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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的開懷快活。
這時候,在這普通而真切的快樂之中,所有因為分開而導致的不痛快和這愈來愈少的相處都不成為他阻礙他去外面世界的理由。賀牧他有的想法,周重遠要走上一段路之後,有了沉甸的重量才能拿出相應的陪伴來。
還沒到時候,也就只好等。看著歷經這一切,才是之後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5 章
先頭說起明海的冬天,這個有人喜歡有人討厭的季節,無論它真實面貌如何,其實也不妨礙它在每個四季迴圈裡次次找尋,次次都能準確的找著回家的路。
這個時間,離他遇見不笑和周重遠有幾分相像而笑起來完全不像的吳燃還有整整一年,這一年內一直平平淡淡過了兩年的賀牧也沒想過,兩人一旦被自己人為外加環境被迫的拉遠,要再走回來還得繞上不知道是多少葛葛彎彎。
就像是經歷了些許事後重回故地。
只是要認真說故地也談不上,算上他和周重遠走過的路,那還不知道能有多少能夠得上格的‘故地’。像是和那個人所有的歷經,都能被封存儲存,供著他自己回想。
周重遠復讀的那一年是賀牧過的最快的一年。也是最為毫不直覺的時間,彷彿他才剛剛從一中的校園裡出來沒多久,就這麼轉眼間什麼都過了,熙熙攘攘的歲月裡的人們團成一窩、抱成一團從這頭滾到另外一頭。
“喂,”周重遠已經是很多次感謝發明電話這玩意的仁兄了,也虧得這麼好的想法才讓他頂著寒風在回宿舍的時候還能和賀牧說個話,“在哪兒呢你,那邊風也吹的呼呼的。”
賀牧戴著一條藍色的圍巾,是周重遠到北京後給他快遞過來的,美名其曰‘逛街的時候看到了,戴在模特身上我覺著特糟蹋,還不如放你身上妥帖’,也就這樣送給了賀牧。
“在望江河。”
“望江河啊,這哪兒啊?”周重遠哈著氣,手被凍得冰涼。
“我們前年七夕在的那塊地,你當時不是還特惋惜沒能放上燈船嗎?”賀牧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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