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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語文白卷這麼場舉動,也算是人才之一的體現。
“有伴的人?”滅絕轉過身的背影讓這次月考進了年紀前一百的周重遠都無力承擔,“你出來我們好好聊聊,你的!伴!”
能夠從牙齒縫裡發出如此準確音調的字詞,任是周重遠自詡如何如何,也沒法勝任口技這一活。
還好高考像是瘋魔般漸漸逼近的節奏不僅僅是影響了這一屆的學生們,老師們的壓力也或多或少增添了幾分。滅絕訓了幾句周重遠就放人回教室,這讓班上對周重遠此次在滅絕面前公然宣愛結果的同學堪堪的多了幾分失望的情緒。
噯,好不容易看場戲,就這麼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3 章
“我竟然和滅絕說我兩在一起了!”周重遠來不及感嘆物是人非事事休這碼子事,他在去年運動會上被滅絕撞見和賀牧兩人一塊膩歪時還忐忑了小會兒來著。
賀牧對此表現了一絲絲情緒,“真?”
周重遠垂首,模樣認真,“你不是都聽到了麼,就在教室。”
賀牧看著周重遠,好笑道:“你是被老班罵傻了?當時你說話語氣多搞笑誰當真了?”
“你當真沒?”周重遠湊近人,氣息全部噴在賀牧臉上,他不動聲色的推開人,聽到周重遠的聲音裡有幾分固執,“我好不容易想告訴別人。”
賀牧眼神微凝,“在這時候?滅絕?”人一急就容易暴露,賀大班長一般都秉承著對師道的尊敬,能叫老師的地方那是堅決的不叫人外號,這時也都沒收穩。
“全班人好不好?”周重遠嘆道:“噯,這麼好機會,你就沒察覺到我的良苦用心。”
賀牧手裡握筆,淡淡道:“其實你只是一時不曉得要說什麼,隨口就把你平時的胡話說出來而已。”
“嘿嘿,”周重遠笑,坐得端正,“我擾亂課堂紀律被滅絕訓了一頓,她說……”
賀牧一把刀眼掃到周重遠臉上,淡淡道:“別換話題。”
“哦,”周流氓投降,“賓果,就是你猜什麼都是一猜一個準。”
隨後臉上變成了苦瓜,“我確實有點懵了。”說話間又湊近人,忍的辛苦的賀牧在周重遠臉上輕輕吻了吻,這次倒是沒有推的太開。
“我哪知道我竟然就這麼說出來了這些話,”周重遠眯著眼睛回味賀牧唇上的溫度,“要說也不是現在不是,看樣子我是這段時間壓根就沒睡飽,智商不夠用。”
賀牧彎了嘴角,“有你這樣自己罵自己蠢的?”
“客觀認識自我,你教的。”周重遠等得辛苦,和賀牧靠得這麼近也是許久前的事了,這段時間連上廁所、吃東西都沒時間,更別說他的小賊心應該擺在哪處。
“寫作業去。”賀牧側過臉,視線低下去。
耳邊是周重遠的不情不願,“真沒味道。”
但是由於十幾歲年紀的時候,懂得東西不多,周重遠這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是擁有的要珍惜,更不明白像他和賀牧兩個男人如果日後要繼續下去的不容易。
他是覺得在賀牧身邊夠自在了,心臟裡也有幾分歡喜,就把他當莋愛情。或者說,流氓周重遠這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他愛情的真正內容。到底是激情似火還是沉默如川,這些東西對於周重遠來說,還是太過於虛無縹緲。
摸不到看不見的,他周流氓通通都認為是不可能存在事件。所以對於現在坐在他身邊,能夠摸得著聽得清的賀牧,他自然是歡喜著的,只是這份歡喜裡,又帶了多少說不清道不明、對於來日裡未知的無措以及迷茫,現在還未到時候。
但就是在這樣的一種情緒裡,在這種極其渴望解脫卻又不得不咬著牙忍耐下來的時間裡,在這即將到來的判決、從此命運岔開路途的時間裡,周重遠把每次倒在賀牧身上時,那份安妥得讓人不忍離去的安心,當成了理所當然,也同時將賀牧染墨的雙眸,就這麼毫無顧忌的刻進了心臟卻不自知。
說實話,他周重遠到現在還並不認為,他和賀牧會能擁有地久天長這四個字。
也並不是說沒有掌握的勇氣,而是壓根就不大信。地久天長四個字太過於奢侈,而他和賀牧兩人,也太過於年輕。
就像誰能想到,他周重遠曾經有過另多少人豔羨的家庭,到早幾年間,他換上新的父親。由此從世界的中心到他變成世界中心之外的人。
這麼些日子裡,不願意回去和不回去通通都沒有人管,在賀牧面前他裝的什麼都一樣的日子裡,終於覺出有些話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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