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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方笑語搭訕,因而出言阻止陳鏡瓶道:“碧霞元君何等神通,若秋無風已離開五花山,她豈會不知。”
陳鏡瓶尚未出言,金面公子哈哈大笑道:“凡夫俗子,你豈知仙家之事?如今天下大亂,卦相失靈,你卻仍迷信於碧霞元君之言,誤己誤人。”
張靜磊當然聽不明白金面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陳鏡瓶卻是恍然大悟,她正同秋霜雪般對近來種種事件感到疑惑難解,至此才迷津頓開,心中對這個金羅公子越發深信不疑起來。
張靜磊卻不管對方誤人誤己之言,他表面對陳鏡瓶冷淡,其實心中卻是實難忘情,此刻見陳鏡瓶眼中流露出一種對金面公子的信任神態,不由得醋意大發,斷然惱道:“我是說什麼也不會隨這個金光道人去什麼鄢墟城的。”
張靜磊此話已有些蠻不講理的味道。然而聽在陳鏡瓶耳中,不但不氣,心中反升起一陣暖意。張靜磊這種本應存在於夫妻間的忌妒不由得讓陳鏡瓶想起兩人之前的甜蜜生活,一時間暫忘了因千手劍俠之死而與張靜磊產生的裂痕,祈求般開口道:“張郎!”
張靜磊瞪一眼陳鏡瓶,剛想提醒對方已非張家媳婦,但一掃眼間看到那在旁發笑的金面公子,把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反而挺胸視威般瞪向金面公子。
見了張靜磊這般孩子氣的舉動,陳鏡瓶心中又歡喜又無奈,只好搖搖頭緩下語氣請教婆婆道:“婆婆您看呢?”
此時的陳鏡瓶在婆婆眼中已非昔日凡人,但見她仍能如以往一般謙心請教,張氏心中大是歡喜。這張氏雖然不認識什麼金光道人,但與人交往的經驗還有,覺出這個金面書生語調輕浮,不堪信任。只是張氏卻不敢直言,含蓄道:“鏡瓶,婆婆並不知道你這位朋友是誰,但婆婆相信碧霞元君的話是不會錯的。”
陳鏡瓶聽罷點點頭,她心知婆婆對仙界毫不瞭解,在她心中碧霞元君便是至高無上之神,自己倘若想動搖她這個信念,只怕會適得其反。
陳鏡瓶現在最渴望的不是結交什麼金光道人,她最渴望的是恢復往日一家人在一起時的溫馨,奪回自己在夫君心中的愛,況且五花山縱真是一片廢墟,也大不過是白走一趟罷了。
想到這裡,陳鏡瓶順從地道:“媳婦聽婆婆的。”說罷回頭剛想要婉言拒絕金光道人的好意,不料腳下一空,本受自己控制的祥雲忽然間無端散去。
陳鏡瓶當然不懼身處高空,但夫君一家四口已驚叫著向地面摔去。
陳鏡瓶大驚之下,不及細想,急飛身追上下墜眾人,手中銅鏡平端,鏡面發出幽光托起四人後輕輕向下落去。
到得地面,陳鏡瓶一回頭間,才發現那金面公子已然笑嘻嘻跟蹤而下。
陳鏡瓶心中突地一沉,她怎還不知適才正是此人使的手腳,若非自己聽了婆婆建議,險便落入對方圈套。只是如今形勢同樣好不過先前,此人的法力高深莫測,憑自己是絕對應付不來的,金面妖人不乘自己落雲之際動手,擺明了已視眾人為他的囊中之物。
看著對方一副笑嘻嘻的神態,一種被戲耍的恥辱感湧上心頭,陳鏡瓶怒道:“你是何方妖孽,要來算計我們?”
那金面妖人見陳鏡瓶這一動怒,粉腮生紅,愈發顯得嬌嫩,不禁心癢難耐,哈哈笑道:“妹子乖乖跟我回去,我自會告訴你一切。”
“呸,你這個不要臉的淫魔!”陳鏡瓶口中氣得大罵出聲,心裡卻明白決不是此人敵手,很明顯妖人的目的是在自己,只要自己不逃,夫君一家人未必會受到牽連。
陳鏡瓶想到這裡主意已生,她暗念口決,手中銅鏡呼地飛出,散發的鏡芒裹了夫君一家人向著五花山天蓮嶺方向急飛離去。與此同時,陳鏡瓶跨前一步,以身擋住對面妖人,以防對方有所舉動。
果如陳鏡瓶所料,那金面妖人根本不在意張靜磊一家人的去向,他只是感興趣地盯住陳鏡瓶道:“有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副凜然神態在我手中究竟會變成什麼模樣。”
此時的陳鏡瓶沒了銅鏡,心中更加沒底,卻依舊擺出一副與敵同亡的決然神態高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對面金面妖人得意地道:“哥哥不才,金羅公子,不知妹子可曾聽說?”
那金羅公子的邪名三界俱聞,陳鏡瓶嚇得一激伶,斷不曾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淫魔。見對方垂涎欲滴地盯著自己,一陣噁心感湧上,差點便吐了出來。
與其落入這個變態狂魔的手中,倒不如死了強些,陳鏡瓶嚇得倒退一步,抬手指住金羅公子道:“你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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