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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批的落葉就在此刻飄了下來,它們從四面八方,悄然而下,我在這樣的秋天感到異常的蕭索
“那麼丁大頭怎麼樣了?”我忽然問。
孔落搖搖頭,他說,“不太清楚,我和他並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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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夢如花 第四部分(7)
“我知道。”這時另一個聲音想起,第三個人走了過來,是慶水,我的從大學開始直到現在的死黨。慶水走過來,他向我娓娓道來。按照他的說法,在襲擊完咖啡店之後,我和丁力最終還是被捕了。因為,按照原計劃,我們應該襲擊一個達成協議的咖啡店,那樣將不會有人出面干涉。但是很可惜,由於黑暗以及睏倦的原因,我們選擇的攻擊目標錯了,我們攻擊的是一個銀行的營業大廳,這個銀行以服務上乘著稱。他們向各種來辦理業務的顧客提供免費的咖啡,他們的大廳中還有一個十分精緻的瑞士掛鐘。
於是一切就變了。
據說,來抓我們的警察帶著某種歉疚和遺憾。在當時,他們也知道丁力的事情,他那個形象在我們的城市中流行甚廣,但情不能大於法,對於平民尤其要嚴格執法。
“不過這件事以後的發展還要感謝蘇菲菲,”慶水說,“她很能幹,而且真的愛你。她在你被捕後想盡辦法,找了很多關係最終證明當時你是被丁力完全麻醉控制了,你不能對自己的任何行為負責,因此,你什麼事也沒有了。你被釋放了。”
“這不是賣友求榮嗎?”我反問。
“是啊,但是蘇菲菲那一陣滿腦子就是救你出來。按說你被釋放後,就該丁力頂雷了,可也不,過了一陣,另一個令人發笑的訊息傳來,丁力也被釋放,據說他那天也被什麼人麻醉了,可他說不出操縱他的那個人是誰。”慶水說。
當慶水說到這兒,周圍的人都不禁莞爾,靠,這叫什麼說法,難得的是警察和人民都相信。
“撈丁力的不是別人是他身邊的那個野模。”慶水說。我點點頭, 真為丁大頭能有一個比我更忠實的朋友而高興。我翻著筆記本,看著那上面關於我與丁力的隻言片語。我漸漸明白,其實我們真應該感謝人民,正是由於那場轟動一時的棋局,丁力和我的故事在群眾中廣泛流傳,人們從不同方面對我們都抱有同情,最後社會的情大於法,各個階層的棋迷(包括警察)共謀之後給了我們自由。
“那麼後來呢?”我又問。
“真的是這樣嗎?”我問。
“是這樣——”慶水點點頭,“這一段你恐怕是故意讓自己想不起來了。”
我無言,抬起頭仰望秋天。世事如煙,那兩個人就這樣消失在人群當中。這真讓我百感交集。龍麗,我的那位曾經的水性楊花的情人,她在我們世俗所蔑視的墮落中得到了自由與愛情,並且最終成為鳳凰飛向遠方。
“就這樣吧,”我嘆了口氣,問慶水,“你說的這些我的筆記本里是不是都有?”
“七七八八都有。”慶水說,“你的日記本真是一本變天賬。”
我無聲地笑笑,一個失去記憶的人最現實的幸福是他的記憶竟然還有備份。這時我轉過頭去問小林,“那麼,小林,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個戲劇治療師,你的治療方案的主要執行者。”小林說,“事情是這樣,在那次車禍的意外之中,你遭受了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打擊,那種打擊異乎尋常的大。我們猜想車禍那天,你最終發現了什麼事情,你和蘇菲菲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爭吵?什麼樣的爭吵?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問。
“猜測而已,這可以用你為什麼會選擇性遺忘了許多事情,來從側面來佐證,這是人體某種自我保護。”小林說,“為了顧忌你的身體與心理安全,醫生們制定了一個特殊的方案,他們決定分階段用戲劇治療的方法漸漸喚回你的記憶,這樣可以將回憶巨大而混亂的衝擊力分解,讓你逐漸回到正常的平衡狀態。”
“我就是你的主治醫,方法就是用戲劇來治療你。我帶你參加的那個劇團是個混合劇團,其中有個別成員需要治療,大部分不需要,是正常的。但是我們不把這個事實告訴團員,而是讓需要治療者與大家自然地相處,比如你,比如芬,還有幾個老人。我身兼導演與治療師的責任,在治療者參與活動時,我一般都出現在劇場;如果自然團員較多時,另一個導演就會出現來完成他的任務。”小林接著說。
舊夢如花 第四部分(8)
“我其實慢慢也體會出來了,我覺得我經歷的不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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