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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以嫖為主,標槍次之,碰上打劫的人,三不管鏢和槍滿天飛。因此自然而然地,打手便叫成嫖師了。中州縹局的總鏢頭,綽號就叫奪魄神像包飛揚。徒兒不曾江湖人士正式打交道,但最討厭用暗器稱英雄的人。”
“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呀!”老人卻為使用暗器的人辯護:“押像的鏢師有多少?而劫鏢的強盜土匪,一擁而上一來一大群,不先用暗器遠攻擺平幾個,人貨豈不兩空?我警告你,你最好在暗器方面下工夫,尤其是那些陰毒詭奇的暗器,挨一下準沒命。”
“最好的辦法,是把他們的暗器塞回他們的肚子裡去,哼!”
“這是蠢驢想法。”老人冷冷地說:“那得柱費寶貴的時間,電光石火似的一剎那耽誤,很可能賠上一條命。一下子把人打爛,豈不省事?哼!你一定要牢牢的記住:以牙還牙,對方如果下毒手要你的命,你有權以牙還牙回報。你如果先一剎那被殺死,這世間就沒有你這個人了。
所以,你必須毫不遲疑立即殺死他,可別讓我白白浪費十二載光陰,調教你去給別人殺,知道嗎?”
老人綽號叫四海魔神,難怪用這種暴烈的論調教導門徒。
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事不涉及本身利害關係,沒有多管閒事過問追查的必要。
昨晚年輕人雖然幾乎被人脅迫,但並沒受到傷害,對方也沒下毒手要他的命,所以沒有報復的必要。其實他前往踩探出於有意,受到波及豈能怨人?他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他不是被波及的無辜。因此,一早動身南下,他完全把這件事丟開了。
仍然下著毛毛雨,還得戴上寬大的雨笠趕路。
五十里到渡口,道上沁濘不宜急趕,如果不能在午前趕到渡頭,就無法在當天渡河了。河上濁浪滔滔,河寬增加了四分之一,渡船往返一次,需一個時辰以上,申牌初便收渡,風浪大十分危險。
旅客先後動身,各走南北。不論南行北往,幾乎都是同是陸續就道的,開始是大家擁擠在一起,而後一群群分為速度相等的段落,最後遠出十里外,便成了一段段零星的小組了。
天仍下著毛毛雨,時落時停,雨笠不能取下,埋頭留意泥濘水坑,誰也懶得留意旁人的事。
車和馬似乎速度並不比步行快,有些車輛陷入深深的泥濘車轍中,連旅客也得下車,幫車加把式反車推出水坑,一個個狼狽不堪。
老少兩人跟在一群人後面走,所經處泥水四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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