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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駱鷹來應聘的那天,小江臉上的表情。
東西初步收拾妥當之後,遲暮示意地向我揚了揚他手裡的法語資料。
身為光榮的專業的大學教授的遲暮,在教起課程的方面來,顯然比小江更富技巧得多。
可不幸的是,我卻沒有了跟著小江學習法語時的專心致志刻苦上進。
我不知道遲暮的學生在面對他上課的時候是個什麼想法,但我現在很糟糕的只有一個念頭──
把他的那身衣服給扒下來。
有些人需要用衣服遮蓋身材的不足,但是某人的裸體,絕對比他穿著衣服更活色生香而且引人遐思。
結果我不但這麼想了,還果斷地這麼做了。
我未婚,他單身。既然他願意回來,既然我放不開,為何不去抓緊?
我們之前沒有任何交代,既然他忘不掉過去,何妨由我來挑明?
只要努力爭取過了,結局如何都不枉此生。
他先是浮起一副被雷劈了的驚恐表情,呆呆坐著一動不動任我上下其手為所欲為,然後才突然激烈地回應起來。
衣物亂糟糟地丟了滿地,我們就這麼跌跌撞撞地從書房擁抱糾纏著進了主臥,甚至於沿途連嘴唇都不曾分開過。
遺憾的是,雙雙赤裸相貼著倒在床上之後,就在我閉上眼等待預想中會發生的行為時,遲暮卻沒了動靜。
我疑惑地睜開眼一看,他居然就這麼壓在我身上會周公去了!
這種對於個人魅力的極大否定與侮辱讓我異常不爽地踹了他一腳。
該死的,枉費我還思索了半天該怎麼表白。
接著我才注意到他臉上那對黑眼圈,和明顯疲憊的神色,彷彿多少天都沒睡好覺一般。
他大約是的確睏倦得夠嗆,所以毫無反擊能力任人欺凌,只能悶哼了聲以表不滿,接著壓在我身上繼續沈沈睡去。
也真是難為了他,在這種姿勢下,依然能睡得平穩,還那麼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我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腳,把他從我身上踢到一邊,這才認命地起床善後,蓋被子揀衣服洗澡關燈睡覺。
等我重新躺回床上,黑暗中遲暮側身緊緊摟了過來,動作慌亂急促,力度大得幾乎勒斷我的腰。
然後,那雙手一直沒有再鬆開過。
☆、第八章(3)
直到我次日早上醒來,遲暮還保持著前一夜的睡姿。
我想了想,還是沒打擾他的好睡眠,儘量輕地拿開他的手臂,起床準備了早餐就匆匆去了公司。
說不準人家是莊生曉夢來著,我要是毀了人家的頓悟,那罪過可就大了。
因為時間比較早的緣故,公司還沒什麼人,我一眼就看到駱鷹正站在小江的座位旁邊急急地說著什麼,小江卻只是不為所動地低頭翻著桌上的資料。
見我走來,駱鷹轉向我,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冰冷表情:“暮教法語怎麼樣?”
我被噁心得打了個寒顫。
……駱鷹同志,難道這就是貴國稱呼人的習慣嗎?您不覺得太肉麻了點嗎?
我突然有些同情被他叫然叫個不停的小江了。
“不知道。”我搖搖頭,誠實以對,“他後來睡著了。”
駱鷹和小江聞言很有默契地齊刷刷看向我。
喂喂,你倆能別擺出那張彷彿遲暮一大好青年就這麼被我給活生生糟蹋了的同情臉麼?哪一次我不是下面那個?
臨近下班時分,我接到了小球打來的電話。
這次我錯誤地判斷了形勢,以至於我的耳膜差點被電話裡劈頭蓋臉的一頓吆喝給炸聾:“許岸!你個沒良心的!要去法國都不跟哥說一聲是吧?要不是美人告訴了哥,哥還被矇在鼓裡呢!”
我自知理虧地賠笑:“不是還沒拿到offer呢麼?準備確定了再告訴你的。這不還要請你喝酒嘛?”
“今天就請!你給我解釋清楚!”他活像一個被拋棄了的潑婦,“D!but de soir!”
第三次踏進這家會所的時候,我幾乎有了陰影。
第一次在這裡聽到了林遠的婚訊,第二次在這裡和遲暮打了一架,這一次,等著我的會是什麼?
事不過三哪老天,別再玩兒我了。
我默默地祈禱了下,這才深吸了口氣走進去,在吧檯邊找到了正在狩獵的小球。
“話說,”小球遞過來一瓶酒,臉上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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