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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象18歲的少年看黃片,一下子就挑了起來,“好好,你接著說吧……”
“翅子嘛,暗黃色,但是很亮……牙,別說,是紅的,真磣人呢……噢,脖子上還有紅色的細絨毛……”
“你沒看錯吧!”老孟驚呼起來。
“哪能啊,我又不瞎。”我心裡一喜,看樣兒有戲。
“你在哪兒呢,等我,我這就得過去看看!”老孟急得好象在轉圈兒了。
“明天吧。”我真是不太在意。
“不行不行,我這就過去,不然我一夜也睡不著呀!”
我在村口等老孟。過了不到十分鐘,老孟就坐計程車過來了。下車,捧住那隻蟋蟀反覆地看了又看,激動。最後,搖頭感嘆:“真青頭似菩提子,項為青金一線裝。圓渾頭足常兼白,上陣迎敵似虎狼。根偉啊根偉,這蟲子叫‘真青’,也是隻三秋超品啊。養到深秋,保證能贏大錢呀!你運氣是真好呀!”
“能值多少啊你看?”我笑。
“它現在是隻幼蟲,還不好說,可是,要是養到秋天,三兩千保證沒問題呀。”老孟光看蟋蟀不看我,“你打算怎麼辦啊根偉,你可千萬別養壞它了呀……”
“要不,你養著吧。養好了,不管是賣還是鬥,得的錢我們一人一半兒,怎麼樣老頭子?”我拍拍他的肩。
“好!好!錢不錢的就算了。人們不都好說追求過程嗎?我呀,只要求養著只好蟲子,就象老男人養著好女人,就是不能上床,那也是一種榮耀。”老孟樂得直舔嘴唇。
我哈哈地笑著,要走,這時,老孟伸手又拽住我了,低聲:“這蟲子,哪塊寶地捉的呀?”
我一愣,忘了這碴兒,就用手胡亂地往南邊一指:“就那蘋果園裡呀。”
“好,我明天就去逮,多了,我們可以賣錢呀。”老孟樂呵得那張臉呀,在暮色裡,真有點兒鬼態了。
老東西,不是說追求過程嗎,怎麼又說賣錢呀?
老孟坐上車回城了。我騎上腳踏車也匆匆地回去。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喇叭響。我回頭一看:是桃子從城裡回來了,就用腿支住車子,停下來,打算和她打個招呼。不料,這小娘子竟嗚地從我身邊開了過去。行啊,好啊,這是我最想得到的結局,我甚至巴不得櫻子也不理我呢。
第85章 他的黑痣沒了;高奶奶飯量小了
4日
今天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我又在臥室東牆根下發現了更多的碎草兒和羽毛,這幾天,和乎天天都有這些東西。但一直弄不清這些東西是從哪兒掉下來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又不是炸彈。
這兩天,因為天熱了,我們整理日記時都是在惟妙的空調間裡進行的。
“今天晚上,我和他又有了一次夫妻之歡。象上次一樣,他還是那樣地無力。他很愧疚地捧著我的臉,我極力作出無所謂的樣子,安慰他。他坐起來,背對著我,沉默。我,又看到了他右肩上的那顆猙獰的三角形的黑痣,心裡不由又顫了一下。是的,我怕那顆黑痣,我覺得,它就象一顆兇惡的眼睛。他回來了,我終於對他說出了我對那顆黑痣的恐懼。他顯然也有些吃驚,說,不要怕,他也注意到那顆黑痣了。說到這裡,他忽然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流著眼淚說,我後悔遇了你。我的心劇疼了一下,眼淚隨之湧出,問他為什麼這樣說。他說,我怕我不能一直陪伴你,不能給你帶來更多的幸福。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我傻傻地說:夠了,只要我們擁有真愛,哪怕只愛一天,我也知足了。”
讀到這裡,我停了下來,對惟妙說:“這一章到這兒又完了,要不要繼續?”
惟妙點頭。
“今天,他回來了,臉上全是笑。不等我問他為什麼這麼高興,他就甩掉汗衫讓我看右肩——我驚訝地發現,那顆黑痣沒有了,只剩下一塊紅紅的疤了,那疤,尚有血跡。我心疼地問他怎麼弄掉的,疼不疼,他不在乎地一笑,說,找人用藥水蝕掉的,還沒有拔牙疼呢。只要你不害怕就什麼都好了。我感動得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可是,當我一想到另外一件事時,一個更大的恐懼忽在湧上心頭:聽人說,大些的黑痣是不能隨便弄掉的,不然,就有可能激發惡性黑色素瘤的可能。想到這裡,我不禁哭出聲來。他象父親一樣拍著我的肩,連說沒有事。可是,我親愛的,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擔心嗎?而我,偏偏又不敢告訴你呀……”
“好了。”惟妙打斷我,摘下墨鏡,雙手分揉雙眼,“這個男人,真的就那樣愛我妹妹嗎?他到底是誰呢?難道我妹妹的死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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