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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立軍說:你說老闆白紙黑字怎麼能反悔呢?李凱說:什麼事情啊?鮑立軍將租房的事情告訴了李凱,李凱聽完後覺得不平,但很快勸鮑立軍說:這也沒辦法,認了吧!鮑立軍說:那隻能這樣,打工的可能就是案板上的肉!李凱說: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鮑立軍說:好吧。
咖啡廳沒什麼人,李凱說他經常來這裡和客戶聊天。服務員和李凱很熟悉,熱情地帶李凱來到一個卡座。坐下後,李凱說:這邊有套餐,還不錯,你看看?說著遞過餐牌。鮑立軍隨便選了一個套餐,開始抽菸。李凱點完餐後說:別整天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想開一點,快樂一點吧!鮑立軍笑著說:我可能就者秉性。李凱說:快樂活著是一天,痛苦活著也是一天。鮑立軍說:我真的還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快不快樂。李凱說:我和你好像不一樣,覺得值就幹得時間長一點,覺得不值就換個工作,何必呢?鮑立軍說:這點我得向你學習,你幫我留意周圍,啥時候混不下去了就去找你。李凱呵呵笑著。
吃完飯,李凱說去喝酒。如果吃飯前李凱這樣提議,鮑立軍肯定會去,但是現在鮑立軍不想去了,他覺得有些累了。在回住所的路上,他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陀螺停不下來,他或許將工作當成了全部,一切都圍繞著工作,而工作呢,可能還需要忍受寂寞,這種強壓下的寂寞並不那麼美好,確切來講應該是一種孤寂,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春風得意呢?或許永遠不會,因為那不是自己的風格,他不願意消極也不願意張狂,他更喜歡平常心去處理事情。
鮑立軍正在想事的時候,傳呼響了,是袁斌。鮑立軍找了個電話亭停下單車。袁斌開口就說:下班找你真麻煩,是不是也搞個手機?鮑立軍說:買不起啊!袁斌說:二手的也就2000多塊錢!鮑立軍笑著說:那大磚頭塊啊,好,有時間搞一個去。袁斌說:紫明的經銷商傾銷Atek的東西了,銷得挺好呢!鮑立軍說:Atek有什麼反應?袁斌說:聽說訊息後西北辦派人調查情況,還在抄產品序列號。鮑立軍說:Atek的代理商有什麼反應?袁斌說:賣不動了,壓了一倉庫的貨,都急瘋了,估計這會還和Atek的人想辦法呢。鮑立軍說:你估計他們會怎麼做?袁斌說:能怎麼做?估計他們抄序列號在查貨源,然後會封堵貨源。鮑立軍說:好戲還在後頭呢。袁斌說:那我們先看戲吧。鮑立軍說:可別!你現在要廣泛發展下線,可能有些難度,但是一定要這樣做,有可能的話去策反Atek的代理商,你不是和他們很熟悉嗎?袁斌說:易峰整天就忙活這事,至於Atek的代理商,以我目前實力,策反很困難,接上頭倒是可以!鮑立軍最後叮嚀道:有什麼新的市場動向一定要及時通知我。袁斌說:還不夠及時?鮑立軍笑著說:同志尚需努力啊。
掛了電話,鮑立軍站在電話亭裡想馮建剛的朋友很快就敗露,此後的貨源可能無法保證了。到現在還不知紫明北京公司和馮建剛的朋友接洽到什麼程度,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撥通了宗世海的電話。宗世海聽完鮑立軍的問題說:馮建剛的朋友已經允諾做紫明的代理,Atek應該也差不多能確定傾銷貨源了,馮建剛的朋友現在已經停止賣Atek的貨了,但還沒有和Atek攤牌,他手頭還有差不多1000臺庫存。鮑立軍說:那這些庫存千萬別退給Atek。宗世海說:馮建剛的朋友想退,畢竟壓了很多資金,況且Atek知道了真相,也一定要收回這批貨。鮑立軍說:如果這樣,我們將很難拿到貨,我們的計劃也很難繼續。宗世海說:我一會和我們北京辦的溝通一下,儘量讓馮建剛的朋友守住庫存吧。鮑立軍說:我估計Atek很快就會回收我們傾銷的貨。宗世海說:我布的傾銷點都是多年朋友,老江湖了。鮑立軍說:那我就等你好訊息好了。
鮑立軍回到住所,洗了把臉,躺在床上瀏覽電視,他一般回到住所都是這樣。他不願意再想工作的事情了,可他卻還是反覆在問自己三個問題: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做?我要做成什麼樣子?
營銷之路 (51)
鮑立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半夜裡被蚊子咬醒,電視已經破圖。鮑立軍起身關掉電視,然後瘋狂撓癢,越撓越癢,撓破了還癢。鮑立軍很是氣憤,但是又睡意很濃,便整個人鑽到毛巾被裡,悶了一會又覺得熱,還是露出了嘴巴以上的部分,稀裡糊塗睡去。睡到早上的時候,鮑立軍才覺得涼爽舒服一些,也不想去公司,就繼續睡著。
傳呼叫醒了他,是宗世海的留言:馮建剛的朋友留住庫存了。鮑立軍看完留言後想繼續睡,但躺在床上睡不著了,於是起床走到屋外平臺。太陽已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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