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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前都會在公證人員那兒露個臉,接著戴上面具,再由公證人員陪同著領他上臺出戰。
這樁麻煩算是解決了,再說這散打比賽的參賽選手,不少都是仗著年輕力壯,練出了渾身的肌肉,抗擊打能力非常強,稍好一些的,靈敏度和反應很高,但柳卅這幾十年來都沒放下過那手迷蹤拳,早就打得出神入化,裁判宣佈比賽開始的鈴聲一響,不出五招就能放倒對手。司馬九龍在臺下看得心服口服,而葉卜那方面,他找了個泰拳高手,外號“老九”,乃是這個級別去年的冠軍,無論是在初賽圈和決賽圈成績都相當不俗,順理成章地和柳卅在總決賽碰了頭。老手老九遇到個棘手的神秘新人面具男,總決賽還沒開始呢,外圍賭盤就賭開了。
總決賽這天葉卜也到場觀戰,田曼迪並未露面,司馬九龍帶著柳卅去的會場,他在貴賓席上見到葉卜,葉卜拉住他就問:“我知道,臺上的是柳卅吧?”
司馬九龍只管笑,這招是從容匪身上學來的,他今天也出現了,就在葉卜身邊坐著,正在低頭點菸。
葉卜道:“放心,我不會舉報他的,但拜託他別贏行嗎,你知道他呼聲高,我可是買了好多他輸的。”
“您找來的老九呼聲也很高啊,聽說今年外圍開賭賭的不是輸贏,賭的最兇的是面具男是在三招裡還是五招裡,還是十招裡把老九打得找不著牙。”
容匪輕笑了聲,插話說:“那我賭五招吧。”
司馬九龍自己掏出了一百塊:“我賭三招。”
容匪往他手心裡放了一塊錢,葉卜忙追加了一千塊,還數落容匪:“一塊錢,你這賭注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容匪微笑,葉卜也跟著笑,司馬九龍更是使出了最僵硬的假笑的本事,三人全都笑著坐好了,比賽就要開始了。
散打比賽的決賽長素來受人追捧,場館裡座無虛席,氣氛熱烈,不少老九的拳迷霸佔了一片觀眾席,又是拉橫幅,又是唱歌吹喇叭的給他加油鼓勁。司馬九龍嗤之以鼻,心裡壓根看不上老九的這點聲勢,心道,要不是柳卅有案子壓著,早就帶著手下一干兄弟把整片東區都坐滿了給他喝彩了。那邊泰語歌歌聲越來越高,司馬九龍漸漸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停看手錶,終於在節奏感強烈的音樂下,主持人登臺了。
主持人話不多,開場的話講完就將老九和麵具男介紹出場了。這兩人都是雄赳赳氣昂昂,一個在一束白光下披著個金斗篷出場,一個稍低調些,穿個白汗衫,拳擊褲,腳踩布鞋從休息室走了出來,他兩袖帶風,到了場下脫了上衣,攀著擂臺往上一躍,跳上了擂臺,這套動作做得自然輕鬆,顯得另一邊爬上擂臺的老九有些笨拙了。司馬九龍帶頭鼓掌喊好,容匪樂不可支,說他還當現在是在戲園子裡看戲呢。司馬九龍不搭理他,使勁鼓掌,但很快這點兒掌聲就被老九的後援團給蓋過去了。葉卜還拱拱他:“你省點力氣吧。”
司馬九龍道:“聲勢大算什麼,打擂臺是要看真本事。”
葉卜說:“那好,就看看真本事。”
他往臺上一指,此時裁判已經走上了擂臺,抓住老九和柳卅的手,高聲道:“比賽開始!”
所有歡呼聲和加油聲有了一瞬的停息,裁判跳出選手圈,司馬九龍盯著擂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斷定,柳卅絕對會在三招之內將老九打倒在地,這三招甚至可能是動作幅度極小的招數,一不留神,就會錯過!
只見擂臺場上,黑得油亮的老九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射出兩道冷冽的視線,彷彿凝固在了柳卅身上。他一擦鼻子,柳卅一拱手,叮一聲,老九第一時間撲向了柳卅。
倘若臺上是兩位武師切磋,兩人極有可能一動不動地等下去,等一陣風,一片雲,等最佳的時機,最好的出手機會。甚至可能兩人相對站著,一手都不出,便各自轉身打道回府,可誰也不能說他們這一場沒有打過,他們早就在一片肉眼看不見的戰場上分出了勝負輸贏。
可散打擂臺不比武師過招,講究的是快狠準,先出手的人必會搶佔先機。這老九一出手,司馬九龍額上青筋一跳,泰拳老九腿功了得,不比柳卅之前應付的對手,確有些武功底子,刷刷刷三腿踢開出去,竟有一腿掠到了柳卅身上。柳卅並未慌亂,跨出個弓步自己先穩住陣腳,右手往下一沉,看準了老九的腿路,手握成拳自下而上竄出,結結實實的一拳打在了老九的小腿上。這一拳想必十分帶勁,老九抖索了下,咬牙跳開,柳卅幾個踏沙步過去,不給他防禦的機會就又朝他出了手,老九隻得以攻為守,雙拳出擊,打他面門,孰料柳卅腳尖頂起,立出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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