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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平靜如水。
秋櫻桃受了一肚子冤枉氣,這會兒宋韓儒也冷言冷語的,她究竟哪做錯了?……“你怎麼了?是在生氣我跟皇上理論的事嗎?如果讓你難做,我先道歉。”
“牛鏢頭殺了在先,論何緣由也該上報官府查辦,此事無從爭辯。”宋韓儒始終沒勇氣看牛小妞一眼,他會心軟,也在自責能力權勢不夠大。
秋櫻桃能聽出這話裡的意思,宋韓儒不管了,只有眼睜睜看著牛爹被砍頭。但無論如何,她必須竭力挽救……“我爹殺的那人是當年害死我孃的真兇,我會啞巴也因為那人在我孃的安胎藥裡做了手腳,我爹不該為那種人犧牲,不值得。”
宋韓儒微微一怔,即刻詢問道:“牛鏢頭手中可有證物?”
秋櫻桃已問過牛大牛,但結果是殘酷的:“沒有,據說那人也是開鏢局的,藥引是他家祖傳配方,當年那個與魯家狼狽為奸的藥材鋪老闆也找不到了。”
宋韓儒若有所思地皺起眉,如此說來,牛鏢頭確實死得冤枉,可無憑無據如何翻案?還有皇上,似乎對此事極為不滿,即便有證物在手,只能證明官府黑白不分草菅人命,由此推論更不會放過牛鏢頭。
秋櫻桃當然想不到階級利益與局勢動盪這一層,她只想救出牛爹,哪怕日後沒有了鏢局,她還有力氣,可以努力賺錢養活牛爹。
“我爹有理說不清,你爹又不講理……”秋櫻桃吸了吸鼻子,沒輕沒重道:“還說那種話,皇上也不能這麼冷血無情吧……”
他二人此刻還在皇宮中,宋韓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他牽起秋櫻桃的手,依舊是牽手,卻溫柔許多。宋韓儒無奈一嘆,牛小妞只惦記家父安危無可厚非,或許是他太敏感了,偏偏將矛頭轉向情感一面。
“若本王真保不住牛鏢頭,你會不會恨我?”
“為什麼要恨你?本來就不關你的事,還牽連你被受罰捱罵,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秋櫻桃想起皇上說得那番話真不是滋味,紅白喜事一起辦,虧那老變態想得出。也印證了一件事,在古代,百姓根本沒有地位可言,皇帝老兒一甩臉子,想殺誰殺誰。
“……若必須嫁我,你會恨我嗎?”
秋櫻桃駐足一愣:“我……我心有所屬了……雖然慕佳男杳無音信,但我不可能背叛他。”
“他若永遠不再回來呢……”
“除非找到他的屍骨,否則我會一直等。”
宋韓儒久久不語,默默地邁著步子。假如慕佳男死了,她會為他陪葬嗎?……不敢再去假設何事,只覺心情越發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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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爺,動搖了?
事後。秋櫻桃才明白她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皇上的話更不是開玩笑,他們抵達府之時已接到皇上的一道聖旨。至於婚期,果真與牛大牛行刑的日子在同一天。
秋櫻桃見七王府四周戒備森嚴,這顯然是皇上派來的侍衛隊在監視自己,她此刻就如籠中的困獸,咆哮大罵也別想溜走。
她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無計可施,唯有先旁敲側擊打探玄器護法的行蹤,可那老頭本應在七王府裡啊,卻不見人影,傭人們也是一問三不知,好似那老頭人間蒸發了似的。
還有宋韓儒,自從聞得婚訊後也沒了人影,貌似所有人都在躲著她。而她徹徹底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絡。
眼見婚期迫在眉睫,秋櫻桃只好求到諸葛蕙蘭門前,因為她斷定這女人對宋韓儒有情,所以鋌而走險試探她心意。
諸葛蕙蘭一派悠然地坐在花亭中賞花,未等秋櫻桃開口,她已斷了後路:“本妃乃婦道人家,更不敢管王爺的事,只懂得安分守己過日子。”
秋櫻桃簡直對她的態度無語,她先使出一記激將法:“你男人要娶小老婆,你卻不聞不問,你不怕我日後搶了你的風頭嗎?”
諸葛蕙蘭一笑置之:“本妃從未出過風頭,還怕搶?”
“……”秋櫻桃實在很難跟她溝通,或許這對夫妻之間真的是政治婚姻,沒感情沒交流,連難受一下都不會,如果換做自己,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諸葛蕙蘭放下茶杯,面無表情道:“王爺喜歡你,他身為堂堂皇子,為你的事沒少操心,眼看大婚將至,你卻三五不時想離開……請你別再讓王爺難堪了可否?”
“這就是七王爺躲著我的原因?”
諸葛蕙蘭眸中掠過一絲落寞:“他很喜歡你,本妃看得出,你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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