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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的速度太快,門口還沒來及轉動鑰匙的某人明顯僵了下,隨即利落地拔出鑰匙,往我身上毫不顧忌地一倒。
我在看到是遲暮的一瞬間只覺得鬆了口氣,彷彿一直繃緊的神經終於在這會兒得以放鬆。
“怎麼了?”我摟過他,伸手探向他的額頭──
觸到的溫度不低,顯然還在發燒。
他準確無誤地抓住我的手:“怎麼那麼冰?”
……忘了開空調的緣故。
“是你身上太燙。”我沒好氣的抽回,“這麼冷的天,發著燒還往外跑。”
他不答,只是靠在我身上一徑沈默,臉色並不好看,好半天才突然抬頭道:“許岸?”
“嗯?”我順手關上大門。
“我想抱抱你。”
於是我恰到好處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低下頭,我看到他眼裡很明顯的煩躁寂寞。
算了,回來就好,這已經足夠令人慶幸。
我嘆了口氣,妥協地環住他的身體,任他把臉埋進我的肩膀,伸臂摟緊我的腰,而且力度越來越大,大有恨不得直接把我給勒死的架勢。
“喂,遲老師。”出於安全考慮,我不得不打斷那點兒溫馨的氣氛拍拍他,“雖然我不是什麼纖纖細腰不盈一握,但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
“嗯。”遲暮悶悶地應了一聲,鬆開我站直了身體。
我還尚未來及鬱悶兩人之間突然產生的身高差,就已經被他跌跌撞撞地給拉到了房裡的床上。
哎,也罷。他這種發起情來一點為人師表形象全無的野蠻做派也不是第一回了。習慣了。
只不過今晚的遲暮明顯地格外失控,連前戲也只是匆匆略過。
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順便報復性地在他背上重重掐了一把,滿意地聽到他因為疼痛發出一聲悶哼。
實在不是我太小人,而是某人如此急迫,絲毫不理會我那很沒出息的求饒,更荒謬的是連套子都無暇去戴──
這個就讓人很不能原諒了。
這小子哪裡會知道,殘留物質若是清理不乾淨會面對的痛苦。
☆、第七章(4)
可是某些時候我不得不佩服遲暮絕對異於常人的精力,比如今晚,在明明發著燒精神不濟的情況下,他居然重新整理了他的持久記錄。
直到最後,他重重壓在我身上,貼著我耳邊低低喚:“許岸。”
我因了他的動作呼吸不由沈重起來,只是隨口應了聲,只覺得眼前迷濛一片。
遲暮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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