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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能顯發妙明真性,是名煩惱障。二為所知障,所知障,亦名智障。謂執所證之法。障蔽智慧之性。是名所知障?障又作二礙。即煩惱障與所知障。障即障礙。如金剛經中,須菩提得無諍三昧,蓋由離此二障故也。煩惱障。煩惱即見、思惑也。謂須菩提證得第四阿羅漢果時,見、思二惑,俱已斷盡;心空寂靜,諍從何起?是故得於無諍,實由離此煩惱障也。。。。。。”
主持說著說著就又持起了自己的本行,將廂房內一眾人說的雲裡霧裡,不明何意。
白老夫人都想問,這些於救醒白蓮有什麼關係?
就在眾人都不明所以的時候,便聽陸曄問道:
“大師的意思是,白家表妹是陷在了自己的心障裡?除非自醒,別無他法?”
按親戚關係,陸家是白家二房的表親,是以,表哥表妹的稱呼並沒有不妥。
主持聽到陸曄一語道明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對著他讚許的一笑說:
“施主聰慧,正是如此。”
這樣,眾人就明白了。
白老夫人也懂了,看了一眼白蓮,不由得犯起了愁,如果白蓮不醒,又該怎樣。
陸曄似乎知道白老夫人的憂慮一樣,開口問著主持說:
“大師,即是這樣,如果表妹一直陷在心障之中,不能醒來,又該如何?”
主持唸了一聲佛,說道:
“施主擔心不無道理,這位白小施主自有她的因緣,能不能醒來也是她因緣的起滅,心障,又是障心,若是她能除了心中的障,便可醒來。”
這下,不單是陸曄,就是整個廂房裡的人都覺得驚訝。
原來白蓮並不是因為溺水,而是她自己不願醒來。
白蓮看著也就七八歲的年紀,能有什麼心障?讓主持這般說,什麼因緣的起滅,聽著很是邪乎。
“大師定要救救我這孫女!”
“阿彌陀佛,施主放心,貧僧會已《大吉祥天女咒》來引導小施主,還請施主與諸位暫且住下。”
白老夫人傷心之餘,也只得點頭。又吩咐人下山通知了白銘文和衛氏。
白老夫人嘆氣,白蓮自小深得她心,這些年更是承歡膝下,就是後來添得幾個孫子裡,都沒有她貼心。
忽然遭此大難,怎能讓人不心痛。
什麼心障,定是前幾年衛家的變故加上衛氏忽然小產,那一幕幕讓白蓮都看了去,才會留下的魔障,記得那時候她迅速的消瘦,原本肉乎乎的臉上也沒有了幾輛肉,之後更是養不回來。
想到這些,便有些責怪白銘文和衛氏的失職。
就在大家都要出去的時候,陸曄突然說:
“大師,方才白家表妹一直重複低喃的話是神女賦裡的一段還有詩經裡的一句,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哦?施主說來聽聽。”
陸曄極為鄭重的說道:
“ 須臾之間,美貌橫生:曄兮如華,溫乎如瑩,還有詩經裡《有女同車》篇裡的‘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只見主持深思了一會,唸了聲佛道:
“老衲參不透小施主因何會這般。”
陸曄聽了也沒有再問,便跟著眾人一起出了房間。
憑著在彭城的作為,陸曄一舉為天下人所知,更是引起了朝堂各派的關注。
早先流傳睿親王有意招他為郡馬的傳言被睿親王壓了下去,也快速的給周德言定了親,周德音才算放心。
雖說知道陸曄看不上週德言,可是聽著別人傳言自己未來的夫婿是別人的相好之類的好,也很堵心的。
不過,雖然沒了周德言,京城中還有大把的貴女,陸曄又是如此才貌,那些蜂蝶可謂是前仆後繼。
也好在陸曄從不上心,不然,周德音可要愁死。
隨著陸曄的官越做越高,越來越得昭仁帝的重視,在朝中自成一派,周德音已經慢慢長大,轉眼就到了及笄的年齡。
昭仁帝太喜歡陸曄了,幾次跟皇后說起的時候,都是在感嘆:
“可惜不姓周,可惜不是皇家的人。”
皇后聽了也只是笑笑。
這兩年裡,表明了心意後,陸曄與周德音便都沒有再瞞著人,不管是什麼場合,都是出雙入對,彼此身上都差點寫上“他/她是我的,閒人勿近”的字樣。
陸曄的生日在春天,就在那年,他已經十八,而周德音也將十五。
周德音給他慶生回了宮裡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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