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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沙白結下終身難解的大仇。楚承洛自知理虧,是以張口不提此事,餘沙白只對禇氏兄弟一去不返略微焦慮擔心,根本沒想太多。
張隨心想:“我若不拿一份,他們也不會放心。小人眼中出小人!也罷,我拿了這一份回山給師父做生日賀禮,也足夠幾年的吃用,正好緩緩二師兄的壓力。”想到這裡,笑道:“此事在下自當盡力,只是我那‘岳父大人’脾氣古怪,此事成不成,我卻不敢擔保。”司熠辰道:“你盡了自己力量就好,就算他不來幫忙,白先生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語氣倨傲。
張隨看上去並沒動氣,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司熠辰說話,只聽他道:“那麼小弟卻之不恭了。只是這麼一來,每個人的份額必然有所變動,需要重新分配了。”丁毅之事先和張隨有所約定,當即唱和道:“如何分配?”張隨對白思源道:“請拿十根酒籌來。”白思源揮揮手,他身後的白崛當即走出,到外面拿了十根酒籌回來交給張隨。白思源一心要他和師玉霓在一起,他卻對師玉霓沒有感情,張隨這麼一下子插進來,白崛反倒暗暗感激他“橫刀奪愛”。
張隨手中持得十根酒籌,道:“我們暫且把那寶藏分作十份,我的分配方法若有不公,還請眾位指出。”他看看眾人都沒異議,於是道:“白老先生是此次的發起人,前前後後多方奔走,自貶身價廣召同道英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理應分得一份。”說著將一根酒籌放在白思源面前,又道:“他身懷家傳的勘寶絕技,我們此次行動,全憑他確定具體方位。這是至關重要的一環,理應再得一份。”說著又將一根酒籌放在白思源面前。然後他繼續道:“雍王今日雖未出面,但他也是我們背後一個絕大的靠山。以雍王地位之尊,不能落在別人後面。那麼,他老人家也是兩份吧!”說著將兩根酒籌放在白思源面前。
白思源在京中諸豪的壓迫下,本來只想沾點油水全身而退就好,不想自己面前竟然擺上了四根酒籌,心中不由一陣狂喜。白崛也衝張隨感激地一笑。
張隨道:“司總管是一個穩固的屏障,這次擾動皇城不安,說起來罪責不是一般的重大,多虧司總管的擔待。這份魄力,理應分得一份。”將一根酒籌放在司熠辰面前。又道:“至於師前輩等一眾人等,就包在小弟身上。這麼說來,我也應該分得一份。”將一根酒籌放在自己跟前,道:“這裡還有四份,我們大家憑自己本事來搶。各位可有意見麼?”將那剩下的四根酒籌朝桌上一扔,自己坐回椅中。
白思源擺手道:“在下武功不濟的很,就不趟這個渾水了,只求平安富貴地過完殘生,我就算享了大福了,多的實在不敢奢想。啊,我看這樣吧,這四根酒籌,你們四位每人一根如何?”
張隨搖頭道:“不大妥,不大妥。依小弟愚見,不如如此這般稍作修改。”從白思源手裡接過那四根酒籌,擺在四人面前道:“除了剛才已經分好的,這裡還有四根。我們一人手裡暫且先拿一根,便稱之為‘紅籌’罷。誰若有想法,便可向剩餘一人挑戰,戰敗一方的紅籌轉移到戰勝一方去。直到我們大家都沒戰意了,那時誰手中有幾根酒籌,他便能拿幾份。比如說我向餘千戶挑戰,若是我輸了,我的紅籌便要拱手讓給餘千戶,而我若僥倖贏了,那麼不好意思,餘千戶今晚就當看了場戲罷。”
餘沙白笑道:“張老弟真會打比方,不過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司熠辰也道:“如此甚好!”丁毅之笑對張隨道:“你的腦袋真是靈活,怎麼想到這麼個辦法?”
眾人雖然言笑晏晏,但是無形的戰雲卻在房頂逐漸聚集。正在此刻!
整個北京城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京城中央的皇城上方忽然暴起千道白光!宛若怒綻的蓮花!宛若燦極的流星!宛若齊發的萬弩!宛若神佛身側蒸騰的雲霞!滿天星斗頓時黯然失色,任其摧枯拉朽般縱橫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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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雙敵】………
張隨大叫一聲,跳起衝出屋外去。屋裡一眾人等本來能夠抑制住自己的驚奇和擔慮,可見張隨率先衝出,儘管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麼,但也都忍不住紛紛跟了出去。
就在皇城偏北不遠處,不知從何處忽然湧起了如同朝霞一般的千道強烈白芒,經久不去,天上的星光月光亦為之色奪。白思源喃喃道:“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聲音既低且混,只有他身邊的張隨聽清楚了。張隨心中一動,眼角餘光掃了白思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