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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我買的。”
“別這樣說,總有一天楊楊會醒來的。”櫻子溫柔地安慰我,自己在沙發上會下來。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但在我想翹起二郎腿的時候馬上又後悔了,遂將兩腿並緊如淑女:“今天怎麼有空了?”
“星期天啊,你不知道啊?”櫻子的語氣有些心疼呢,拿眼波映我。
“知道得越多活得越累嘛。”
“你說話怎麼這麼喪氣呀?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櫻子說著,忽然站起來,有點焦躁地踱了幾步,又坐了下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哎,現在,你要是有時間,而且不介意,不如我給你灸一下吧?”
“好啊?”櫻子眼底躍出一絲欣喜,咬了下唇看我,“我為什麼要介意啊?”
“是這樣,因為灸的位置在後背上,雖然不用脫衣服,但,還是要掀起來的。而我呢,只是一個男人,不是一個男醫生,好象,灸起來有點兒佔光之嫌嘛。”我笑了笑,十指交叉,那是一種下意識的某種象徵。
“噢?”櫻子果然低下了頭,用眼梢掃我,低聲:“具體位置呢?”
“這幾個穴全在脊椎骨上,比如心俞,大概位置就是兩個肩胛骨之間,而膈俞,在其稍下一點兒,一會兒要是灸的話,就和心穴同時進行了。”
稍停,櫻子抬起頭:“灸吧,治病要緊。”
我站起身:“稍等,我去取艾條。”
櫻子也跟起來:“我可以跟著嗎?什麼是艾條啊?”她,迫不及待了。
我說當然可以,就領著她進了健身房。
櫻子一進來很吃驚:“你還健身啊?”
“是啊。”我心裡苦了一下,唉,我的與生俱來的苦難有誰知道呢?拿了一支鏢,一抬手,我把一枚飛鏢準確地投進了紅心,櫻子一聲低呼,拍了一下手,好象被人襲吻一般。
艾條分別放在三個密封的罈子裡,半年的,一年的,二年的和三年的,分別在不同的罈子裡。
罈子看起來一樣,都是大肚兒黑黑,可是,貨色大不相同。
我早就想好了,所以,藥櫃前一站,手就伸進了二年艾條的罈子:“這是放了兩年的艾條,給你用吧。”
“都放了兩年了啊?為什麼不給用新的啊,我不值嗎?”櫻子臉上在笑,眼底卻有一絲失落。
我用祖宗的話抬舉她:“孟子說了,九年之病,求三年之艾,意思是,只要不發黴,這艾條是越陳越好,我這兒,兩年的艾條可是最陳的了,也就是你,換人,我只給他用存幾個月的。”
櫻子這才嗯著笑了,微抬著下巴,象個討吻的新娘。
取了艾條,我又去廚房開啟冰箱,取出一棵芹菜,切下芹菜根兒,削成幾片兒備用。
櫻子站在一邊,興奮而不安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知道,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站到客廳,我問她:“這個得俯臥,在哪兒灸?”不等她回答,我又接著問:“床上行嗎?”
櫻子想了想,點點頭,臉有些紅了。
會臉紅的女人比不會臉紅的女人讓男人喜歡。
我走在前面,櫻子走在後面,我們進了臥室。
透過窗戶,我能看到陽光和陽光下的兒子,心裡就有點兒不安。但櫻子剛往床上一站,我就不再想其他的了。
櫻子解開外套的扣子,露出亞白色的緊衣內衣,胸脯,隨之更加“壯美”,然後,她坐在床上,褪去高跟鞋,一斜身就上了床,兩手交疊,放在軟軟的枕頭上,下巴,則支在手背上,乖乖在趴在了那兒,象一個急需寵愛的孩子。
櫻子的身材,象一波凝固的浪花,有形有致,有香有味兒。我要是個壞男人,早就扔了艾條、奮不顧“法”了。
我點燃了艾條,藍煙和藥香立現,我知道,什麼都可以傳遞迅息。
半個屁股切在床幫上,我伸手輕輕掀起櫻子的外套。櫻子的肩抖了一下,但,身子沒動。
我看到的,是黑色的胸罩,紅色的蕾絲邊兒,和嬌白的面板一比襯,讓人眩目心焦。
巧了,真是巧了,心俞和膈俞兩個穴正好讓胸罩的背扣兒給遮了。
我對櫻子低聲說:“你……還得解開背扣兒……”
櫻子稍扭了一下頭,好象不太相信,稍停,她還是將雙手背過來,臉,就直接埋進了枕裡。
也許是呼吸不暢快,櫻子解背扣兒的雙手竟也顯得笨拙起來,兩隻手十個手指焦灼地胡亂動彈著,兩條胳膊兩個肘兒,在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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