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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段生活。繁忙之中的日子,相比步入社會開始為了生存之計奮鬥那時候,什麼都是帶著幾分匆匆忙忙,就算實在是忙不過來要抽空歇息會兒,高考的繁忙更有幾分意義。
一日裡日日重複,周重遠之前也有靜心下來好好拼一把的決定,只是常常都是做起決定來義震雲天,等真到要在每日被化成分秒中來執行,又覺得這也太艱難。
“這也太坑我了啊?!”周重遠憤憤的叫,話說到現在還能像他這樣在班上叫嚷的如此有青春活力的已經不多,“我本來就累成狗,他們還定資料,是要錢要瘋了啊?”
賀牧淡淡勸慰,“顯然。”
“你這時候應該勸我!叫我別為這些小事生氣!”
賀牧眼都不抬,“我也很生氣,你生氣還能順便幫我氣了。”
周重遠咬牙切齒,他脾氣一上來很容易犯渾,“我靠,賀牧不帶你這樣的啊,我們現在還有一個月不到就要高考,學校裡總是給我們發這些有的沒的,無不無聊啊?”
“說得好。”賀牧和周重遠兩人走在學校兩側佈滿香樟樹的大道上,說話間二人的腳步倒是協調。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2 章
“氣死人啊這不是。”
“發脾氣有什麼用?”賀牧對此也算是不大滿意,滅絕讓他帶人去背書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知道又是不少資料,一下叫上五六個人來搬東西,怎麼著都不會少。
“要不然我還做它啊?”周重遠的聲音裡都有了幾分猶豫。也是,越是臨近高考,在愈發雜亂且多的資料裡,就連老師們都不得不壓上‘買吧,萬一就中了’這樣一份僥倖,即使這些僥倖通常情況下意義並不大。
周重遠先前的脾氣只是小打小鬧,當賀牧帶著同學把資料發到每個人手裡時才真正完全爆發,“賀牧,叫滅絕來,這麼一壘書,給我一年我都不一定寫得完啊!”
說著還憤憤的翻著手裡的書邊看,比較著是否真要做的這一權衡,也算是個即使到了憤怒的邊緣也維持一絲理性的周重遠。
“你本來一年就寫不完。”賀牧坐回座位,也順手拾起書上的一摞書,開啟其中一本認真的看了看,評價道:“可抽題做,全是小題目。”
周重遠哀嚎。
在這天后一天的晚自習裡,周重遠做了一大晚上都沒做完其中一本資料的多少內容,人反而越做越煩躁,寫到後來索性一摔筆,怒道:“哥我不幹了。”
“靜心下來就行。”賀牧說著輕輕摸了摸周重遠的髮尾。
“就不,做的人心煩。”周重遠看樣子也是急了,一般這些事情要是擱在高三上學期都不會讓他這麼躁動。
賀牧拿起他面前的書,認真的看著周重遠,“看著我,現在我要扔了他,你還要不要寫?”
“啊?”周重遠以為賀牧拿過去是教他題,沒想到直接問‘扔了這玩意他怎麼看’這一回事。
賀牧把被周重遠弄皺的書張攤平放到他面前,語氣帶了笑意,“行了啊,挑著順眼的寫寫就成,不要讓你沒法掌控的事情掌握你。”
這次換周重遠拍賀牧的肩膀,“兄弟,這話說得有哲理。”
看周重遠這番情緒如此大轉彎,賀牧扶額,“你有這空發脾氣,還不如好好收拾你的知識點。”
周重遠挺直背幹,雙眼直視前方,坐姿端正,喝到:“收到!”
這次真真是平地一驚雷,就連吱呀得再大聲的電風扇都沒法阻攔全班回頭這麼整齊劃一的動作。
滅絕站在門口,身姿如天降神兵,將周重遠妄想逃出這塊天地的念頭全然封死,“周重遠,和我出來聊一聊。”
過了十幾年後,老同學聚齊起來搞個什麼娛樂活動時,大家都還記得這天晚上週同學的英勇回答,並拍桌子的拍桌子,鑽桌子的也早早就找好了出路。
周重遠說:“老師,我是有伴的人了,不能和您談情說愛。”
話音一落,連一旁的賀牧都忍不住笑著看向周重遠,目光裡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你自找的。
被滅絕帶過的人都應該還記得或者是能明白,滅絕這老太太,教書那是沒得話說,對學生的態度也是極其值得令人捉摸,忽而威嚴忽而更為威嚴,忽而就是地獄羅剎滅絕那也不是沒扮演過,不然就周流氓這樣的人,也能被滅絕穩穩的管住三年,成為一個外出吃頓加餐都要提心吊膽的進行這一功業的人,也算是一項成果。旁外話倒是,早幾個月周重遠傻傻的為了賀牧保送名額那件事和滅絕置氣,由此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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