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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重來,你還會不會拿出這份堅定的允諾。
如果能重來,擁抱的時候你還會不會用上幾分斟酌的氣力生怕傷害的那個誰又或是誰誰。
生活,我們現在正在經歷和告別的生活,他永不可能有幾分認真的重來。
在我們所有的不經意或是不經意間,它已經自己完成了所有的故事構造,如果你願意參與,它也歡迎,如果你想要轉身就走,那它也有很多選擇。
生命這麼庸碌而繁雜,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千萬別把自己太當那麼一回事,但如果連你自己都不把你自己當一回事兒,那就真沒人會把你當一回事。
就是這麼個悲哀而任性的存在,如果分離不可避免,那一首離別的歌,還是要由他們親自來唱完。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3 章
賀牧是在周重遠去北方的第二年重回的故地。
彼時是明海的冬季,望江河在冬日裡卻是暖和的,如果不是從河岸邊吹來的風帶著寒意,想必這時候行人也不會這番匆匆來了又走,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只顧埋頭前行。
好天氣裡的熱鬧在這個把賀牧嘴角吹出青紫的江河邊上不復存在,而賀牧卻憑江而望,陡然生出的那絲甜蜜,是昨夜裡打電話時周重遠的那聲想念。
隔了千山萬水,終於聽到他的聲音裡的依賴,沒有讀高四時去看他強打歡喜的快活也沒有那時候強撐著的疲勞,恢復了元氣的聲音就這麼清晰的響在耳邊。
周重遠還是比他們班的很多人多擁有了一個暑假。先且不說這其中利益得失,但多擁有一個暑假的周重遠也沒鬧騰,在知曉賀牧這個暑假要到石城裡去實習還是其他,總歸是沒得幾天空和他在一塊兒,也只是笑笑,考前鬧著要見人的那個人好似不是他,乖巧的應了聲好,就自己到處遊玩。
剩下來的倒是賀牧牽掛著四處浪蕩像是遊浪般的周重遠,萬分關心通通化成打在他卡里的錢。無聲無息,這麼金屬閃閃的亮堂後暗自無光的消亡。
剛剛隔開,思念不緊不勝,得了周重遠的月假,賀牧也從大學那邊坐車回來看人,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就能見上一面,說上些許話,又或是乾脆的什麼都不說,讓時光靜悄悄的溜走。等到咖啡廳或是快餐店外的光線暗下來,周重遠常常是在這時候起身,主動地朝著賀牧要一個擁抱,而後揮手,笑容帶著月亮悄然躍上眉梢,“回學校了,下次見。”
時間竟會是在這其中點滴間變成新的年輪。在周重遠去復讀的那一年,賀牧費了好長時間,才將早已寫習慣的年份換到新的數字。
其實舊日子裡,哪一年不是這樣過來的。只是那一年裡,是下定決心要尊重他的開始,是接受周重遠他突如其來宣佈要離開明海的訊息,倒不是覺得說已經說好要留下突然又變卦的人如何,而是在這其中他明白他自有他的考量。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4 章
周重遠的高考成績實在他在雲南那邊爬山玩水的時候由賀牧告知的,當時賀牧的聲音淡淡的,倒是揪的周重遠怒道:“賀牧你大爺的不給我個痛快我就自己去看!”
“你那窮山僻壤的,哪裡能看的到?”
“麻痺,”周重遠怒罵,“賀牧你以為打哪兒都比不上明海啊,咱雲南人民過的可好了,等哪天你有這份心來大理看看就曉得了,現在快點告訴我分啊!”
“還不錯。”
周重遠又聽到這麼個回答氣得差點要摔手機,“算了,我自己上網看,不問你了!”
“別啊,”賀牧笑,笑聲透過話筒傳到人耳邊麻了耳朵,“真心考的還不錯。”
“我知道我挺好的!你現在不說我立馬掛電話,敢情我考得不好你還敢這麼玩我,你小子也忒不人道了啊。”
“你叫我什麼?”賀牧的嗓音裡都帶著笑意。
“賀!牧!”周重遠在異鄉街頭無視眾人眼光咬牙切齒,“你說!還是不說!”
“好吧,”賀牧終於認了,報完數字之後果不其然收到聽筒裡像是瘋子般的叫嚷,賀牧都像是直接看到了周重遠在另一端的歡欣雀躍,“收著點兒啊我說,旁邊有人沒?”
“啊——賀——牧——”周重遠開心的大叫,“我管他有沒有人,開心就成,你知道沒,我自個兒努力得來的感受就是他媽的爽歪了!”
“我知道的。”賀牧也笑的開懷,他的快活自然就是他的喜悅,就算周重遠去年說不選他這個大學,但怎麼著都為他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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