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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你不能憋一會兒嗎?
我說:不能,那會導致膀胱炎甚至腎炎,是個對生命有害的壞習慣。
對方:你還挺珍惜生命呢。
我說:當然,壞人更珍惜生命。沒得過某種癌症你也一定知道癌細胞吧?
當時,我真想把我們家族的事兒給她說出來。
對方:知道。癌細胞不是垂死的細胞,是最活躍的細胞。不過,你說話比癌細胞還損人。
我打了個鬼臉兒:但癌細胞一出現就會遭到白細胞巨噬細胞的吞殺,還有人類各種藥物的無情滅殺,也就是說,癌細胞的生存環境極差,弄不好就讓人切了,比如乳腺癌病人,醫生會把整個有癌細胞的乳房給切下來,不定扔到哪兒去了,癌細胞當然也就餓死了。我們壞人哪,就象癌細胞,所以要大談珍惜生命,不然讓好人抓了我們就沒機會談了。
對方笑:你廢話比尿還多,廁所不去了嗎?
聊了能有多半個月,有一天,她要求看看我的樣子,我就透過影片很驕傲地讓她看。
對方驚歎:你這壞人長得真漂亮啊,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男人。
我說:可是,我有毒噢。就象眼鏡蛇,雖然一身七彩,雖然聽著文質彬彬的,而且,見到人還能立起半個身子一副人形了,可它要是一張嘴一露牙就是致命的。
對方:可是,你這壞人卻讓人喜歡呢。
我更加得意:你到底是妓女還是淑女啊?不如讓我也看看你的臉吧?
她說:不讓。
我於是壞壞地問: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當妓女?
她遲疑了一下說:報復我爺爺。
我興趣大增:為什麼呀?
她果斷地說:你要是接著往下問我就不和你聊了。
後來,我們就經常聊了。聊了一個月,我發現她這妓女是夠純的,我一問她床上的事兒,她要麼繞開,要麼說不知道,真不知道她這妓女是怎麼當的。所以,我一直懷疑,她根本就不是個真正的妓女。可既然不是,幹麼要起那樣一個勾人想壞的名字呢?
以後聊得多了,我們又互相瞭解到,我們,竟然還都做過資助過失學兒童的好事兒呢,真是備感親近。是的,我心地很善良,在車禍之前,我已經連續兩年捐款了,雖然不過千元,但,足以證明我的人格沒有問題。可是,我的人生卻有問題,我本人夠不幸了,但這個“純純的妓女”也跟著這事兒那事兒起來。
上帝,你就別讓我喜歡的人也跟著不幸了吧?求你行嗎?
第九章 午夜紅顏咖啡喝著,想去吧
男人啥事兒都能忘了,就是不會忘了和女人的那種約會之後也許會後悔的約會。
所以,我做晚飯比平常提前了半個小時。我的晚飯一般為素食。一個涼拌洋白菜,一個熱拌葛花菜。前者維生素C含量高得驚人,是蕃茄的十倍,而葛花,則是粗纖維之王,吃這個,保證不便秘,人體垃圾自然不能留在體內,好處大啦。
七點,天就黑得象一個巨大的煤球了,城市的燈光,從煤球的眼兒裡擠出來。
快該赴約了。走之前,我給兒子檢查“尿不溼,還沒溼呢。但一想到自己要去賣弄風流、甚至是花天酒地了,心裡就愧得慌,想了想,就給兒子又加了一塊兒尿不溼。昏睡的兒子真可悲,一塊“尿不溼”就打發了。
人五人六地,我把自己打扮得很紳士:黑西服,白襯衣,紅領帶,黑皮鞋,鏡子前歪了幾下頭,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我都快愛上我自己的表皮了。
把燈按滅,又走到窗前,然後,拉開窗簾往對面看:真巧,那個女人正一身白衣,俏倚欄杆,室內的燈光從後面撲了她一身,挺聖潔的感覺。還沒等我細看呢,她一扭身,進屋了。
好吧,我也下樓。
“午夜紅顏”在城北,挨著護城河,步行也就是十分鐘。那兒,綠樹靜水,情調十足,別看偏僻,人氣兒比雜草都旺,就是貴點兒,一杯咖啡就勒你五十元。我不能裝鱉,所以,帶上了五百塊錢,感謝高皓清。
站在街邊等計程車,朝對面一瞅,忽然發現,昏黃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穿白風衣的女人,天,就是五樓的那個女人!我衝她壞壞地一笑,想象著她光身子穿風衣的浪漫勁兒。
那女人也在看我,好象也笑了一下。路燈下看女人,總是很曖昧。
街那邊,計程車來了,那女人一招手,上車,往城南的方向去了。爸爸的,陪我去城北多好啊。
我孤零零地往城北晃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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