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仵作(第2/2 頁)
想說的話都哽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憋悶的很。
徐老夫人進宮辭行時,徐晚棠也被梁訓的人請了出去。
密兒站在徐晚棠身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身子緊繃,做好了若有危險,隨時衝上去保護姑娘的準備。
“九姑娘,別來無恙。”
梁訓進門時,就看到徐晚棠不緊不慢的坐在位置上品茗,和身旁緊張的侍女形成鮮明的對比。
徐晚棠抬頭,就看到一道欣長的身影款款而來,遮擋住了一大半光線。
“見過王爺!”
徐晚棠起身行禮,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兩人目光對視,沉默了好一會兒。
在梁訓打量她的同時,徐晚棠也在看著他。
只是一個探究意味更多,另一個,則是極力咬牙,才勉強掩飾住自己的恨意。
眼前是讓她徐家家破人亡,父兄慘死的,汙名加身的仇人。
徐晚棠自問沒有那麼大的胸懷,讓她能做到不恨。
梁訓眼中多了幾分玩味:“聽聞九姑娘經牢獄一遭,心智已如常人,本王有些不敢相信,不曾想竟是真的,倒要說一聲恭喜了。”
徐晚棠態度不卑不亢:“徐家突逢大難,晚棠僥倖恢復神志,若是可以,晚棠倒是願意痴傻一輩子,換父兄平安。”
梁訓微眯了眼眸,隨即輕揚嘴角:“九姑娘寬心便是,若真是清白的,總有真相大白於天下的一日。”
徐晚棠故作聽不懂的樣子,向梁訓服了服身:“謝王爺寬慰。”
徐晚棠謙和疏離的態度,讓梁訓起了幾分欣賞的意味。
他原是以為,徐家為了保這傻女,定會選擇舉家前往皇陵。
為徹底除掉徐家,又讓他們成為對付梁聞的一把刀,他可算是煞費苦心,在京城去往皇陵的路上安排了一出截殺的好戲。
只可惜,因著徐晚棠突然清醒,自願入奴籍,前往耒陽,使得他在路上做的一系列安排都打了水漂,當真是白費他一番心思。
至於為何沒有在去耒陽的路上動手,一則是覺得徐家不會選擇耒陽這條路。
二則,是他接到訊息,南北鎮撫司錦衣衛指揮使盛雲錦近段時日要去耒陽。
那可是個面善心黑的狐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要想討得好實在太難。
無法,梁訓思來想去,在徐晚棠離開前約她見上一面,探探虛實。
若是能一次拉攏最好,若是不能,也當試探了解。
此番交涉下來,梁訓只覺徐晚棠根本不似面上表現的那般軟弱乖覺,她就像是一把藏在黑暗中的匕首,讓人不得不防。
眼見時辰差不多了,徐晚棠起身告辭。
密兒十分緊張,就擔心自家姑娘被他們扣下。
而事實證明,密兒多想了,梁訓沒做任何阻攔就將人給放走了。
從靖王府出來,密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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