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徐媽媽不得不發出一聲噁心的“呸”字,正好驚醒了睡夢中的蕭香。她揉了揉眼睛,柔聲道:“你們醒的好早啊。”
醒得好早?陌白苦笑,他現在困得要死,累得要死,他真希望找個舒服的地方摟著蕭香好好的睡一覺,把一晚上的損失全部補回來。
“耳朵哪?”老富突然發現耳朵不見了。
“耳朵?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睡得都很香。”蕭香伸了一個懶腰道。
老富、徐媽媽、陌白互相望了一眼,沒有出聲。
倒是蕭香接著又問道:“你們身上什麼味道啊?”她伸手捂住了鼻子。
“啊,沒什麼,這裡髒的東西太多了,咱們趕緊走吧。”老富趕緊說道,他斜眼瞟了一下耳朵睡過的地方。衣服還在,只是人……他伸手摸了一下,石頭很涼,看來耳朵離開已經很久了,他會去哪?老富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犀利。
“來,蕭香,咱們該回家了。”陌白輕輕地扶起蕭香,柔聲道。
“回家?”蕭香又聽見了這個詞,她一臉迷茫的望向陌白道。
“是啊,該回家了。”陌白已經扶著蕭香站起了身。
老富看著眼前的大門,他不相信它已經破損得如此嚴重,他走上前輕輕的扣了一下大門上的銅環。門開了一道縫,一個小和尚探出了頭。
“你們找誰?”小和尚又向外探出了半個身子謹慎的問道。
找誰?老富突然感到好笑,他自己回自己的家竟然還被別人問找誰,老富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找你們的方丈。”
“方丈他現在不見客。”小和尚回道。
不見客?老富堆起了笑臉接著說道:“請問你,這座寺院的方丈法號是什麼啊?”
“我們方丈的法號是空悲。”小和尚答道。
“空悲!”老富、徐媽媽、陌白幾乎是同時叫出了聲。
老富記得空悲只是寺廟裡一個最不起眼的掃地的小和尚。
徐媽媽記得空悲只是寺廟裡一個最老實不過的小和尚。
陌白記得空悲只是寺廟裡一個最不愛說話的小和尚。
但他現在竟然成了寺廟裡地位最高的人!
老富看著空悲,他的臉上的確已經沒有了當年的稚嫩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有些蒼老而又深沉的粗麵,他的手還在擺弄著念珠,那個聲音讓老富感到心煩。
“好久不見了。”空悲第一個開了腔。
很俗的開場白,老富感到有些彆扭,一個曾經掃地的和尚,現在卻飛到了枝頭上去,他心裡不禁產生某種說不出來的嫉妒,他板著臉沒有知聲。
“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現在真是飛黃騰達了!”徐媽媽上下揮舞著手中的帕子嬌聲嬌氣的說道。
空悲想吐,打他第一次見到徐媽媽的時候,他就受不了他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他不得不轉頭看向陌白道:“這位是?”他指的是蕭香。
“我新娶過門的妻子。”陌白有些害羞的說道,對於他這個年齡來說還能娶到這麼美的嬌妻,可算是他上輩子積的福了。
“原來是陌夫人。”空悲禮貌的問候了一句,伸手舉起手中的茶碗喝了一口又接著說道:“你們的戲班子近來可好?”
老富的臉皮抽動了幾下,道:“我們早就解散了。”
“解散?”空悲感到意外,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碗,道:“為什麼解散了?”
“這年月,戲班子生意不好做,所以早就解散了。”徐媽媽又開始揮舞著那塊耀眼的帕子晃來晃去。
空悲避開徐媽媽看向老富,他突然想到了薛秋秋,所以說道:“令夫人薛秋秋和富拙可好?”他還記得富拙可愛的小臉龐,他還曾經摸過他。
“他們……”老富清了清嗓子道:“他們死了。”他沒有理由瞞著空悲,但一想到他和薛秋秋的夫妻關係,他就感到好笑,一種說不出來的好笑,他們是夫妻,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但他們真的是真正的夫妻嗎?他苦笑。
“啊!”空悲驚訝地看向老富,他實在不相信薛秋秋和富拙都死了,“他們怎麼會?怎麼會……”
“病死了,很不幸。”老富隨便撒了一個謊,他不想空悲再問下去,所以立刻擺出了一副傷心的神情。空悲果然不再追問,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節哀順便吧。”但是空悲此時的心卻沉到了谷底,他想到了義空,想到了義空口中發出的薛秋秋的聲音。
老富看出來空悲臉色不大對勁,他不明白為什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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