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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又落到他手裡,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死法?”
陸永浩回身從爐火裡抽出一根燃燒正旺的長木頭,橫在身前。
三十七
大王子也瞥見了那些毒蟲來襲的可怖情景;一時有被那個耍大刀的糾纏不休;。
他突然飛躍了起來;衣袖裡的一顆圓球擊打出去;就在圓球上天的那一刻,閃出五色的光芒;頓時一種奇異的香味瀰漫在整個密林。
那些死士以為峻海王在散佈毒藥,紛紛後撤掩鼻。只待異味散盡再橫衝過來。
可就在這時林外人聲嘈雜;一團團黑影突然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再仔細一看,魯塔等人身披類似於草皮一樣的斗篷突然從密林外衝了進來。
看來他們的隱身術堪比日本忍者了;峻海王的這招“埋伏兵”不知在戰場上創下了多少次奇蹟了。
這些伏兵都是在五日前就在密林四周挖出與身形相似的土坑,臥躺進去以後,便服用了特種的藥丸,可以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再覆蓋上植被草皮便陷入假死狀態,就在被巨象踩在身上就不帶吱聲的。這些草生長迅速,幾日的功夫就與四周的草皮根連根,葉挽葉地長在了一起,就連這批偷襲的死士都沒有察覺分毫。
在神廟伏擊落單的大王子的確是一條妙計,可是偷襲之人卻忘了峻海王身為戰神,詭計也是隻多不少,居然以身犯險,用自己和陸永浩當餌,直至最後一名死士現身才,將喚醒伏兵的藥丸彈出散開,喚出埋伏的奇兵。
此時死士們頓時成了甕中之鱉。
大力士魯塔揮舞著手裡的巨錘,幾下子就把木頭人敲散架子了。而操縱金屬卡片的死士被兩個揮舞著長鞭的壯漢用皮鞭纏住了雙腿,從一顆高大的樹上一下子拽了下來。
陸永浩這邊用火把燒了了幾隻大蟲子,可更多的毒蟲湧了過來。
大王子衝著魯塔一招手,大塊頭飛奔過來迎戰假面人。
然後峻海王站在木屋外圍掛著一臉寡淡地看著他在那跳腳。
陸永浩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是等著自己張嘴求人呢!這峻海王忒不是東西了!雲哥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從來不會讓自己身陷險境,哪會像現在這個男人這樣冷血?如同訓獸一般調教自己?
他偏不!
就在這關節,有幾隻毒蟲爬到了陸永浩的腳邊,嘴邊的兩隻大鉗子一下子插入了陸永浩的腳踝裡。
鑽心的疼痛一下子從腳下蔓延上來,那蟲牙顯然帶著毒液,腳一下子就發麻了。
陸永浩有點繃不住了,有心想叫,卻覺得舌根子也泛麻,只能倆眼珠子望向了峻海王。這時峻海王才慢慢地踱到閃到陸永浩的身邊,在自己的兵器上淋上一種液體,刀尖一碰火把,整個刀身迅速點燃,火刀飛舞,眾蟲被火燒得七零八落。
就在這時,操縱蟲子的蟲師已經被幾名壯漢制服,蟲哨被人從他的嘴裡掏出來,一腳踩碎了,蟲師心知自己已經是束手就擒,沒等魯塔來綁縛自己,突然用力一咬舌根,口吐鮮血,自盡而亡。眾蟲無人操縱,行動一下子減緩了許多,茫然地四處蠕動,被湧過來的勇士亂刀砍成了蟲泥。
假面人一看形勢不對,突然急急地轉身想要逃,魯塔大手一揮,一下子扯下了假面人一隻胳膊上的布料。
“魯塔,不要追了!”峻海王吩咐道,然後伸手去拉單腳蹦的陸永浩。
他看著陸永浩望向自己身後的眼睛突然猛地一縮,突然伸手推開了自己。峻海王這時也感覺到身後不對,順勢一躲。
一支帶風的利箭伴著刺入肉體的“撲哧”聲,正插在陸永浩的肩頭。假面人居然來了個回馬槍,在眾人以為他落荒而逃後,又摸回來衝著峻海王的胸插進了一箭。
眾位勇士趕緊提傢伙去追。
而峻海王則一把扶住了陸永浩,愣愣地看著他的肩頭湧出鮮紅的液體。陸永浩怕他誤會自己剛才不過腦子的衝動,硬著舌根說:“我這是犯賤,你別亂感動,以後我一定改!”
什麼時候能改掉替雲哥擋槍子的習慣,陸永浩心裡真的苦悶。
大王子沒有心情聽陸永浩的調侃,一把將他抱起進了木屋,撕拉扯開他的衣服,又抽出小刀利索地將箭頭從模糊的血肉中挖起,陸永浩疼得一抽,下面突起的肚子也跟著搗亂,突然翻江倒海地疼開了。
“你中了蟲毒,這毒氣恐怕已經透過臍帶流進了胎兒的體內,現在他自然有了排斥的反應,你忍著點。”大王子嘴上說著,手裡麻利地用紗布藥棉將陸永浩的傷口敷住裹緊。
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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