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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卻不可能真的老死不相往來,都是端親王的兒子,作為哥哥的宋澈不友好,必定會被皇帝罵的。
本來相安無事,然而四年前王府三兄弟去往宮裡給皇后娘娘祝壽,御花園裡擺著的一座尺高玉塔居然無緣無故掉地摔碎了。而偏巧當時又只有宋澈在場,端親王當時在皇后周旋下憋著沒說什麼,回家後卻把他給活活揍了個半死。
沒幾日端親王又進了趟宮,回來又把宋鴻給揍了一頓。
事情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已不用多說,宋裕翌日便把來龍去脈跟他說了個清清楚楚。
玉塔之所以會跌倒,是因為有人用絲線纏住塔頂,趁宋澈靠近時扯翻了它,要不是大理寺院判在塔頂查出來細線勒過的淺痕,壓根就不會懷疑到這是人為所致。
這之後宋鴻面見宋澈時越發地恭謹,而宋澈對他也沒再有一刻鬆懈。
流銀查出來的訊息足以說明宋鴻的不正常,如果連這樣的小伎倆他都讓他得了逞,那他這幾年的心機也就白費了!
“這船漂亮!”正暗地裡咬著牙,皇帝樂呵呵地指著水面道。
他忙應了聲是,準備回他的話,這裡流銀就匆匆地過來跟他打眼色了。
他睃眼一瞧宋鴻也起了身,便連忙跟皇帝打了聲招呼,走下來。(未完待續。。)
049 授受不親(求月票)
“出事了!”到了跟前,流銀牙疼的拍著大腿說道,又招呼了來報訊的侍衛過來:“讓他們說!”
侍衛眉毛上還掛著兩片稻草屑,皺眉的時候那草屑也跟著往眉心中間擠了擠:“剛才咱們埋伏得正好,誰知道突然闖進來個穿七品官服的小吏,砸了我們的酒罈子然後順便把常山王的兩個人也驚走了,世子爺交代的差事咱們沒辦成!”
“小吏?!”宋澈立時沉了臉:“是誰!”
“據說是徐鏞!”流銀連忙在旁邊道。上次在程家害他以為宋澈真有了新歡,於是對著那小子畢恭畢敬地,佔了他的便宜他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又是他!”宋澈早兩日才疼過的後槽牙又開始疼起來了!這傢伙難道命帶煞星嗎?!
“來的這麼巧,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山王派來的細作!”流銀又從旁給出分析,“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闖進酒棚?還故意踩傷商虎的手掌?八成是她發現了咱們埋伏的人,然後以這樣的方式給常山王的人傳遞訊息!”
商虎等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說細作也太誇張了吧?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戰事,就是要傳訊息直接衝過去告訴不就成了麼?只要宋鴻的人未曾往酒水裡做手腳,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著不是?
沒想到流銀也這麼不厚道。大夥都記住了。
宋澈瞪了眼流銀:“去看看他在哪兒!”
這邊廂宋鴻也在柳樹底下聽人回報。
“是個品級不高的小吏,應該是中軍衙門裡的人。但不知道具體名姓。”先前在棚子外頭退出來的兩名錦衣小廝回稟道。“小的們去之前都仔細地打探過,那裡根本沒有什麼人駐守,如果不是他突然驚來了那麼多人。小的們這會兒多半已經得手了。”
“中軍營的小吏?”宋鴻微怔,“我並不認識什麼衙門裡的小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廝們又哪裡答得上來。
旁邊榮熙宮掌事的隨從黃金說道:“既然是衙門裡的小吏,那也有可能是世子的手下。”
宋鴻後背驀地就直了,他對著地下沉吟片刻,又說道:“這也沒理由,如果是世子的人。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世子?非得用這麼笨的法子?”
黃金也不語了。
宋鴻道:“先去查查那人的來路,再來報我。”
徐瀅怕被人聞出酒氣,出了棚子。遁陸路往終點走,岸上風大,一路走過去氣味也就散了。
河堤兩岸是溜歪脖子柳樹。柳樹下站著密密麻麻的羽林軍。再往下看,首批的十二隻船隊正已待命。兩岸的看臺都已經擠滿了人。有些是來看船賽的,有些則是來看宮中的貴人的,還有些則是光明正大來遠窺各府裡芳名在外的名媛千金的。
大梁本朝的風俗相對原先較為開放,這也許是皇帝執政二十多年來國力漸盛的緣故,只要不是近距離接觸,姑娘們對於來自遠處的目光瞻仰還是相對寬容的,何況展示展示一個名門閨秀的優雅端莊並沒有什麼不好,甚至可以作為天下女子的榜樣。
徐瀅經過的地方正好是女眷命婦們看臺後方。
看臺上她感興趣的人真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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