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性受到傷害的只是你自己。”
宮惜歡看著地上的歡歡,眼淚簌簌落下,又脈脈地看了一眼葉容。
就在她轉身的剎那,另一面樓梯上又上來一個女子,她身輕如燕,無聲無息便躍上高階。
除了葉容,其餘人皆是一愣。
面熟的女子掃了掃面前的情景,卻是面無表情的朝葉容道:“左尚棠來了,撤。”
宮惜歡突然一把抓住她,瞪大著雙目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們……是一夥的?”
那個在婚禮上冒充白微瀾的女子正冷眼瞧著辛酒裡。
因為不受防備地被人抓住,她本能的一甩一推,訓練有素的動作和力度,竟然直接將宮惜歡推了出去。
身後便是多層的高階,就連處變不驚的葉容也急急喊了一聲,“當心!”
當那個纖細苗條的身子沿著臺階迅速滾落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無不露出驚恐,辛酒裡只覺得全身發軟,像是瞬間被抽空了力氣。
挪不動腳步,喊不出聲音。
葉容正被那個端麗的短髮女子拉住,她發狠的低吼像是某種瀕臨危險的動物最後一刻的嘶鳴。
交握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她雙目微紅,一遍一遍的勸告道:“你還想再死一次嗎?左尚棠不會放過你的,你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快走!”
“走啊!”
“師兄!你要我陪你一起死麼?”
辛酒裡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離開的,直到混沌的腦內漸漸恢復感知,她俯視臺階下圍擁而來的人群,一個挺拔的身影將昏迷的宮惜歡抱起。
她只覺得下面指指點點的目光熱辣而不善。
而那個轉身的背影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
她想,或許就是從這一刻起,他不帶留戀的離開,不求解釋,不求安慰,只是留給她一片刻骨的疼痛。
所以,相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她其實應該心安理得。
。
兩個小時後,她站在宮家大門口面對一包散亂的行李,其中有一個很顯眼的青花色包裹,那才是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一套青黑色的麻布裙衫。
以玲瓏為首的丫鬟守在門口,個個對她嗤之以鼻。
她有些想笑,可是嘴邊只有一個澀澀的弧度,白微瀾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她怎麼能夠妄想宮惜之就是她的避風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孝子,一切以親人家業為首要的宮家長子。
倘若這裡有一個人不想看見她,她便根本沒有立身之地,她怎麼會沒有猜到,從一開始,所有人都看準了她在宮家呆不長久,包括宮惜之也給了她期限。
婚後三個月呆在宮家,一來避開與宮夫人的長期相處,二來,利用夠了,就該丟開了吧。
玲瓏對她頗為客氣道:“太太,這裡還有一樣東西需要你過目。”
她冷冷挑眉。
玲瓏揮了揮手,其餘人紛紛退開一條道,她走進客廳,看到擺在桌上的那份協議書,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來。
那是她當初跟宮惜之籤的結婚協議書,上面還羅列了她開出的條件,包括兩萬塊大洋,以及不干涉對方的私事等不合常理的條約。
她從沒想過,從一開始,一個表面上善意有加,實際上卻看透她所有想法的人,還能將所有的情緒掩飾的那麼好。
這是多麼完美的演技,才能做到讓她矇蔽了這麼久。
玲瓏拿起桌上的紅印盒遞到她面前,一字一句清晰道:“夫人說,只要在這裡蓋個手印,以往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後宮家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並且,她希望你可以永遠離開這裡。”
說完,玲瓏看她遲遲沒有動作,便一把拉著她的手指染上紅油,語氣不善道:“方才叫你一聲太太是念在三個月來的情分上,這東西蓋不蓋,你都不可能是宮家的大少奶奶了,更何況你還那樣對待三小姐!”
旁邊的丫鬟開始竊竊私語,紛紛附和著點頭,“就是啊,沒想到是個掃把星。”
“竟然做出那種事情。”
“夫人不跟她計較真是太寬宏大量了。”
“三小姐平日待她多熱乎啊,她怎麼能下得去手。”
耳邊嗡嗡作響,辛酒裡的身子越繃越緊,迅速在下角處蓋上手印。
她的急亂引起下人更多的不滿,他們一致認為她在心虛,於是堂而皇之的謾罵聲更是不加掩飾的衝她而來。
玲瓏收起協議紙,指了指門口,“請走吧。”
旁邊一人立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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