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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內奸他們是決對不會這麼容易進來的。”一種被出賣的感覺泛上心頭,乾天神龍怒聲問道:“誰放他們進來的。”
門外衛士惶然道:“是二族長陪他們進來的!”
“二族長”正是族人們私下對陽火威龍的稱呼,乾天神龍的怒氣並非是對衛士所發,但那衛士一嚇之下竟將平素講慣的私話也說了出來。
乾天神龍怎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自從天龍族接到一炁星君的招安信以來,他便有種很不妥的感覺,如今更證實了這一切都是一炁星君與二弟合演的一場鬧劇,見自己始終不肯妥協,那一炁星君與什麼新任的九天尊者終於粉墨登場,來和自己攤牌了。
乾天神龍終於明白龍族會議上二弟為什麼會有那種狂傲不可一世的姿態,只因他早已下定了不惜動武的決心,有一炁星君在背後撐腰,他自是認定自己必勝無異。
乾天神龍心中一陣絞疼,直到此刻他仍是無法拋開兄弟間的感情,可恨二弟竟識不穿一炁星君的狼子野心,此舉無異於開門揖盜,一旦一炁星君得到天珠,失去利用價值的龍族將淪為一炁星君進軍魔界的探路石,抗魔大任人所共擔,但龍族卻決不可毫無意義地犧牲。
悲憤的怒火湧上心頭,乾天神龍衝同樣面現驚容的妻子低聲道:“我一離開,你立即逃離天龍族,投奔北方玄天大帝,切勿掛念我,憑那幫賊子,還奈何不了你丈夫。只要咱們有一人在,龍族中的明智之士便不會甘心任聽二弟和火龍護法的驅策,龍族便仍有希望,切記切記。”說罷不待妻子反對,邁步跨出門去。
一炁星君與鴻蒙神鱷在陽火威龍與火龍護法的陪同下正在殿中敘話,聽得腳步聲響,一抬頭正看到身披火紅戰袍的乾天神龍怒衝衝跨入殿來。
“許久不見,族長還是這樣精神,可喜可賀。呵呵呵!”一炁星君話說得虛偽,人更是連站起來的姿態也欠奉。倒是一旁的鴻蒙神鱷起立抱拳道:“族長一向可好?”
乾天神龍早抱了翻臉動手的準備,但一見鴻蒙神鱷竟也在座,倒是不由得一愣,這鴻蒙神鱷與天龍族一向少有來往,但他的妻子九頭蛟卻是自己的親表妹。礙著這層關係,乾天神龍只好收了怒氣抱拳回禮道:“原來是尊者在代理九天,恭賀了!”
“哪裡!”鴻蒙神鱷謙讓一句,眼神下注,皺眉不再言語,顯然他也為現時的場面而難堪。
二人打過招呼,乾天神龍細看室內,一炁星君的樣子是顯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便連二弟陽火威龍也是一副篤定的神色,徑直洋洋自得地坐在了族長的位置上。乾天神龍看得心中火起,只不過有一炁星君在此,卻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此時室內形勢主客易位,有衛士上前拖過一把椅子,乾天神龍哪還有心情坐,他強壓怒火,語氣直逼一炁星君道:“星君大人是來奪天珠的吧?”
“族長說錯了,本星君是來借天珠的!”一炁星君毫不隱瞞,話雖說得客氣,語氣卻是冷冰冰的,面上掛滿冷笑。
鴻蒙神鱷沒料到形勢驟然間便發展到了這種僵化地步,他畢竟與龍族沾親帶故,忙一旁插話解釋道:“族長莫誤會,只因家子中了魔界奇毒,我與內人俱是束手無策,天珠乃解毒奇珍,因此星君才想到借來一用。”
“尊者被人利用了!”乾天神龍豪不客氣,直言斥道:“天珠解毒固是奇珍,對敵之際更是威力驚人,一炁星君意圖稱霸三界,對天珠這等寶物豈肯輕易放過…”
“族長!”一旁陽火威龍不叫大哥卻稱呼族長,用一副公事公辦的冷冰冰口氣打斷了乾天神龍的話頭叫道:“看在九頭蛟同是一族血脈的關係上,你怎忍心對鱷靛神的生死袖手旁觀?”
乾天神龍聽陽火威龍話中對自己已全無兄弟感情,心中痛極,不由仰天哈哈笑道:“如此倒也簡單,倘天珠真能解毒,尊者便將令郎交給在下好了,三日後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其餘不相干人等,這就請回吧。”
明知對方不會離開,乾天神龍這個逐客令仍是下得理直氣壯,且是以主人身份發出,叫人實難有所推託。
鴻蒙神鱷當然知道乾天神龍針對的是一炁星君,但自己為了兒子不惜謀算妻子同族,被對方一語揭破,臉上登時有點掛不住,不由側目向一炁星君望去。
再看那首當其衝的一炁星君,坐在椅中穩如泰山,毫沒有半分不自在,反端起桌上荼盞細品起來。
一炁星君不急,一旁陽火威龍卻急了,一拍桌子站起來衝大哥叫囂道:“不要再裝糊塗了,你真當星君大人是來求你的嗎?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