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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今由我等取回。自來見聖火令如見教主,謝遜還不聽令?”
義父說道:“在下相信尊駕所言,但不知有何吩咐?”流雲使左手一揮,妙風使、輝月使和他三人同時縱身而起,兩個起落,已躍到金花婆婆身側。金花婆婆金花擲出,分擊三使。三使東一閃、西一晃,盡數避開,但見輝月使直欺而前,伸指點向金花婆婆咽喉。金花婆婆柺杖一封,跟著還擊一杖,突然間騰身而起,後心已被流雲使和妙風使抓住,提了起來。輝月使搶上三步,在她胸腹間連拍三掌,這三掌出手不重,但金花婆婆就此不能動彈。
我心道:“他三人起落身法,未見有過人之處,只是三人配合得巧妙無比。輝月使在前誘敵,其餘二人已神出鬼沒的將金花婆婆擒住。但以每人的武功而論,比之金花婆婆頗有不及。那人拍這三掌,並非打穴,但與我中土點穴功夫似有異曲同工之妙。”
流雲使提著金花婆婆,左手一振,將她擲在謝遜身前,說道:“獅王,本教教規,入教之後終身不能叛教。此人自稱破門出教,為本教叛徒,你先將她首級割下。”義父一怔,道:“中土明教向來無此教規。”流雲使冷冷的道:“此後中土明教悉奉波斯總教號令。出教叛徒,留著便是禍胎,快快將她除了。”義父昂然道:“明教四王,情同金蘭。今日雖然她對謝某無情,謝某卻不可無義,不能動手加害。”妙風使哈哈一笑,道:“中國人媽媽婆婆,有這麼多羅唆。出教之人,怎可不殺?這算是甚麼道理?當真奇哉怪也,莫名其妙。”義父道:“謝某雖殺人不眨眼,卻不殺同教朋友。”
只聽妙風使道:“明教教徒,見聖火令如見教主,你膽敢叛教麼?”謝遜昂然道:“謝某雙目已盲了二十餘年,你便將聖火令放在我眼前,我也瞧它不見。說甚麼‘見聖火令如見教主’?”妙風使大怒,道:“好!那你是決意叛教了?”義父道:“謝某不敢叛教。可是明教的教旨乃是行善去惡,義氣為重。謝遜寧可自己人頭落地,不幹這等沒出息的歹事。”只聽流雲使道:“明教中人,不奉聖火令號令者,一律殺無赦矣!”義父喝道:“本人是護教法王,即令是教主要殺我,也須開壇稟告天地與本教明尊,申明罪狀。”妙風使嘻嘻笑道:“明教在波斯好端端地,一至中土,便有這許多臭規矩!”三使同時呼嘯,一齊搶了上來。義父屠龍刀揮動,護在身前,三使連攻三招,搶不近身。
輝月使欺身直進,左手持令向義父天靈蓋上拍落。義父舉刀擋架,噹的一響,聲音極是怪異。這屠龍刀無堅不摧,可是竟然削不斷聖火令。便在這一瞬之間,流雲使滾身向左,已然一拳打在義父腿上。義父一個踉蹌,妙風使橫令戳他後心,突然間手腕一緊,聖火令已被人夾手奪了去。他大驚之下,回過身來,只見一個少年的右手中正拿著那根聖火令。正是哥哥現身施救。
經過幾個回合的接戰,這三人功力,每一個都和哥哥相差甚遠,只是武功怪異無比,兵刃神奇之極,最厲害的是三人聯手,陣法不似陣法,套子不似套子,詭秘陰毒,匪夷所思,只要能擊傷其中一人,今日之戰便能獲勝。但他擊一人則其餘二人首尾相應,拳法連變,哥哥始終打不破這三人聯手之局,反而又被聖火令打中了兩下。幸好波斯明教三使每一次拳腳中敵,自己反吃大虧,也已不敢再以拳腳和他身子相碰。
義父大喝一聲,將屠龍刀豎抱在胸前,縱身躍入戰團,搶到哥哥身旁,說道:“少俠,用刀!”將屠龍刀遞了給他。哥哥當下接了過來,揮刀向流雲使砍去,流雲使舉起兩根聖火令,雙手一振,已搭在屠龍刀上。流雲使以聖火令奪人兵刃,原是手到擒來,千不一失,這一次居然奪不了對方單刀,大感詫異。輝月使一聲嬌叱,手中兩根聖火令也已架在屠龍刀上,四令奪刀,威力更巨。
哥哥大喝一聲,體內九陽神功源源激發。三人身體一齊顫抖起來。流雲、輝月二使臉色齊變,妙風使見情勢不對,一根聖火令又搭到了屠龍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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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迎戰三使
哥哥以一敵三,氣勢絲毫不餒。我心知波斯三使的內力加在一起也不是他九陽神功的對手。波斯三使和他比拼內力,正是以短攻長,哥哥可以穩操勝券。
霎時間四人均凝立不動,各運內力。突然之間,哥哥身體劇烈地一顫,面色也不禁一變,手一鬆,屠龍刀便被五根聖火令吸了過去。
我心中一動,驀地想起了書中寫的波斯三使的“透骨針”絕技。該種武功陰寒之極,偏又是凝聚如絲髮之細,論內勁未必勝得了九陽神功,但它集中內勁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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