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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了一個掙扎中的好看的蝶形……
我忍不住了,我說著“別悶壞了你噢”,把艾條放在地板上,伸手幫她去解背扣兒——我的手指碰到她的細膩的面板時,櫻子的全身都跟著僵了一下,雙臂一垂,頭和腿卻同時微微抬起,嬌呼著:“我要悶死了……”
第24章 灸過女人挖葬缸:感覺真怪
我開始灸。灸這種動手,很簡單,簡單如激情中的男女接吻。
我們都不說話。畢竟,我不是一個調情高手,調情高手一般只會調情,而象我這樣的有點真才實學的男人,面對調情,我更願意象艾灸一樣慢慢來,慢慢地把面板烤熱,烤紅……
十分鐘後,櫻子的心俞穴和膈俞穴所在的位置,被各自灸出了雞蛋大小的一塊兒紅。
我收了艾條,問她:“不疼吧?”
櫻子甜甜地嗯了一聲。我真想在那兩塊烤紅的面板上親吻一番,那感覺,絕對比吃紅燒肉強多少倍。
我把她的衣服放下來:“該灸脾俞穴了。”
櫻子卻折身坐了起來,一邊用腳找鞋一邊不好意思地吃吃地笑:“不行不行,我要先方便一下,緊張。”
我剛要給她指點“迴圈寶地”,櫻子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她趕緊小跑過去。
我聽見她不滿地回話:“……能在哪兒啊嫂子,在回家的路上……”
櫻子匆匆回到臥室,恨恨地對我說:“這個桃子真是長了千里眼了,唉,她說婆婆今天中午要去我那兒吃飯,她是不是長了眼睛啊”
“不要緊,兩年存的艾條永遠為你燃燒,我有的是時間,隨時可為你提供服務。”
送櫻子到門口,拉開門的時候,我又壞了一句:“知道嗎?剛才,你趴的那個位置,是我妻子睡的位置。”
櫻子回頭,嗔笑,低罵:“壞人!”
我加了一句:“你面板進化得很好,從顏色到質地,都很象我妻子。”
櫻子不勝嬌羞,點指再罵:“壞人壞人!”
正準備做午飯,有人敲門兒,是安南方,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痛苦地說:“根偉,有時間的話,現在就給我來一壯,這一熬眼辦案頭忽然又疼上了。”
“好的,進來躺沙發上吧叔。”當然,男人,除了我兒子,一律只能躺沙發。
“不行,我幾天沒換衣服了,還是躺我們家沙發上吧。”安南方苦笑著看看自己的衣服。
我取了幾個艾炷兒,存的時間不過半年。艾條兒省事兒,最好用到女人身上,節省下來的時間說不定還得幹其他事兒呢。
我給安南方灸的是位於腕上的列缺穴和手上的合谷穴,這兩個穴好取,給男人灸,就是有隱私部位的穴我想我也會盡量避開,有什麼好看的,自己就有。
一邊灸,安南方一邊感慨自己的身子不行了,說辦完了一個什麼案子就換個警種什麼的。而我,只好嗯嗯地表示同情,其實我想的是:他的面板就是一個煮熟不煮熟差別不大的蛋殼,而櫻子的則是煮熟後的的蛋清兒。
灸完一炷,我剛要點第二炷,有人敲門兒,開啟一看,是郵遞員,說是有安南方的匯款單。
我接單子,安南方簽收。
完了,他很奇怪地問我:“多少啊?”
我還給他:“兩千同,落款人叫‘鮑恩’,我看象個化名。”
安南方看了看:“不認識這個人啊?”
“肯定是你辦案時幫人忙了,不然,怎麼會有人給你匯錢呢?”
安南方想了想:“我還真救過幾回人命,不過,都好幾年了,怎麼這時候又想起報恩來了呀?連個具體的匯款地址都沒有,想退都難呀……”
我說:“這不是困了遞個枕頭嘛,給你兒子上最好的學校積點學費不挺好嗎?”
他皺眉笑了笑:想說什麼,沒說,只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我覺得,他那口氣吐得很舒服。
10日
暮春的###點鐘相當於女人的十七八歲兒,有滋有味兒有點涼。
騎著腳踏車,我直奔廟崗子。我打算從廟崗子前過去,我可不想再讓高奶奶嚇我一跳。
過下有流水的小橋,過安靜了許多的果園,入同樣安靜的天堂廟。離村口不太遠,就見一個戴紅頭盔、穿一身藍的女人騎著輛踏板摩托車突突而來,我也沒在意,在意也白搭,我又看不見她模樣兒。
可是,沒想到,就在即將擦身之際,那摩托車卻在我面前緩緩停下了,女人一摘頭盔: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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