行。”
我那個胸悶啊。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什麼?”
“今天零下九度。”
“哦。”
“所以明天再洗!”
“不行。”
我火起來了。
“你怎麼不講道理?”
“我怎麼不講道理?”
“我都說了,天氣原因!零下九度!”
“那怎麼了。”
“這天氣不適合洗衣服!”
“那什麼天氣適合洗?”
“什麼天氣都適合,就零下九度不適合。”
“那你昨天干嘛不洗?”
“昨天你又沒叫我洗!”
悶油瓶沉默了。正當我得意洋洋的時候,他忽然冷冰冰地說,“你走吧。”
“啊?”
“你不想住我這吧?”
“……”
“你走吧。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後他轉過臉去對著窗玻璃發呆,眼神竟然還迷離了起來。
我登時傻了。這傢伙轉變得也太快了吧,剛剛還好好的,忽然就起玩起悲情來了!可是我也不是笨蛋,不可能他這麼悲情兩句,我就變成白痴了。我氣得不行,明明是他不講道理,還裝得好像自己很委屈似的!做人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我可是刷了一個夏天的馬桶啊,竟然說走就讓我走!
“走就走!是你叫我走的!”我撂下這麼一句,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3
還是自己家裡好啊,我一踏進自家大門,就覺混身都是一輕,高興的就想哼小曲,直到我看見王盟那個傢伙。
幾個月不見,他懶得生了蟲,竟然躺在我的躺椅上,一邊吹著小空調一邊還放了一壺小茶。在老子在悶油瓶的破窩裡刷馬桶的時候,這傢伙就是這麼著白拿工錢還當大爺的。我頓時火冒三丈,在門板上“嘭嘭嘭”就猛拍了三下。
“老闆不在,要買東西敢明兒再來。”王盟個死小子頭也不抬,懶洋洋地說道。
“老闆不在就不做生意了嗎?你他孃的吃什麼的!”
王盟那頭沉默了那麼半秒,接著猛地從躺椅上彈起。“老闆,你坐!”他笑嘻嘻地說,接著人往邊上一閃,過了會兒便拿了個賬本出來恭恭敬敬地肅立一旁。
看他這個樣子,我氣就消了一半。“老闆,你坐!”我心裡默唸著這傢伙剛剛說的話,緩緩在躺椅上坐下去。也不知怎麼的,聽了這話感覺我又是那個古董店的小老闆了,渾身上下的晦氣都一掃而空,真個神清氣爽。
我端起茶壺小倒了一杯,朗聲問道:“生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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