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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哥兒們自己動腦子判斷吧。你們可比那些紐約人還要精明呀。”
“哦,當然羅,”大夫說,“要是每磅棉花漲上兩分,我今年可以攢一大筆錢了。”
又來了新的行情。下跌了一“點”。
“傑生是在丟擲呀,”霍布金斯①說。“你們看他的表情。”
“我怎麼幹你們別管,”我說。“你們哥兒們自己判斷吧。反正紐約的那些猶太闊佬跟別人一樣,好歹也得過日子唄,”我說。
我走回到店裡去。艾爾在前面店堂裡忙著、我一直走到櫃檯裡面的寫字檯旁;看洛侖②的來信。“好爹爹,真希望你在我的身邊。好爹爹不在這裡,大夥兒的聚會也沒勁兒.我多想念我的好寶貝爹爹呀。”我琢磨她也真該想念我了。上回我給了她四十塊錢呢。給了她四十。我從不對一個女人作任何許諾,也從不讓她知道我打算送給她什麼東西。這是對付女人的唯一辦法。老吊她們的胃口。如果你想不出什麼別的招數讓她們大吃一驚,那就照準她們下巴來那麼一拳好了。
我把信撕碎,在痰盂上點火燒掉。我給自己立下一個原則:絕對不保留女人給我的片紙隻字,我也從不給她們寫信。洛侖老是糾纏不休要我給她寫信,可是我說要是有什麼忘了沒說,下回來孟菲斯再說也不遲,不過我說,要是你過上一陣用普通的信封給我寫上幾行倒也無所謂,萬一你真的打電活給我,那麼對
①經常呆在電報局的一個遊手好閒的人。
②洛侖是傑生的情婦,住在孟菲斯。不起,以孟菲斯之大也會客不下你這個小女人的。我說我上你這兒來只不過是來玩女人的哥兒們中的上個,我可不允許有任何女人打電話我我。給,我說,一面遞給她四十塊錢,要是你什麼時候酒喝多了胡思亂想,要打電話給我,你就記住我的話,在撥號碼之前先從一數到十,好好考慮考慮。
“那麼什麼時候?”她說。
“什麼?”我說。
“你什麼時候再來?”她說。
“我會告訴你的,”我說。這時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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