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近妹妹一聲吼呀

抓住就往床上丟啊

風風火火上個夠啊

啊…唉……喲……

啊……唉…喲……

啊……啊…………

青春期到了，飯量不增加還喜好零食時，她教育我們，大自然是上帝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遍地是雞鴨魚；滿嶺是水果糧食，只要我們發動智力進行秘密的捕殺摘拿，便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盡的食物。不過我們從不動本村的，從來白天不行動，從來不犯本家兄弟的，從來不對一家人做多次行動，這是乾媽定的規矩。這“四不”第一叫“兔子不吃窩邊草”；第二能維護自家的名譽，不能互相殘殺；第三叫“虎毒不食子”；第四能普遍降低鄉親們的財產損失。對於這“四不”規定，前面三條我們都能輕鬆遵循，就那最後一條時常讓我們有些力不從心。它可把我們害苦了，大約十歲那年我們就不得不跨縣行動了，毫不誇張的說全鎮沒有那戶我們沒有造訪過的。艾子康大概是屬馬的，方位感比我和林愈好，他自制了一張全縣地圖，裡面不但有大道小徑村組房屋，就連地勢的等高，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資料。我們的行動必須先看天氣，再看地圖，後看三人的心情，總之天時地利人和等萬事具備的情況下才展開行動，為的是確保萬無一失。

我們的小學叫做金嶺小學。校長姓高，他和乾媽的關係很好，據林愈後來不確定猜想，我們腰上的鬆緊帶就是高校長和乾媽事後誕生出來的。這個猜想或許是因為乾媽異常信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這樣推理下來，乾媽的用意就很明確了，就是希望我們能借此沾點文氣。和乾媽好後不久，高校長辦起了漁業養殖場，忙的時候便停課讓我們幫他扯青草餵魚，說誰扯的青草最多期末考試可以無條件的加份。許多同學田間地頭爭先恐後有不達目標不罷休的勁頭，但我們三從來就不幫他幹這些，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去弄他的魚吃，或釣或捉。他敢怒不敢言，因為我們說弄來的魚是孝敬乾媽的，每次只要此話一出，他轉身便走，屁都不敢大放一個。當然，儘管我們的行為離經叛道與老師們的關係更是水火不容，林愈還曾經利用上課時間偷一女老師的胸罩當墨鏡，但每次結果均是留校察看，這與我們的初衷總是擦肩而過；離開除學籍總是有那麼一步之遙。

我們三之間相互各取了一小名。大哥艾子康叫做“金槍”；二哥林愈叫做“一比一”；我無辜地被他們叫做“書生”。艾子康之所以被稱其金槍，主要是因為他自小就特喜歡玩槍。有一段時間鎮上出現了一陳槍支熱，鎮委書記提議組織了一場射擊大賽，五歲的他端著一支金色的玩具槍英勇的報了名，他剛上場就震撼倒槍手評委無數，只有他屹立站在賽場舉著槍從容競賽。“金槍不倒”的美名大概就是由此而來。艾子康當時非常喜歡這個小名，對其毫不避諱，驕傲無聊時隨口就是一句“金槍不倒”。而林愈的“一比一”的來歷更是風趣，引乾媽的話說：從他懂事起就具有高尚的唐人情懷……以胖為美，在他暗戀過的芸芸眾生中，她們共同的特徵是身高和體重絕對不小於一比一。除了“一比一”林愈還有一個小名叫做“隔著摸您”。這還得從他喜歡胖女說起。我們三與生俱來就有常人不可想象的厭學情緒，各科成績一般都在60以下，以英語成績最差幾乎目不識“B”幾乎把英語課當催眠演唱會。但這種情況被一超豐滿的女英語老師的到來打破。她第一堂課，林愈就被她那兩顆西瓜大小的胸部吸引。經過他的遠端觀察及多年積累的經驗斷定此老師肯定穿有三層以上的內衣。為了證實真偽他動用多方關係將自己從最後一排換至講臺下第一排。課堂上，女老師彷彿感受到了他的專注，特單獨教他讀片語。

女老師走到他對面：HOW　DO　YOU　DO！

林愈：好…大…又…大…

女老師：GOOD　MINGNI

林愈：隔…著…摸…您…？

女老師：OK！

林愈聽懂了最後一句，撐開十指伸向女老師的……

他們叫我書生，實在有太深的誤會，因為我本身對書本的態度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嫉惡如仇。我喜歡隨身挾帶一本書的日常習慣主要是為解決兩大生活問題，一是不擔心沒有廁紙；二是不但心因上廁所而無聊。我一直都沒有挑明，是因為書生一名比起“金槍”、“一比一”來說要略顯文雅。

乾媽對我們從不直呼其名，她說名字是留給高校長這樣的人物叫的。她一般叫艾子康大虎、叫林愈二虎、叫我三虎，還給我們三取了一外號：金嶺三虎；對她眾多的1990年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