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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閃失,出什麼意外,凡事要考慮周密一些,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要學會保護自己,魯迅先生還講壕塹戰吶,你應該清楚已經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萬一你出了什麼閃失,我無法向組織交代,更無法向東州的幹部群眾交代,而且還會給黨的事業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你到皇縣後,可以認真考慮一下我說的話,我覺得你能想明白的。”王元章的話語重心長,對李為民的觸動很大,不能不引起他的深思。
“王書記,你的話我會認真考慮的,根據市公安局的取證調查,以陳富忠為首的北都集團,根本不是什麼民營企業,已經蛻化成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集團,賈朝軒與北都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排除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的可能,我希望我們一起向省委書記林白同志彙報一次,我覺得除惡的時候到了。”
“好,我同意你的看法,等你從皇縣回來後,你我還有大海同志一起專程向省裡彙報一次,但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70、難以割捨
衣雪從北京回來後心情壞到了極點,她不相信丁能通會是個拈花惹草的人,要知道自己一直以為在他心目中是無人能替代的。她把自己悶在家中整整哭了一天,下定決心要與丁能通離婚。
丁能通一直放心不下衣雪,只好給衣梅打電話,並實事求是地說了在北京發生的情況,衣梅不相信丁能通是清白的,在電話裡她大罵了丁能通後,答應他去勸衣雪。
傍晚下班後,衣雪便騎著腳踏車直奔衣雪家,衣梅有衣雪家的鑰匙,進家門時,衣雪正蓬頭垢面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默默地流淚。
“雪兒,丁能通那個混蛋給我打電話了,我把他臭罵了一頓,別哭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姐,我要跟她離婚,他竟敢揹著我跟別的女人扯,我成全他,我給他讓道。”
“屁話,你以為離婚是小孩子過家家哪,說離就離,你知道姐姐離婚以後多難多苦。”
“我看你一個人過也挺好的。”
“好個屁,雪兒,你不能感情用事了,哪個男人不拈花惹草,讓我看不拈花惹草的男人個個都是窩囊廢,你看歷史上的那些偉人,哪個與女人能糾纏得清?當初你姐夫拈花惹草,我也是一氣之下離了婚,其實,我應該給他改錯的機會,可是我一點機會也沒給他,他那麼求我,我都沒給他,可是我忘了,我不給他機會,就是不給我自己機會。男人首先是動物,然後才是男人,你看那些公獅子,佔有一大群母獅子;那些公猴子也佔有那麼多母猴子,其實,男人拈花惹草未必就是愛呀恨呀的,跟憋了泡尿一樣,憋得慌就要找地方撒,拈花惹草就是臨時找個尿盆,尿完了就拉倒了,跟愛呀恨呀沒有關係,你真讓他娶那些女人,他才不幹呢!雪兒,女人就要大氣些,大度一些,女人要是小心眼了,苦的還是自己,丁能通一個人在北京漂,也不容易,整天迎來送往地應酬,拈花惹草也是在所難免的,平時應該多去看看他,多關心關心他,你也應該從自身找找問題。”
“姐,按你說的話,他還有理了,原諒他就是縱容他,以後他心裡還能有我?”
“雪兒,你才說錯了呢,你原諒了他,他心裡才愧得慌呢,就會收斂自己,你不原諒他,不給他改錯的機會,他就嚇跑了,雪兒,如果你心裡不愛他可以,咱跟他一刀兩斷,問題是你心裡能放下他嗎?”
“姐,我就是接受不了他和別的女人好!”說完衣雪趴在衣梅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雪兒,”衣梅慈愛地說,“姐給你講個故事,這個故事是姐姐離婚後,非常痛苦,同事看我難受,就請我去了一家酒吧,桌上的一張卡片上寫的,姐看了以後,想了很多,終於明白誰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衣雪從未見過衣梅如此莊重過,眼睛炯炯有光,她慢慢抬起頭仔細地聽起來。
“在美國的一所大學裡,快下課時,教授對自己的學生們說:我和大家做個遊戲,誰願意配合我一下?一名女生走上臺來,教授說:請在黑板上寫下你難以割捨的二十個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她寫了一串自己的鄰居、朋友和親人的名字。教授說:請劃掉一個這裡面你認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劃掉了一個她鄰居的名字,教授又說:請你再劃掉一個。女生又劃掉了一個她的朋友,……最後,黑板上,只剩下了四個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裡非常安靜,同學們靜靜地看著教授,感覺這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遊戲了。教授平靜地說:請再劃掉一個。女生遲疑著,艱難地做著選擇……她舉起手劃掉了自己父母的名字,‘請再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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