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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我是說,如果我沒有聰明兒子就永遠不會有一個這樣的兒子!我的生活也不會這樣跳水窩火兒的!”
“我不是哲學家,主人,如果你真的討厭,可以切割我嘛……”下體一副流氓嘴臉,昂頭不屈,真夠英雄呀。我頹然鬆開它的脖子……
有人敲門,聽節奏,是櫻子! 。。
第28章 新穎的感謝方式:抱著唱歌
下體突然受到外人驚擾,這才縮頭收腦地撤了。
趕緊裹上黃色睡衣,我覺得自己雍容得象個貴族。櫻子,她這時來幹什麼呀?
拉開門,櫻子,正笑站在門口,我看到的第一個地方是她淡藍色V形領口裡的頎長的頸部曲線,然後是領口下面的幾道自然的褶皺,很色情的褶皺。
“好看嗎這衣服?”櫻子扭了半個身子,半個飽綻的臀部隨便之間便構成了誘惑的光影。
我說好看真好看,把她讓進屋裡。
“我今天是特意來謝你的!";櫻子把包兒隨便扔到沙發上,象討賞的小乖乖,";我的演講在初賽中得了第一名呢!”
“是嗎?那是你演講的好,謝我幹什麼呀?”我還假斯文上了。
“要是你寫得不好,沒有感情,我能演講好嗎?”
“那可不一定,我看過篇趣文,說有個英國演員帶幾個不懂英語的中國人去吃飯,他拿起張紙聲情並茂讀了一陣子,竟然把我們的中國龍讀得掉了淚呢。”
“噢?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麼呀?”
“選單呀。”
櫻子咯咯地一通樂,“你這人真是謙虛,別人想領賞我還不給呢。”說完,她隨意地把自己輕摔在沙發上,望我,嬌而低地說:“不管怎麼說,我要好好謝你一下,說吧,想讓我怎麼謝你呀根偉哥?隨時隨地……隨意……”
我別有用心地笑看她:“真的隨意嗎?能隨意到哪一步呢?”
櫻子低下頭,臉明顯地紅了,象風過花瓣兒花香四溢:“你不懂‘隨意’的意思嗎?”
“我懂,呵,那,我想現在……”我炸著膽兒在她旁邊坐下。
櫻子望我一眼,再低頭,囁嚅:“你要幹什麼呀哥……”
我笑:“你不想再灸一下嗎?幾天沒灸了呢?”
櫻子嗯了一聲,長出一口氣,忽然向我伸出手,“你,你夠……哥,我能請你跳個舞嗎?明天週六,我下午可以請假的……”“好啊,我好長時間都沒踩人家的腳了。";我伸手拉住櫻子,我們一起站起來,";我可以穿著睡衣和你跳嗎?”
櫻子做了個噙了噙自己舌尖的動作,笑而不答。
我放的音樂是慢四拍兒的《月光小夜曲》,那還是我妻子在世時我們跳舞時用的曲子,很舒緩。其實,我還有更好一支曲子可放,但我的直覺是櫻子還不是我和我共舞此曲的女人……那是我最愛的愛爾蘭風笛《Thesouthwind》,這曲子,貫滿了淡然而清越的憂傷,如月光斜擊入水,每每聽到淚下。櫻子,決不是陪我流淚的女人,所以,我不讓她聽那曲子。
音樂霧一樣浮起來,令人迷濛。我和櫻子擁在了一起,她身上的香氣勻在音樂中,如蝶拂人。
我們的身子只是在輕輕地晃,象兩片水面上的木板,漂泊,相遇,粘合,輕輕地晃——跳舞跳到只是晃呀晃,那根本就不是為了跳舞了。
其實要按晃動幅度的比例,我的心臟晃得肯定要比身子厲害,畢竟,我懷裡抱的是人家的老婆,比竟,我有數月沒近女人身了。我後悔我放這支溫柔的曲子了,這曲子讓人不得不斯文到底。這就象吃西瓜,如果想更快地吃到西瓜,最好是直接摔開而不是用修長如女人玉腿一樣水果刀四平八穩地切成一塊一塊兒的……
“想什麼呢哥?”櫻子問我時,我才發現,她的臉已經貼上了我的左肩,我的肩因此很熱,熱到只有脫掉睡衣才會爽利。
“你想什麼呢?”不想說不知道怎麼回答別人時就反問,我的嘴唇在櫻子的耳廓邊開合,象食人花的兩瓣兒。我知道,櫻子,快要馬上就會變成我懷裡的小兔子了。
“哥,我想唱歌給你聽……”櫻子的聲音好象要哭。
我拍拍她柔胰一樣的背,示意她唱,櫻子軟得身子幾乎要站不住,我上身便緊緊地抱著她,下身卻微微撤開,不敢與之觸。
“離開人離了心不開
等待等成迫不及待
不在是現在不在或永遠不再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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