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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
可他居然在自己朝著他毫無戒備地敞開胸懷時,掏出利器,一下下地擊向自己的胸膛,當冰冷的彈粒擊穿身體時,伴著鮮血流淌而出的,還有被欺騙背叛的恨意!
所以……就算死,也要是他李海王親手一寸寸地將他折磨致死!
就在這時,紅衣美人還要發難,被李海王一個眼神就制止住了。李海王艱難地起了一下身,朝著峻海王微微低了一下頭,說道:“如果真如王兄所言,那弟弟我真是錯怪你了。”
峻海王連忙扶住了李海王,溫柔地安慰著:“兄弟之間,不用那麼禮數週全,倒是你我的傷口一直久治不愈,傷口裡應該是有異物,哪天,三弟可以到我的王宮裡一敘,我已經請了一位高明的醫生來醫治傷口。”
聖皇的注意裡早已經不在兩個兒子的傷口上了,他在腦子裡早已經將那紅衣美人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了。
擁有了這異獸,就意味著會擁有能力更強的子嗣,到時候,就算他那驍勇的大王子也是望塵莫及了吧!
他猴急地揮了揮手,叫來自己的貼身士官,擬寫了一道王名,下令緝拿傷害兩名王子的兇手後,便對三王子說道:“你獻上異獸而英勇負傷,不愧是我鍾愛的王子,我賜給你在都城西南的一處宮殿,你暫時可以不用回領地,去那裡養傷,也可以與你的母親團聚一段時間。”
這話,讓在場的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帝斯王朝的王子們成年後,都要居住在各自的領地,不得擅自離開。而聖皇會從兒子中挑選一個繼承人,然後恩准他留住在都城,學習以後如何管理王朝。
三個王子中,以往只有領地毗鄰都城的大王子有這樣的殊榮,而現在三王子也得到了這樣的恩寵,豈不是意味著王位繼承人要有重大的變故?
可眾人來不及細想,聖皇已經睏乏了,說完,他便揮手示意三王子告退,轉身又對大王子說:“你留下。”
三王子臨走前,別有深意地看著自己的大哥,便起身走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大王子跟隨自己的父皇,連同那個進獻的美人一同進了寢宮。
聖皇華麗的衣服已經被侍官盡數解開,將更多醜陋的褶皺暴露在帷幔重重的寢宮裡。
三王子進獻的美人,也被侍官剝得一乾二淨。纖瘦的四肢用紅色的束線綁縛著,如同獻祭的幼獸一般被固定在一張特製的大床之上。
就像聞到了肉味,貪婪的老狼一樣,聖皇煽動著鼻孔,兩隻渾濁的眼兒放出了妖異的光。可是,他蟄伏在皮褶之下的那根枯木,卻已經軟塌塌的,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
“我親愛的兒子,你的父皇需要你喚醒我的力量,來征服這個曼妙的美人。”
實際上,從大王子露出帶血的傷口起,聖皇就感覺有種騷動在心裡抓撓,簡直到了難以自控的地步。他渴望,渴望再次品嚐到大兒子血管裡的瓊漿玉液,渴望這混雜著淫蛇之毒的鮮血帶給他極致的快樂。
曾幾何時,他已經離不開大兒子的鮮血了,旁人都以為是大王子的戰功讓他重新贏得了父愛,其實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血液堪比最好的春藥,他不會瞧上這個由醜八怪生出來的怪胎一眼。
不過事實證明,原來這個兒子是帝斯之神賜給他最好的禮物,讓他在床第間,如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那樣,享受極致的快樂!
聽了父親的話,峻海王半垂下眼皮,掩飾自己的厭惡,露出手腕,用方才榻邊的一塊鋒利的牛角小刀劃開了手腕,將殷虹的鮮血滴落在一盞嵌滿寶石的酒杯中,然後將盛滿血液的酒杯畢恭畢敬地呈現給了聖皇。
聖皇如同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樣,迫不及待地將血液喝掉一大半,又將剩下的血漿澆在自己的那截枯木上。
綁在大床上的美人慢慢瞪大了眼,驚異地發現被鮮血澆灌的部位,如同逢春的樹木一般一點點地重新恢復青春,變得粗壯有力,愈發猙獰。
可是就算現在聖皇重新恢復了活力,但是年邁的身體還是不能自如的行動,幾次都不能順利地爬上床,他迫不及待地又朝峻海王揮了揮手。
峻海王朝著他的父皇走了過來,一把抱起聖皇,將他疊放在獻祭的美人身上,沾著血的兇器筆直地深入到大氅著的兩條腿之間。
“啊……”少年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可是很快,那種痛感被兇器上的血液灼燙開來,升騰起難以言表的快慰。
他心知,這是淫蛇之毒的效力,可是還是難以自抑地越過那個散發著死亡氣息的老頭,望向他身後的那個英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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