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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些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白蓮就是想破腦袋,也是白想。
與此同時,有比白蓮更為煩惱的人。
大房所在的韶年苑裡,許氏服侍白銘新洗去一身的風霜,給他換上了居家的衣袍後,就讓丫鬟去端了醒酒湯來。
“妾身見老爺喝了不少酒,等會午睡醒來難免會頭疼,把醒酒湯喝了再睡吧。”
許氏體貼,白銘新笑著握了握她的手,讚許的說道:
“還是你體貼。”
許氏看著白銘新也是一笑,但是她也知道,這笑容比之以前的,要僵硬了幾分,尤其是想到蔣姨娘,更是她心口橫擱的一根刺。
“都這麼多年的夫妻,我不體貼你誰去體貼你。”
說著,還嗔怪著白銘新。
許氏是庶女出身,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主母越是拈酸吃醋,便越是把男人往妾室身上推。
蔣姨娘有孕,打了她個措手不及,好在如今她已經緩過來,也知道該如何應對,白銘新這次回來不會長留,蔣姨娘懷有身孕,自然不再適合跟著白銘新一起回去,到時候她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有的是手段收拾她,何苦非要現在惹白銘新不痛快。
白銘新喝了醒酒湯後,許氏就打發丫鬟們退下了,陪著白銘新斜躺在床榻上,給他說著家裡的事情,白銘新聽了都只是嗯了一聲,許氏要他拿主意的時候,他也只是應付的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就好。”
許氏看著他有些敷衍的態度,心裡便覺得有些委屈,說話的時候難免就帶了三分傷心。
“老爺累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白銘新伸手拉住她,溫和的說:
“怎麼了,你不高興了?”
見許氏沒有說話,就又說道:
“我方才在想事情,再說了,家裡的事情有你,我一向是放心的。”
白銘新說的語氣溫和,帶著幾分哄人的語氣,許氏心頭的不滿早已煙消雲散。
安撫了許氏,白銘新嘆了一口氣,跟許氏說起了這次白老太爺致仕的事情。
“陛下今年春天的時候偶遇那位陽春道長,也不知道那位陽春道長施了什麼法術,現在陛下一心迷戀尋仙問道,剛入秋的時候,更是要大費周折的要去建一座長春宮,父親和戶部的崔尚書以及工部的鄭尚書都上書請陛下斟酌一二,沒想到卻遭到這個陽春道長的擠兌。”
說著,白銘新又長嘆一口氣,接著說道:
“父親還好些,他上面畢竟有崔尚書頂著,崔尚書是清河大長公主的長子,陽春道長就是想為難他,也要顧及他身後的崔家,工部的鄭尚書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便被人拿著建皇陵的事情尋釁,到如今,鄭大人一家奪官抄家,一家老小都被逐出了京師,工部上下更是被大換血。”
“父親知道,這件事只怕還有後招,陽春道長動不了崔尚書,但是動他還是輕而易舉地,陽春道長先收拾了鄭尚書,給了崔尚書一個警告,到時候他收拾父親的時候,怕是崔尚書也愛莫能助,所以,年前太后壽宴的時候,父親就藉機向陛下請求致仕了,陛下也允了。”
許氏雖不太懂官場的這些關係,但也是聽出來了利弊,知道自己的公爹踢到了鐵板,說不得以後還會連累自己男人的前程,不由得緊張的問:
“這個陽春道長如此瑕疵必報,以後會不會報復到老爺你的身上?”
白銘新始終愁眉不展,見許氏擔心,便舒展了幾分說道:
“那倒也不至於,只是原想著我在定州這三年期滿,回京述職的時候,想找些關係留在京城,雖說不如在外自在,但好歹也是前進一步,如此一來,這三年五載的,我是進不了京城,只怕要等著這件事平息了之後,才能籌謀以後。不過。。。。。。”
“不過什麼?”白銘新微微一停頓,許氏就緊張的問起,白銘新知道她關心,輕輕的拍了拍她,接著又說道:
“不在京城也有不在京城的好處,至少陽春道長的目光還沒有留意到京城以外的人,這次的事情不難看出,他的目標是京城六部,這個時候留在京城,焉知是禍是福!”
許氏聽到沒有牽連到白銘新,心底微微有些放心,至於他說得其他,便沒有放在心上,隨口說道:
“這個陽春道長也真是的,一個方外之人,對這些朝廷重臣這般看重做什麼?”
許氏說完,就看到白銘新眯著眼,冷笑了一聲,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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