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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燈,潔白的床單上,一朵百合花肆意綻放,而一條本已摺疊好的火紅的毛毯,偏又半抻開,半搭在那朵百合花的綠蒂上。爸的,多好的暗示呀,喜歡。
我把臉在那個印有卡通形象的枕頭上捱了一挨:其實,我更希望與我同枕是的我的合法的妻子,可惜她死了……
出了臥室的另一個角門,就到了陽臺,我不敢站得太靠外——望向對面,呵,平行在我視野的,就是我的陽臺,和其他相挨的陽臺一個樣式,平淡得象春天裡的一滴雨水。其實站在陽臺上,不是為了看陽臺是看陽臺上的人。這,是我們經常對望陽臺的潛意識吧。
一股風襲來,身上一涼,卻又感覺粘粘的。中午掘坑,出了一身的汗,遂決定現在洗個熱水澡。
櫻子的洗澡間很潔淨,浴盆很大。脫光自己,開啟防水燈,開啟浴霸,準備來個簡單淋浴。
我洗澡有個毛病,不喜歡一下子把頭和身子同時弄溼,而喜歡在洗乾淨身子之後再單獨洗頭。我覺得洗澡時弄溼頭髮就相當於公雞打鳴時甩掉了大紅冠子,只顯落魄不顯雄性美。
水蓮蓬在我肩部以下盡情開放,溫水,順著我高大的身軀飛瀉而下,牆上的鏡子裡,我看到的是一個大衛一樣健美的男人的裸體。我衝鏡子裡的我微笑了一下:如果此時櫻突然闖進來,她會不會情難抑止地撲到我身上,在水花飛濺中和我完成一次“大團結”?
我好象聽到有人在叫“櫻子”,我估計我是聽錯了,眼睛不自覺地瞟了一眼浴室門:我沒關門——
腳步聲!身影!是誰?!這不是幻覺!
“啊!”
當桃子的裸體突然出現在浴室門口時,我們同時發出一聲驚叫!然後,同時死盯著對方,不知如何是好……
第38章 美麗的桃子,誤成我的身下客
男人從不介意多看女人的裸體,但女人不,所以,在無法選擇下一個動作時,桃子猛然消失了!
我用最快地速度關掉浴頭,擦了一下身子,我追了出去。我知道我該怎樣做,雖然那只是一種本能!
等我追到臥室時,桃子剛抓起上衣,我冒著犯罪的危險把她掄空抱起,然後輕輕放到沙發上,以半強盜半情人的口吻低聲說:“別動……好嗎……”
桃子死死地閉著她的我一直想細細欣賞的大眼睛,聲如細草:“我……不喜歡呆在別人床上……”
我便把她抱到床頭的小沙發上,並把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肩上,用我的小腹溫柔地貼著她的臀尖,溫柔地說:“太窄了,你自己坐好嗎?”
桃子咬了一下嘴唇,狠剜了我一眼,又閉上:“我說過,別讓我抓住你們。”
我把嘴湊到她下邊:“不,別讓她抓住我們,現在。”
桃子的身子馬上開始掙扎,想下來,但我的嘴已經伏到了她的胸前:女人善變,要抓緊一切時間。
是的,我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調情來享受,我要做的只是讓桃子不再嫉恨她所想象的我和櫻子發生過的一切,也就是說,馴服她,讓她成為我的女人,而讓我儘可能地安全。
桃子的反應遠沒有櫻子熱烈,她好象不合時宜地在努力做一個男人身下的淑女,這絕對錯誤。但,最後,她的無法遏制的身體在劇烈顫抖之後的猛然一挺,暴露了她最原始的生理反應。我,成功了。
但和桃子的這一次結合顯然很粗糙,粗糙到我竟然沒來得及細細地欣賞她的裸體。等我想去欣賞時,桃子已經不讓了。
我給桃子穿衣服。她竟然哭了,一句話也不說。
這讓我的心很疼,我的嘴始終沒離開她脖子和臉頰,這時候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體貼。所謂體貼,就是指身子要貼上去,並儘可能地近而緊。
桃子終於把臉貼在我的胸前:“你一定要記住,我是我,她是她。我不要聽你說她,你也不要把我說給她。”
我吻了吻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承諾地“嗯”了一聲。
桃子匆匆地下樓走了。我把所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收拾到它們好象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並把沙發上的皺兒撫了兩下,把雙人床上的紅毛毯抻了又抻。偷情中的偷情,如鋼絲上面走獨輪車,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估計桃子已經到街上了,我開機給她打通了電話,偽裝著一些歉意:“桃子,對不起……”
桃子遲疑了一下:“算我倒黴吧。”
看她並未顯得生氣,我痞味兒又現:“你倒黴嗎?我看是你幸運啦。以前,你在這兒只能洗洗體表,今天,你可是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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