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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就聽到周德音說:
“以後,它就叫小小曄了。”
陸曄寵溺的看著她,笑著搖著頭表示無奈說:
“去年的叫小曄,今年的又是小小曄,阿音,你對我的名字就這樣情有獨鍾麼?”
陸曄說的是名字,可是說到情有獨鍾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沉,聽到周德音耳朵裡的時候,彷彿像羽毛撓過了耳膜,撓在了心底。
癢癢的,麻麻的,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是啊,我就這樣情有獨鍾了,你敢把它送給我?”
陸曄雖說還在笑著。但是眼神卻有著以往沒有的認真,只聽他說道:
“好,你要是你喜歡的,不管是什麼,我都給你。”
包括我。
最後一句,陸曄並沒有說。
在他眼裡,周德音還小,這些事情,如果說了,怕她不懂得。她每次看自己的目光就猶如看周弘文一般。周弘文是她的堂哥。她景仰,儒慕。
而陸曄,並不想當她的哥哥。
陸曄心中想著,等她再大一些。再大一些。便告訴她。自己所有一切,都是屬於她的。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那個小烏龜又開始展開頭腳向著水中爬去。
不多時就聽到撲通一聲。小烏龜已經下了水。
周德音回過神兒,笑得前仰後合,說道:
“真是個狡猾的東西。”
陸曄拉過她,站到放生池旁,指著清澈見底的放生池說道:
“阿音,你還能認出哪個是我們去年放的,哪個是我們前年放的嗎?”
周德音看了看水底,搖了搖頭。
這個真的不好認,烏龜和人不同,在周德音看來,它們都長得一模一樣,哪裡能分清楚。
陸曄蹲下身去,用摺扇指著其中的一個說道:
“阿音,你看,那隻就是我們第一年放的,這個是我們去年放的,還有那邊那隻,是去年你從御膳房帶來的。”
周德音看著池中的烏龜,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蹲下身仔細看,也沒有發現不對,便側過頭看著陸曄問道:
“陸曄,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曄聽她問完,笑著說:
“你從御膳房帶出來的那只是甲魚,本身就與池中的龜種不同,另外的兩隻我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我在它們身上做了標記。”
聽陸曄說烏龜身上有標記,周德音盯著池子裡烏龜仔細的看,都恨不得撈上來一隻。
陸曄攬住她的肩膀說:
“小心些,別再掉進去。”
周德音看得仔細,想都沒想的說道:
“我不怕,有你呢。”
那是一種全心的信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陸曄覺得,再也沒有比周德音剛讓他覺得暖心的人了。
見她還是沒注意到,便給她指了指說:
“你看,我前兩年帶來的那兩隻烏龜,龜殼的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音字。”
周德音聽陸曄說完,就被他氣的笑出聲來:
“好你個陸曄,竟敢把我的名字刻在龜殼上。。。。。。”
陸曄握住她的手,十分正經的說:
“有了小曄,小小曄,如果沒有小音,小小音,小小曄它們會很寂寞的。”
。。。。。。
十五歲過後,陸曄在朝中謀了個閒職。
原本依著周德音的意思,是要把他舉薦給自己外公和舅舅的,陸曄滿腹經綸,平日裡的話語就能聽出他有指點江山的大才。
可是,陸曄不許。
也不許她在昭仁帝和皇后面前提起。
周德音也就不敢說其他了,因為她瞭解陸曄,那次榮興侯的爵位他就干涉了陸曄,到現在都不敢告訴他,所以,周德音對於他謀取職位一事,並沒有插手。
周德音說要舉薦自己給嚴太師以及嚴國舅,陸曄下意識就是反對的,並不是因為清高,而是因為陸曄的想法與嚴家的行事風格相左。
嚴太師黨同伐異,尤其是他瞎管的六部裡面的兵部,禮部還有刑部,裡面但凡有人對他的指令有質疑的,都是下場淒涼。
如此的專橫跋扈,是陸曄所不喜的。
更何況,嚴國舅軍功赫赫,在西北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的西北,任誰去了都插不進去刀,連官員的調配,嚴國舅都不用向吏部和朝廷回報,儼然是土皇帝。
這樣專權的外戚,陸曄不喜,也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