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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你現在看清楚了嗎?”孟曉久也絲毫不示弱,美目輕抬,緊迫的盯著西門妝,也似她打量自己一般打量她,“許久不見,你倒是一點沒變。”
西門妝微微揚眉,向她邁進一步,微微垂眸,冷道:“是嗎?你倒是變了不少。”她並沒有感慨,而是在陳述事實。
就在她垂眸逼近的一剎,孟曉久下意識的後退,被那種欺近的氣勢逼退,目光有些閃爍。
這就是西門妝,當初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給孟曉久的就是這種迫人的感覺。
她就像是天生的王者,是貴族中的貴族。而孟曉久,雖然和她一樣是九州城的名門千金,可是卻和西門妝完全不一樣。
“你永遠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她喃喃,那一字一句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似的,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味道。
西門妝的目光微蕩,在她面前站定,兩個人相隔咫尺,幾乎能嗅到彼此的髮香。
西門妝道:“我不會輕易的改變,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像你一樣,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她說,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實實在在的戳中了孟曉久的心窩。
西門妝說的沒錯,現在的她,連她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的雙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沾滿了鮮血。她的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矇蔽了,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黑雲,無論風再大,也吹不散。
“人都是會變的!”孟曉久側身,移開了目光,不再看西門妝。她不敢再與她相對,因為那迫人的氣勢,會讓她感到自卑。
她現在活得很好,孟曉久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人都是會變得!那你告訴我,是怎樣的改變,才會讓你對蘇寒痛下殺手呢?”淡漠的女音,含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清晰的傳到了孟曉久的耳裡,她的心不禁揪緊,垂在袖子裡的手不禁攥緊,握成了拳頭。
蘇寒……
西門妝沒有等她回答,接著道:“那封信,是你寫的吧!即便是左手,可是你寫信的格式,從未改變過。”
孟曉久的心又是一顫,她的瞳孔縮緊,目光閃爍,呆立在原地,沒有動彈。
她的身體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因為沒有想到,西門妝還記得她那些小習慣。就連她自己,都快要忘記了。
“這樣啊!”孟曉久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笑了。鞋尖輕轉,轉向西門妝,那雙美目閃爍著瑩潤的光,卻只是剎那。
孟曉久笑,與從前完全不一樣的笑容,“我想西門小姐你是弄錯了,我已經很久,不寫信了。”她說著,閉了閉眼,笑容十分生疏。
她會否認,西門妝早就猜到了,“是嗎?那為什麼,這封信上會有你的指紋呢?”她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封信,動作緩慢的遞到孟曉久的眼前。
少女又是一愣,被眼前熟悉的信紙驚住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指紋的問題,也沒想到西門妝竟然會拿著這張信紙去驗指紋。
目光徒然一沉,孟曉久的笑容斂去,不由挑眉,冷冷掃了西門妝一眼,道:“你今晚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總算是開門見山了!西門妝笑,將那張信紙收回,緩緩疊好,揣回了兜裡。爾後才抬眸看向孟曉久,“我只想你告訴我,蘇寒到底是怎麼死的。我要知道,是誰殺了她。”
話音很沉,前所未有的低溫,讓西門妝身上的寒氣又重了些許。
她的話就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似的,孟曉久聽得一愣,腳步後挪,情不自禁的想要與她拉開距離。
“你怕我?”西門妝揚眉,唇角的笑意變得深邃。一直素手抬起,不由的伸向孟曉久,執起她一縷青發,身子前傾,話音壓低,接著道:“還是說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怕我?”
孟曉久的瞳孔縮緊,身體又開始顫抖了,面對西門妝,她竟然一點反抗的勇氣的都沒有。不僅僅因為她是主子明令禁止傷害的人,還因為她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強大的氣場。
“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你怎麼知道蘇寒在酒湖的?”西門妝擰眉,俏臉接著逼近,兩人的面容幾乎重疊在一起。
雪越下越大,西門妝的發上衣上,早已落滿雪白。
孟曉久的瞳孔不斷縮緊,緊咬薄唇,怎麼也不肯說。她不能告訴西門妝,也不敢告訴西門妝。
蘇寒是因為她的過失,才會死去的。即便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後來,將蘇寒分屍的那個人,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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