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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秋霜雪疑惑地看看陳鏡瓶又轉視碧霞元君。
碧霞元君一指陳鏡瓶道:“這位是銅鏡仙子,也是來助老祖降妖,大夥兒本已勝卷在握,不料吃了幾塊點心,竟至遭人暗算,幾至一敗塗地,幸虧你來得及時,破了蛛妖金鋼之體,我才能乘虛而入,收了此妖。”
秋霜雪不疑有它,衝陳鏡瓶點點頭打過招呼後道:“是什麼人如此卑鄙,竟用毒藥害人?”
碧霞元君笑道:“傻孩子,毒藥怎能毒得倒這些仙人?這點心無毒,但卻比毒藥更厲害了百倍!”
見秋霜雪聽不明白,碧霞元君解釋道:“在地底冥府,潛藏著一個可怕的吸神娃,專靠吃人魂魄為生。這吸神娃的元神本是一隻邪惡銀蠶,他每日吐絲,無事時便如月姥一般,給天下食品上俱拴上一根銀線,無論人、神,一旦吃下,那命脈便被牽於這一根銀線之上,只這吸神娃飢餓之時,將線一扯,卻不知線那頭之人卻已慘遭橫禍。”
秋霜雪一聽駭道:“這樣說來,天下人俱靠食物為生,那豈不是將生死都交在了這吸神娃的手中?”
“也不盡然!”碧霞元君道:“天下食物繁多,他豈能拴得過來?況且他每日所吐絲線也是有限。這些仙人平日裡根本不靠食物為生,偶一興起,卻不料竟著了道兒。而最難的是那吸神娃的銀線無影無形,非萬劫不壞的金仙斷難識得,這會兒卻不知把眾人的元神拘在了哪裡?陳摶老祖追查半晌卻只是無訊,若再遲得一時半刻,眾人元神被那貪婪的鬼娃食下,便是找到他,也已遲了!”
秋霜雪一聽慌道:“那怎麼辦?”
碧霞元君目注秋霜雪,眼中閃出一絲笑意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只是要辛苦一下孩子你了。”
秋霜雪一聽,果然如瑤臺聖母所言,事事都系在自己身上,因而毫不推辭道:“元君但說元妨。”
碧霞元君拿起一塊點心道:“為今之計,只有你先食下點心,我再跟著你的元神,方能找到吸神娃,但不知孩子你敢否一試?”
陳鏡瓶在主人面前本是戰戰兢兢,聞得鳩盤荼設計陷害秋霜雪,忽抬起頭來,欲言又止,但那秋霜雪已然毫不遲疑道:“霜雪此身本就是為滅魔而生!況且霜雪又怎會信不過元君?”說罷接過點心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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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羊玄,失利後逃出川江,一路上只是想著劍上竄出的彩芒,自己憑著這把利劍,無數次死裡逃生,誅神斬仙,只當已把它運用到神妙至極的地步,然而從今日一戰來看,自己根本沒有發揮出過此劍的真正威力!
羊玄思想間將神力貫入劍身,那劍霞芒隱現,此外卻是毫無反應,他久試無功,失望下一收力,不料一股神力順劍身回扯,直入體內,那劍上光芒卻已隨之消失不見。
羊玄吃驚下,發覺自己功力驟然間提升數倍,已與劍心意相通,尤如凝成一體。羊玄猛然醒悟,自己雖尚不能催發出此劍的神威,但此劍卻可吸納被殺者的力量,過渡給劍的主人,此一發現不啻於找到了另一種飛昇的方式,羊玄頓時不再為失去金丹而懊惱,大喜間一抬頭,前方已來在五行觀外。
回到石室,鱘雪仍在那裡抱了清風哭泣。這鱘雪想到母親遇險,自己又陷身魔掌,生死難定,一時間越哭越傷心,卻不料懷中的清風突然睜開眼來道:“我死了你真的會為我傷心嗎?”
鱘雪嚇得“啊”一聲丟掉清風,顫聲道:“你是人是鬼還是妖?”
清風揉著撞地的腦袋埋怨道:“鬼才不願鑽進這冰窟裡來呢!”
見清風說話神態自然,鱘雪懼意漸消,遠遠問道:“我親眼見你死了的,怎麼又會活了過來?”
“你才死了呢。”清風氣呼呼道:“那羊妖每次借我面容出去害人,都要吸我一口氣,這樣別的神仙便辨不出真偽,把一切爛帳俱記在了我清風一人身上。”
“原來如此,我也差點把你當了惡人。”鱘雪說罷,走近清風坐下,低頭蹙眉,狀甚憂愁。
清風看得心中一痛,問道:“你適才哭什麼呢?”
鱘雪搖搖頭,似在回答又似自言自語,“不知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你的母親沒事的。”
“你不用安慰我。”鱈雪嘆口氣道:“你昏迷不醒,又知道些什麼呢?”
清風嘻嘻一笑道:“我雖然昏迷不醒,可偏就知道。那羊妖吸我的氣,我便與他生出了感應,雖不確切,但也知他並不曾傷你母親。”
“真的嗎?”鱈雪不信卻又充滿殷切期盼地問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