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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腿的花庵並不寬大,不比單人床寬,所以,我們很自然地選擇了疊加而臥。
櫻子情緒很激動,超過在床上的表現。她眯著眼,不分位置地吻在我的身上,由不得我不迅速膨脹。
四條腿的花庵隨著我們的節奏開始輕輕地搖晃,象一條浮在清水裡的烏篷船,發出的呀呀的聲音,極象慢慢搖櫓的節奏;而叫得更具意味更悠長的,是雙手攬著我的脖子,雙腿環在我腰間的櫻子,她象一個落水的人,神智迷失中不顧一切地死抱著她的救命恩人……
在我的最後關頭,我看到的竟然是惟妙
花庵慢慢靜止下來——
“哥哥,你真行……你真好……”櫻子嬌柔得象早春初露的蘋果花,側鑽在我的懷裡,眼睛半張著。而此時,我們還不曾分開。
而我腦子裡想的,此時卻是惟妙。甚至,在我最愜意的那一瞬間,我幻想到的,也是惟妙。
“想什麼呢哥哥?”櫻子用手背輕輕貼了貼我的額。
我輕輕撫了持她汗津津的面頰,掩飾地笑了一下。
“笑什麼呀哥哥?”櫻子在我鼻子上點了一下。
我便有意地晃了一下身子,花庵也跟著一晃:“知道嗎,剛才我一直都在擔心呢。”
“擔心什麼呀?”櫻子輕抬一條腿,又往上送了送身子,她還在留戀我的下體。
“我擔心呀這花庵會在我們最動盪的時候,腿,突然斷掉一條,那,對我們該是個多大的驚嚇呀……呵呵呵……”
完成了一次標準的花床上的野合,我讓櫻子先走,自己又在上面眯了一會兒才下了花庵,重新進了樹林子,抱了艾蒿,回村了。今天,不打算挖葬缸了,女人坑才是最坑男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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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生活因惟妙變得更妙或不妙
26日
給楊楊做“打馬過天河”的按摩時,我一定是一臉的呆相,因為我在很被動地想我的這幾天的生活。我得承認,和以前相比,這幾天的生活又亂又累,有點兒象經常在街頭看到的那個乞丐的呈條狀爆炸的髮型,各種良好的生活習慣都無法保持,身體不能按時鍛鍊了,自制的飲料,杏乾兒,各種雜糧,都不能有規律地攝入了。這,對我的生命應該算是一種不大不小的損害;伺候兒子也少了,這雖然對他無所謂損害,但會讓我內疚,而內疚是一種有害情緒,說到底損害的還是我的身體;那幾本愛看的書當然也很少看了,不想上帝,不想高更什麼的了。而讓我覺得損失最大的是,挖葬缸挖得太慢了,幾乎要停下來了,這幾天,才向下掘了一尺,用不著的艾蒿倒是在如達的院子裡曬了一大片——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惟妙的出現。那麼,我為什麼要為她付出這麼多?她值嗎?我想,還是值得的,因為,她的出現好象讓我密封下黑洞洞的生活裂開了一條縫,頓時有光明直射出來——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我現在在應付櫻子和桃子,甚至有時閃過要離開她們的想法,而這,至少是我想重新迴歸自我的一種真實想法,難得呀。要知道,讓一個男人抽身於兩個頗有味道的青春女人,那是近乎偉大的做法。
不到七點,親了親兒子,我匆匆下樓,出了家屬院。街上的人車還不多,剛要揚腿上腳踏車,一條灰黑色的大狼狗邁著碎步從我身邊昂然走過,我能清楚地聽到它的蹄子在青石板上踩出來的那叭叭的聲響,那氣勢,好象我更象一條夾尾巴狗。我饒有興趣地盯著它的四條腿,正想搞清楚它那四條腿是按照怎樣的規律先後著地而執行的,那狗東西突然磨身九十度,也不管交通規則了,撒開四蹄向街對面跑了過去:那兒,另一條狗正在前進。只見此狗追上了那狗,兩狗在大街上公然耳鬢廝磨起來。我搖頭暗歎,忽然覺得當狗也不錯,至少,可以無所顧忌地追求異性哦……
“今天炒個辣椒雞蛋好不好?”我剛把炒菜鍋端到灶上,惟妙就在遠遠的背後插了一句。
“行啊,辣椒可以殺死癌細胞呢……可是,你的口腔潰瘍……”我回頭問著,看到的,是紅色休閒裝下的惟妙,腰身,用多少個形容詞誇獎都不過分。如果有一天,她的眼睛復明了,那又該是怎樣的驚豔如虹?
“好了,喝蒲公英茶喝的,多謝你。”
“那就好,不用謝嘛。”我往鍋裡放油,“我準備用油炸個花生米,你有兩種選擇。”
“吃,或者不吃是嗎?”
“不是。一種是,我可以為你炒出那種一出鍋就是又酥又香的花生米,但這樣的花生米會稍微有點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