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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先愛撫我嘛……”櫻子拿起我的手,放在她敞開的白嫩的胸口,真不錯,這竟然讓我想到了那個清白瓷的葬缸,興趣兒還真就多了些,於是,手掌便輕輕地撫了上去……
櫻子閉上眼,張開嘴,長長地啊了一聲,很悠揚,於是,我又撫了第二下,奇怪的是,這回櫻子卻嗯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撫了撫:“哥,你的手好粗糙啊……天,還有繭子呢,你這些天在幹什麼呀?伺候那個女人也用不著這麼用力吧?”
我暗暗驚了一下,笑著抽回手:“你心可真細呀。我這幾天呀,有空了跟著老孟去農村逮蛐蛐兒呢,這扒那撓的。”
“哥,用心點兒……好好疼疼我……”櫻子忽然折起身子,緊緊地倒貼我……
第77章 飛鏢·哲理·天堂·地獄
今天晚上,我又得好好灸一回了。累呀櫻子走後都有半個小時我都沒動。要不是看到視窗越儇越近的夜色,我還想再躺會兒。。我怎麼又犯了一次這樣的累上加累的低階錯誤呀?
現在,關於性和性命的關係,我似乎明白了一點兒了:性這東西,如果用得又多又亂,性命就會短又苦。因為,那不是在享受生活,而是在揮霍生活。
忽然,我聽到了聲細微的蛐蛐的叫。這才想起“月牙白”來。這小東西,幾天沒喂,大概要餓出胃病來了吧。遂決定把它先送到老孟那兒寄養。不管怎麼說,它是條命啊。人命關天,這是人說的,要叫蛐蛐說,那就是“蛐”命關天。所有的命都關天,當然包括我。
21日
早飯後,我在西耳房裡扎飛鏢。
我把鏢盤釘在了北牆上,進門兒就能看見靶心就能玩。
共六支飛鏢,三紅三綠,有的叭地釘在了鏢盤上,有的卻從鏢鏢上跌了下來。這玩意兒,我有一段兒沒玩了,退步了。以前,在城裡時,在惟妙沒來之前,我玩這遊戲時是多麼地自在呀,有時,就光著身子,一揚手一揚手地把飛鏢聳出去,看它們幾乎差不多就能落在自己想要它們落的位置,大大小小有點兒成就感呢。現在快不行了,只能先找找感覺了。
惟妙站在院子時在,問我在玩什麼。我說飛鏢。她竟然就走了過來,頗有興趣。我趕緊過去,牽住她的手,把她接進屋來,別碰門框上嘍。
“飛鏢很好玩嗎?”惟妙問得很認真。
“當然,有國際錦標大賽呢……呵呵,這錦標賽那錦標賽,都是根據飛鏢大賽起的名字。”我信口胡謅著,又飛一鏢,還好,中了紅心,不過中了也無所謂,惟妙也看不到。
惟妙笑了一下:“你可真會胡說。”
我把一支鏢放到惟妙的手心:“感覺一下吧。”
“它的遊戲規則是什麼呢?”惟妙用手捏住它,輕輕地比劃著。
“要說它的遊戲,我有自己的見解。”我很得意,“除了鏢盤掛多高,飛鏢時的距離,在比賽時,它還有一個規定,我給它起名叫強人規則。”
“說說看?”
“它的比賽,誰先出鏢,不是抽籤決定,而是比賽者每人先來一鏢,誰扎的位置離圓心,也就是俗稱‘牛眼’的位置最近,誰就先發鏢。還有,比賽開始後,如果你不能在第一鏢扎中經心,那你下面所扎的分值就不能計算上,直到你扎中為止。”
“這麼苛刻呀?”惟妙真搖頭。
“還有,這個遊戲,我覺得,沒有可以變通的地方,黑白是非,一目瞭然,絕無通融之說。”我又飛出一鏢,正好紮在分割槽的鋼絲上,飛鏢跌了下來。
“比如現在,我本來想扎進11分那個分割槽扎出個11分的,可是卻紮在了用於分離11分和14分之間的那根不鏽鋼的鋼絲上,那支鏢就只能跌下來,不得分。”
“相當於,要麼當好人,要麼當壞人,沒有變更地餘地?”惟妙興趣兒更濃,“還有嗎?”
“還有一點,就相當於好事兒和壞事兒總是相連的。飛鏢的最高分的分值是20分,最低的分值是1分,而在鏢盤上,20分和1分是挨著的。也就是說,你如果想得到20分的這個最高分,也極有可能得到1分的這個最低分。”
“真的充滿了哲理性呢。”惟妙連連點頭,“這就相當於一個人,如果他十分想去的地方是天堂,但他進地獄的風險也會同時大大地增加。而且,你剛才說,因為分割槽之間全是用鋼絲隔離的,飛鏢要麼紮在彼區,要麼紮在此區,不可能有一個緩衝地帶供它附著,那,就是說,一個人,要麼上天堂,要麼下地獄,不可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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