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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方冷笑:“現在想女兒啦,當初離婚時你怎麼就活不要呢?你怎麼知道誤她前程,我下學期就讓她上全市最好的學校!”
女人氣得磨圈嘟嚕嘴兒:“就你,一個月一萬多大毛的工資……除非你去找殷常樂借錢了,當初你要是借他的錢讓我開個公司也省了今天的麻煩了吧?”
安南方乜了她一眼:“我窮死也不會給他借錢!我們兩家早就不來往了。”
女人:“好,我不管你從哪兒出錢,說話算話,要是下學期閨女不能進‘宏圖’上學,就是一學期學費八千二的那個學校,你就得把閨女讓給我!”
安南方看了看我,一跺腳:“行!你給我馬上走,別給我丟人現眼!”
女人說好,掉身兒就走,臨走,又看了我一眼。是啊,只要不瞎眼,哪個女人看過我第一下眼之後也得再看第二眼,不然,只能說明她是瞎了眼了。當美人兒,不管男女,都麻煩。
安南方走後,我就給以前常發我稿子的《飲食男女》雜誌的郭編輯打電話,問他現在什麼樣的稿子最熱門兒,他說,現在,雜誌準備策劃和男妓有前的系列報道,只要有這方面的稿子,一旦採用,千字千元。
咦,這麼說,我還真得多和安南方多交道呢,讓他逮個男妓,讓男妓給我聊聊,還不得掙個萬兒八千的。說實話,高皓清給那一萬塊錢,我心裡總是不踏實。這錢哪,只有用自己的汗水才能消毒,花起來才是真正的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15章 給女人灸幾炷:能見到肉體哦
6日
這兩天我有點兒煩。一煩“純純的妓女”不上網,連留言也不給我一句,真不知道她是自殺了在醫院搶救呢,還是殺了人躲起來了;二煩高皓清這個人精兒,總是不給我打電話說挖葬缸子的事兒,你說你折磨我這個短命鬼幹麼呀?
這一煩,這兩天早晨我都沒去視窗偷窺櫻子了,估計她這人就象青蛙公主,不到雨天不到視窗開懷。
今天早上想熬點米湯喝了。我那米可是泰國香米,六塊多一公斤的。
開啟垃圾塑膠米袋子,用勺子舀了一勺白如雪的大米,剛要發鍋裡,忽然看到米里有個小黑點兒,一閃就沒有了。肯定是米蟲子!我伸手一撥,一個小黑蟲子就露出來了,剛想捏,一閃,它就鑽到米下邊了,我再撥,它又鑽,爸爸的,叫你躲!我一抖手,連米帶蟲全扣鍋裡了,鍋蓋一蓋——你就好好在裡邊桑拿著吧,一會兒我能喝上帶肉的米湯了。
再整個小蔥拌豆腐。這不光是一清二白的事兒,蘇東坡誇豆腐是“煮豆為乳脂為酥”,這東西,蛋白質超牛奶,不含膽固醇,富含鈣鎂,對心臟大有好處,所以,是我的常菜。
正吃早飯,老孟來了,手裡捏個紙包兒。
我問他拿蝗什麼,他神秘地笑著說是給蟋蟀送的藥,直接就進了健身房。
我跟過去,聞著腥氣拉哄的,就把鼻子聳起來了,我最煩聞腥氣了,連魚都不吃。
老孟把蛐蛐罐兒拿下來:“這是蝦肉,停會兒你給蟋蟀喂點兒,給它開開葷,這一半天的就該鬥了。”
“蝦肉?這小東西吃得很刁啊,為什麼要喂這個而不是那個?”
老孟開啟蓋兒:“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不得已而為之,吃了這東西,它就會迅速衰老,離死也沒多遠了。”
“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象你這樣的老頭子吃偉哥啊?最後掙扎一下?”我笑了。
老孟小心地把蝦肉入進去:“蟋蟀又叫百日蟲,本來就只有三個多月的壽命,到你手上的時候剩的日子就不多了,再吃點火氣大的東西,還能有好兒啊?要不是叫它參加比賽,我也不捨得叫它吃這個。”
心裡突然一陣莫然高興,誰短命我喜歡誰。我問:“對了,這蟋蟀為什麼要鬥啊?天生的好鬥啊?”
老孟笑得有點兒猥瑣:“誰天生的好打架呀,人家是為了爭奪交配權。我告訴你,這斗的全是雄蟋蟀,而一隻鬥勝的雄蟋蟀,在雌蟋蟀眼裡就是大英雄,就可以擁有一群雌蟋蟀。”
我嘆氣:“動物就是動物。這人就大不一樣了,現在,決定人的交配權的,身體的強壯居次,更有權力和金錢。這,就是文明。文明,給大家提供了相對公平的交配權。”
老孟蓋上蓋子:“不錯,象你這麼美的男人,因為現在沒有錢,所以,沒有女人肯上你的床。”
我心酸嘴壞地笑著:“對啊,別看你你現在都快六十了,要是你肯出錢,那些妓女也會給你提供性服務。”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