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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道:“說到這個齧手之盟,你還沒給我解釋我手上這一口是怎麼回事呢?”我拉著趙敏的手向外就走,“來,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我拉著趙敏的手,走到甲板上,道:“來,這裡沒別的人,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吧!”
趙敏格格一笑,道:“人家是一番好意呀!”
“想是你聽了殷離表妹和哥哥小時候的事,認為咬得深,我一定記得你深。可是敏敏,你不知道,我的體質天生特殊,所有傷口都會自動癒合,你這番苦心算是白費了。”
看著趙敏臉上的黯然之色,我將她攬進懷裡,溫柔地道:“不要難過,敏敏,你雖然不能在我的手上留下印記,但早已深深刻在我的心中了。”
趙敏眼中柔情脈脈,舉起她的左手,放到我的口邊,道:“你來咬上一口,好不好?”
我笑笑,將她的手握在手中,在嘴邊吻了一口,道:“我怎麼捨得?而且我相信我會在敏敏心裡住一輩子的。”
趙敏溫柔地一笑,扭轉嬌軀,忘情地擁抱著我的腰,粉頰偎在我的胸口,吐氣如蘭,一股屬於女孩子特有的幽香直往我鼻子裡鑽,令我有些心猿意馬。
“吻我好嗎?”趙敏微閉雙目,深情款款地道。
我心中一蕩,忘情地親吻著她。一個有心挑逗撩撥,一個情懷已開,一個是有意撒出情網,一個是春心已動甘願情海自沉,這一來,甲板上春光無限好,郎情似水,妾意如綿。
“夫君!哥哥!”月兒和小昭跑上了甲板,趙敏一陣害羞,掙脫我的懷抱,紅著臉站在一邊。我微微一笑,道:“什麼事?”
“大哥上島去了。”小昭道。
“什麼?!”我一愣,“什麼時候去的?”
“剛走不久。”月兒道:“剛剛我和小昭妹妹看見那個蛛兒和金花婆婆每個人背了一個大口袋一路向島北去了,回來告訴大哥,他一聽便忍不住了,非要上島去,我們攔也攔不住。”
我點了點頭,道:“他也太過性急了!算了,我們吃飯,吃過飯我去看看。”
“現在不去嗎?”小昭有些擔心地道:“萬一出什麼事……”
我笑道:“不必擔心,哥哥又不是小孩子。”同時心中暗道:“小昭這個丫頭見到親生母親後,情緒有些不穩定了。”
吃過晚飯,又呆了一陣子,四下已經一片漆黑。我站了起來,對三女道:“我去了,你們呆在艙中罷,三個人好好談談心。”
月兒走了過來,幫我整理下衣服,道:“夫君,路上小心些,記得早些回來。”
我點點頭,撫摸著她的長髮,道:“月兒,你是姐姐,好好照顧兩位妹妹。”接著我又轉向趙敏:“敏敏,你要乖乖的,不許胡鬧!”最後溫柔地向小昭望了一眼,出艙而去。
我盡展輕功,一路向北,漸漸接近義父所居之處,耳中傳來一陣兵刃相交的聲音。我緊趕幾步,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舉目望去。
只見不遠處三條人影晃動,齊向金花婆婆撲去。那三人只見那三人都身穿寬大白袍,衣角上鏽了一條黑色滾邊。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繡著一個火焰之形。其中兩人身形甚高,另外一人是個女子。最高那人虯髯碧眼,另一個黃鬚鷹鼻。那女子一頭黑髮,和華人無異,但眸子極淡,幾乎無色,瓜子臉型,約莫二十餘歲,相貌卻是甚美。
金花婆婆柺杖揮出,向三人橫掃過去,不料這三人腳下不知如何移動,身形早變。金花婆婆一杖擊空,已被三人的右手同時抓住後領,一抖之下,向外遠遠擲了出去。
只聽那虯髯人朗聲又道:“見聖火令如見教主,謝遜還不跪迎?”義父道:“三位到底是誰?若是本教弟子,謝遜該當相識。若非本教中人,聖火令與三位毫不相干。”虯髯人道:“明教源於何土?”義父道:“源起波斯。”虯髯人道:“然也,然也!我乃波斯明教總教流雲使,另外兩位是妙風使、輝月使。我等奉總教主之命,特從波斯來至中土。”
只聽那黃鬚的妙風使道:“我教主接獲訊息,得知中土支派教主失蹤,群弟子自相殘殺,本教大趨式微,是以命雲風月三使前來整頓教務。合教上下,齊奉號令,不得有誤。”義父說道:“中土明教雖然出自波斯,但數百年來獨立成派,自來不受波斯總教管轄。三位遠道前來中土,謝遜至感歡忭,跪迎云云,卻是從何說起?”
那虯髯的流雲使將兩塊黑牌相互一擊,錚的一聲響,聲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說道:“這是中土明教的聖火令,前任姓石的教主不肖,失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