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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傷口,他解開了陸永浩的鞋子,把嘴附在腫起老高的腳踝處,用力地吸出毒血,讓它們別再向全身擴散。等吸出了濃黑的鮮血後,峻海王又去解陸永浩的褲子。
禽獸!都疼得抽抽了,他居然還要解開自己的褲子找樂子?!
也許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峻海王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我要把解藥從你的下體處灌入,否則藥性無法到達胎兒的體內,他在你的肚子裡亂折騰,抓斷胃腸也說不定……”
陸永浩聽得頭皮發炸,不由得鬆開了手。
這時,魯塔在屋外敲了敲門,遞給了峻海王從蟲師身上搜來的解藥。
陸永浩躺在床上,屈辱地閉著眼,被迫敞開大腿,等著峻海王把藥灌進去。
數日不見,這個牝獸消瘦了許多,頭髮理成了狗啃似的怪模樣,只剩下碩大的肚子凸起在日漸消瘦的身體上,可這副醜陋的模樣,在窗外月光的籠罩下,卻也顯得可口無比。
大王子將解藥滴落一些在傷口上後,垂下眼皮,將藥汁倒在了手指上,然後抓住陸永浩的腳踝,將手指探入了那閉合的口兒中。輕輕盤旋迴轉。
“如果不舒服,也忍著點,我要儘量把藥送到你的胎囊中去,這種嚴肅不帶半絲猥瑣的口吻,讓陸永浩也不好意思像娘們兒一樣的扭捏,只好配合地張著腿,儘量平靜地等著頭上的天花板。
峻海王感覺洞裡的略顯乾燥的嫩肉在手指的翻動下,漸漸變得溼潤鬆軟起來,被很輕易的翻開,索性用兩根手指繼續深入到腸壁的深處。當兩根手指盡數沒入的時候,手掌便隨著上藥的動作輕輕摩挲擊打的穴口褶皺的紋理。
陸永浩知道自己的身體如今已經被改造成了蕩貨,身體裡不但被埋入了異物,而且一經刺激就會分泌出如同女人發騷時的分泌物,明明知道大王子是在一本正經地上藥,可是他只覺得兩腿之間酸癢無比,溼黏的液體像決了堤似的湧了出來,淋得峻海王一手都是。
這讓陸哥有些掛住不臉兒了,只能倆手抓著身下的被角,告訴自己要冷靜,這是正常的醫療程式,色全他媽的是空!
可他的雙腿卻漸漸地緊閉在以前,夾住了那跟健壯的手臂,情不自禁地來回移動以增強摩擦力。
就這樣峻海王一臉嚴肅地一點點地塗抹藥汁,細膩而又耐心堅持了有十多分鐘之久。陸永浩被按得酥麻,閉合的雙唇微啟,終於忍不住發出的叫床一般的嗯啊聲。
峻海王不露聲色,感到他的緊緊吸附著自己手指的洞口微微張開,毫不猶豫地手掌猛揉與洞口相連的袋囊,陸永浩自從“懷了孕”就一直清心寡慾的,就算是穿回去也沒有把握好難得的機會跟女人玩玩兒,此時被大王子老道的手法揉搓得如同青春期飢渴的毛頭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了。
峻海王只感到,那吸附著藥汁的穴口猛烈將自己的手掌向內吸,按住的部位一陣陣的痙攣。突然一股濃濃的液體從那早已經翹起的小貝加里噴了出來。
而他的後面也有濃液噴射而出,淋在大王子的手掌上。一起流出的,還有陸哥“真我”的自尊,上個藥而已,用得著反應得這麼激烈嗎?
陸永浩扭過頭,羞憤地等著峻海王嘲諷自己。
可等到的卻是解開衣物的窸窸窣窣聲,他忍不住扭回頭一看,峻海王已經解開了衣褲,橫“刀”立馬站在床前。
“你……要幹嘛?”陸永浩一臉警惕地問道。
“手指長度不夠。”峻海王的表情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將藥瓶內剩餘的汁液一股腦地倒在了堅實之物上。一個箭步竄上了小床,將陸永浩翻轉了一下,讓他肚子朝下,跪趴在了床上,滾燙而堅實的身體,附著了上來。
媽逼的!不會把藥往裡倒嗎?當陸永浩被蟲咬得發昏的腦子終於開竅時,有些為時已晚了。
巨大的“蟲子”已經兇猛地入侵了,峻海王的嘴唇緊貼著陸永浩的耳垂,用溼滑的舌尖輕佻地撥弄。
“不要動,好好感受藥力。”
陸永浩再也忍不住了,潮紅著臉膛破口大罵。
一時間小木屋裡的木床咯吱聲與陸永浩的呻吟粗喘混合在一起,飄出了屋外。
在樹林子裡收拾戰場眾位將士們都是下腹一緊,佩服自己的王耐力持久功夫一流之餘,也覺得為帝斯民族開枝散葉,任重而道遠,準備行動結束後,摟著自己家裡的婆娘小妾要好好地弄一弄!
當大王子為陸永浩“上藥”完畢後,魯塔也帶人清理了樹林。他看著從木屋裡走出大王子看起來與平時無異,但眼角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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