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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勢讓兩個保鏢遲疑地看著黑羽廣美,看到她微微點頭後才鬆開手。
謝子軒攬臂一伸將秦靈摟進懷裡。
“謝三少有什麼話要說?”她歪著頭、板著臉,忽然感覺他在她的手裡塞了張字條,表面上他嘻笑著將她的頭按在肩上,嘴唇很親暱的貼著她的耳邊,故意用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可是你已經不在了,要和你說的話,只能等回去再說了。”
“為什麼?”秦靈脫口而出,眼神有些戒備,他想變卦嗎?
“除非是演戲,否則當著這麼多人,我不習慣說太肉麻的話。”他說的話聽起來亦真亦假,迅速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記又分開了,轉臉對黑羽廣美說:“老頭子在哪裡?我去見他。”
秦靈不動聲色地將紙條捏在手心,神情還是惡狠狠地對他說:“你和黑羽家有什麼矛盾趕快解決,別把我扯進來。”
“遵命。”他的手瀟灑地揮了揮,又對黑羽廣美說:“好好照顧我的女人,我可不希望她的手腕上再出現繩子的勒痕,否則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我知道了。”黑羽廣美冷冷地回答。
謝子軒走進房間,而黑羽良木對於他的到來早在預料之中。
“看來黑羽這個家族對你的召喚力量,還不如一個黃毛丫頭大。”黑羽良木有些惱火,“事情到了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
“來興師問罪的人不應該是我嗎?”謝子軒逕自找了張椅子坐在他的對面,“你綁架我的朋友,干涉我的生活,憑什麼對我發號司令?”
“誰教你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黑羽良木慍怒道:“別忘了你姓黑羽!”
謝子軒淡淡地回答,“好多年前已經有人剝奪了我用這個姓氏的權利了,而那個剝奪我權利的人不正是你嗎?親愛的黑羽先生。”
“如果你要恨我,我可以容忍你的怨恨,但是別忘了,你身上流著的始終是黑羽家的血!”
“一半黑羽家的血,對不對?另一半是低賤而骯髒的異國血統。”謝子軒對黑羽良木高高在上的姿態異常厭惡,“好吧,我們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很忙,沒有時間陪你轉圈子,請告訴我究竟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你必須回來繼承黑羽家。”黑羽良木堅決地說。
“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有我自己的人生。”謝子軒比他還要堅決,“如果你要談的就是這件事,抱歉,即使你說一百遍,也不可能從我這裡聽到滿意的答案。”
黑羽良木並未立刻發怒,他深沉地望著謝子軒的臉,“你和你的父親很像,一樣的固執,一樣的愚蠢。”
“我們一樣地嚮往自由。”謝子軒站起來,“我要帶秦靈離開。”
“你那麼在意這個女孩子,不怕她遇到什麼危險嗎?”黑羽良木像是在威脅。
謝子軒俊美的臉陡然結上一層寒冰,如死亡一樣的氣息,決然而有迫力,“如果你真的做了對她不利的事,那麼我發誓,會不惜一切代價顛覆黑羽家族!”
兩個人相對怒目而視,如死一般的靜寂不知延續了多久,黑羽良木才緩緩地說:“好,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堪,你我各退一步,我給你個選擇,讓你可以離開黑羽家,也可以讓我安心。”
“你要什麼?”謝子軒微微眯起眼。
“你和廣美結婚,只要能生下一個繼承人,連同那個女孩子,你們可以一起離開,永遠不需要回來。”
謝子軒走到關押秦靈的房門口,停了下來,身邊站著的就是黑羽廣美。
“爺爺的決定你知道嗎?”他問她。
黑羽廣美平靜地說:“我知道。”
“你一點反感的心情都不會有嗎?”謝子軒好奇地問:“把你當作一件商品,不,應該說當作一個生育的工具,隨意將你扔給一個男人,葬送你一生的幸福,你可以接受這樣的安排?”
“我的生命是黑羽家給的,無論讓我做任何事,我都不會有怨言。”黑羽廣美看著他,“直人少爺,你的生命也鐫刻著黑羽家的名字,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一點。”
“我沒有你逆來順受那麼好的涵養,我無法和自己不喜歡的人上床。”他故意說得殘酷,想看黑羽廣美的反應,但是她的表情還是和木頭一樣。
“如果你要和秦小姐商量的話,現在可以進去了。”她側身將門讓開。
“你一點都不向往幸福的感覺嗎?”謝子軒走過她身邊,淡淡地說著,“真正幸福的感覺,是從心底洋溢位來,好似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