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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忙問:
“怎麼?”
“他一個方外之人,憑著他一個人如何能把工部大換血,看重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人。”
說到這裡,許氏就有些不懂了,他身後的人不就是陛下麼,陛下自己提攜上來的官員,又怎麼會怎樣大費周章的換掉?
見許氏面露不解,白銘新揉了揉頭,想著自己果真是喝多了,怎麼跟許氏說起這個,她也不懂,等會要自己解釋起來又很麻煩。
聽得人不理解,白銘新便沒有了傾述的意念。
好在許氏看到白銘新面露困色,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她也不感興趣,只要知道沒有連累到他就好。
再說了,她也相信,憑著白銘新自己的能耐,入京為官是早晚的事情,白家的其他幾房的人,日後沒了白老太爺這個乘涼樹,更是要仰仗他們大房的鼻息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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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過年
下午醒來的時候,衛氏就聽趙嬤嬤說起芳華苑的動靜。
趙嬤嬤說,早上衛氏帶著白蓮離開後,柳姨娘就帶了白荷白蓉去了芳華苑,衛氏不在,下人們也不好攔著,畢竟是雙胞胎的生母,倒也不用擔心柳姨娘會對雙胞胎不利。
就在衛氏和白銘文回來之前,柳姨娘才將雙胞胎送了回來,之後就有人看到柳姨娘匆匆忙忙的去了大房許氏那裡。
大約是白銘新剛回來,許氏沒時間見她,柳姨娘就回了芳華苑,就在衛氏醒來之前,大方那邊差人過去芳華苑將柳姨娘叫了過去。
趙嬤嬤說著柳姨娘的行蹤,不由得冷哼著說:
“還不知道又要出什麼鬼,每次去那邊都沒好事。”
衛氏沒有說話,想到早上的那一幕,以及白蓉種種異常的表現,加上柳姨娘送回了雙胞胎就直奔大房那邊去,莫不是白蓉說了什麼不成?
隨後衛氏又想,一個女娃娃,再早慧,也是有限,自己真的是有些草木皆兵,疑神疑鬼了。
便只吩咐趙嬤嬤繼續留意著柳姨娘的動靜,也沒往心裡去。
這個年因為白老太爺在家,所以格外的熱鬧。在京城,戶部的二品大員就已經算是朝廷重臣了,更何況是永州這樣的地方。
年前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也有許多是衝著白銘新而去的。
白蓮對於白老太爺在京做官這麼些年,白老夫人卻沒有跟著,包括家裡的子孫也都留在永州很是好奇。
因為好奇,所以白蓮就問起了衛氏,衛氏是知道一些白家二老的一些舊事,只是白蓮是晚輩,且又那麼小,便糊弄著她說道:
“長輩們的決定,孃親怎麼會知道呢,想來是白家的基業都在永州,老太爺不放心外人打理罷了。”
之後白蓮便沒有多問,轉眼就是除夕,開祠堂祭祖的時候,白老夫人難免臉色有些鬱郁,白家西府放眼看去,都是一個個的男孩,比對起自家這邊,總是個膈應。
守歲的時候,東府西府都聚在一起,西府的二老太爺是庶出,自小就跟在白老太爺的身後,唯白老太爺馬首是瞻,今年白老太爺回來,更是湊齊了子孫們,團在他的左右,悉心的聽從教誨。
西府那邊雖沒有像白銘新一樣出眾的子侄,但也有出色的孩子,比如老三白銘海,雖沒有走科舉路線,但是自打他承了家業後,將西府那邊打理的井井有條,與東府這邊可謂是並駕齊驅,要知道,若不是東府這邊還有一些不能分出去的祖業,只怕清算起家業來,還不如西府那邊。
還有老七白銘殊,與老六白銘林年紀相仿,也是同一年中的舉,但是白銘殊是永州的案首,白銘林雖名次也不差,但在白銘殊案首的比襯下,就黯然失色了許多。
因為在這件事情,白老夫人可沒少罵白銘浩兄弟們不爭氣。
科舉上比不過,就連生兒子上也是連遇西府那邊的壓制。
不過,此時心氣不順的大概也就只有白老夫人一人,看著白老太爺聽著子孫的恭維,臉上都能笑出一朵花來。
按著長幼,給兩位老太爺拜了年,收了紅包後,白老太爺便沒有再拘著他們,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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