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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一切的燦爛,只要你嘗過那種滋味,就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黑羽廣美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再回頭看她的表情。走進屋子,秦靈正在屋中焦急地踱著步,見他進來,急忙跑過來拉住他問:“怎麼樣?那個老頭沒有為難你吧?”
她沒有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問的卻是他的安危。謝子軒將她拉進懷裡,在她耳邊低喃,“沒有,他為難不了我。”
“他抓我來是想威脅你回黑羽家,你同意了嗎?”秦靈揚起臉,清澈的眸子望著他。
他聳聳肩膀,“你覺得呢?”
“不會。”她回答得很堅決,好像她已經替他作出了選擇。
“這麼瞭解我?”他笑著,十指和她緊握,“是的,我不會妥協的。已經飛出的鳥兒,即使無枝可棲也絕不會回巢。”
“但那個老頭絕不會輕易放手的對吧?你有沒有答應他別的條件?”
秦靈的敏銳讓謝子軒微微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訴她呢?如果他說出來了,會不會傷害到她?
“沒有,他似乎還沒有想到好辦法來對付我。”他最終選擇暫時保密。
拉開門,外面是飄雪紛飛,拉著她的手坐在臺階上,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清涼,他閉上眼,輕輕低哺,“好久沒有看到雪花了。”
秦靈沒有看雪,她深深地凝視著謝子軒,在他那俊美如神的面龐上有著清冷而聖潔的氣息。這種氣質與他在臺灣時被媒體的追逐下、在Fan5的痴迷前,所表現的完全不一樣。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不再是謝子軒,而是——黑羽直人。
“十幾年前,即使是在這樣的冰天雪地中,我依然要接受最殘酷的特訓。”他忽然開口,幽然說出的是當年的往事,不曾對任何人提及,卻很自然地在她的面前述說。
“那時候我才七、八歲。每天早上四點就要起床,在雪地中光著腳跑步,練習臂力,練習柔道,練習所有格鬥的技巧,甚至是持槍射擊。那時候我以為我的人生就應該是那個樣子的,我以為姓黑羽對我來說是一件光榮的事,因為雖然沒有了父母,卻還有整個黑羽家族,在這個家族中,每個姓黑羽的都是我的親人,為了這個姓氏我要奉獻出一切。”
他的嘴角爬上一抹苦澀的味道,“直到有一天,黑羽良木指著我的額頭喊我雜種,說我丟盡了黑羽家的臉,我才恍然明白,尊嚴和光榮只屬於黑羽家,而我只是一個被撿回來的外人而已。那是恥辱,不是光榮。”
秦靈張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聽著這幾乎如天方夜譚般的故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他的手。
他慢慢地說:“我十歲的時候黑羽良木叫人趕我離開,黑羽家不需要兩個繼承人同時存在,為了防止我威脅那個血統更尊貴的兒子,他要將我放逐,永遠不許我再回黑羽家,也永遠不許我再自稱是黑羽家的人。於是我被送進育幼院。”
秦靈聽得一顆心澎湃洶湧,儘管曾猜到其中的部份始末,卻依然不能相信黑羽良木可以做得如此狠心絕情。
“我還是很幸運的,”說到這裡,謝子軒的臉上煥發著動人的光彩,“兩個月後,爸爸找到了我,將我帶回了謝家。”他所說的爸爸就是謝漁同。“從此我徹底拋棄了黑羽這個姓氏加諸給我的痛苦,我成為一個真正獨立而高尚的人,我叫謝子軒,一生都只有這一個名字。”
他忽然轉過頭深深地望著她,“所以我要用這個名字全心全意地去愛一個人,為了這個人,我也絕不讓其他痛苦困擾她,因為她今生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守護。”
秦靈的眼中不知何時盈滿了淚,淚滴劃過臉頰時,風雪也吹到她的臉上。謝子軒將她攬進懷中,低頭吻住她的唇,那片冰冷的雪花也融在他的氣息中。
幸福是藏在心底的寶藏,是任何人都無法奪走的。他們都深信這一點。
第八章
“婚禮將在後天舉行。”黑羽良木已經做出了最後決定。
“我無法反對嗎?”謝子軒笑問。
“如果你不想離開的話,或者你可以接受最初的提議。”黑羽良木不信他不答應。
謝子軒無所謂地笑笑,“隨便你,但如果我和廣美結婚後依然無法在短期內生下一個繼承人呢?”
“那就等你們生下為止。”
“若我們一生都無子呢?”謝子軒追問。
黑羽良木冷哼道:“那你一輩子都要困在黑羽家!”
“原來在你心中,我也只是一個生育工具,比廣美好不到哪裡。”謝子軒順手翻了翻結婚禮服的圖片,“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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