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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同在大殿上聽禪師講禪的一位婦人也走了過來。
只見她體態婀娜,步履輕盈,輕紗敷面,眉心有一點嫣紅的硃砂痣,衣衫只是普通的衣衫,卻在這佛殿上看著如佛祖身邊走出來的飛天一般,飄飄欲仙。不似人間。若不是頭上梳著婦人的髮式。旁人定會以為是一位未出閣的姑娘。
“阿曄,怎麼回事?”
只見陸曄對著婦人和白老夫人行了一禮說:
“回母親和老夫人的話,是阿曄魯莽,在池邊向這小姑娘問路。她受驚落水。”
隨後對著白老夫人又是一拜。說道:
“這件事都是晚輩魯莽。晚輩責無旁貸。”
陸曄謙謙有禮,白老夫人就是心中有氣,也不好計較。只好說著:
“少年客氣了,你也是無心,更何況還救了老身的孫女。”
那婦人明白了因由後,便走進了白老夫人,歉意地說著:
“老夫人仁慈,都是犬子不好,還請老夫人告知府邸,好讓犬子致歉。”
白老夫人看著這婦人氣韻高華,雖說輕紗敷面,也難掩其姿,她與眼前的少年時母子,看少年的容貌就知道這婦人定是絕美,想來比起自己的兒媳衛氏,也是難分伯仲吧,這樣的母子,肯定也不是普通人,還是如此的謙和有禮,白老夫人說話間就客氣了三分:
“致歉倒也不必了,老身夫家姓白,安家在永安街,歡迎夫人與公子駕臨寒舍。”
整個永安街都是白府所在,不怕他們找不到。
豈料,那婦人聽了後,滿眼的驚訝,問道:
“可是白晉白老爺子的府邸?”
白老夫人聽那婦人熟稔的語氣,便又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納悶,嘴裡卻是正正經經的應下:
“正是。”
白老夫人說完,就見那婦人來到白老夫人面前行了晚輩禮,口中說道:
“老夫人莫怪,妾身李氏,榮興侯世子是妾身的夫婿,貴府二夫人是妾身小姑。”
聽她這樣說,白老夫人才回過味兒來,原來是榮興侯陸家的人。
也不怪老夫人不認得,只因當年陸氏出嫁的時候,榮興侯世子夫人剛好有孕,白老夫人從沒有見過,不然如此芳華絕代不可能沒有印象。
後來榮興侯世子外放,世子夫人也隨著去了,陸氏更是很少回孃家,所以,這次,還是她們第一次相見。
話說開了,才知道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後來將白蓮安置到廂房後,李氏也陪著老夫人在廂房。
寺裡懂醫理的和尚給白蓮看過了,沒有大礙,只是奇怪的是白蓮卻沒有轉醒的跡象,後來那位寺僧用銀針刺了白蓮的人中,太會等幾個穴道,也是不見醒來。
便有些束手無策了。
而且,白蓮口中還不住的呢喃著些什麼,但是聲音極低,比剛才陸曄聽到的還要低,任誰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後來白老夫人就有些急了,要帶著她回山下尋別的大夫,這時候主持過來了。
他聽說了白蓮的情況,也知道,自己寺裡的和尚如果沒能讓她轉醒,只怕再尋其他的大夫也是枉然。
刺人中穴都醒不過來的,是極少的。
主持與各方見過禮後,走到了白蓮躺著的床榻前,翻動了她的雙眼一下,隨著他的翻開,白蓮眼睛裡的淚,沿著眼角就落下了。
主持鬆手後,也不見她轉醒,只是淚流不停,且雙眉緊皺,似是極痛苦的樣子,嘴裡說的什麼依舊聽不清楚。
陸曄一直站在李氏的身後見到此刻的白蓮也不由得皺了了眉頭。
現在的她,與自己剛救上來的時候完全不同,那時候她的嘴裡念著的東西自己能聽清楚,而且,那時候她的神態是安詳的,甚至,陸曄能看出,她是愉悅的,因為她的雙眉舒展,唇形上揚,看得出她人雖昏迷,卻也始昏迷在一個美夢裡。
而現在,她雙眉緊皺,似有無限悽苦,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一會枕頭都已經溼了一片。
主持回過身來對著白老夫人說道:
“施主先暫時留下。貴府千金的病不是醫理所能救醒的。”
對於神佛,白老夫人是信的,不然也不能月月供奉,此時聽主持這樣說,自然懷著敬畏的心情,虔誠的問道:
“那依大師看,要怎樣救醒我那孫女?”
“佛語有講,一佛詞名:二障。出楞嚴經義海並宗鏡錄,一為煩惱障,謂昏煩之法。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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